江喑咽了样口水,颤巍巍的比画“分……分手。”
徐文洲眼眸一眯,动作不停,似是惩罚的咬了江喑一口。“阿音,嗯?”尾音上扬勾人的要命。“你确定?”
幸亏是坐在他腿上的,不然江喑觉得自己肯定腿软的站不稳。
“阿音。”
江喑要哭了,紧紧抱着书。
“你想和我分手?”
什么跟什么啊?江喑真的快哭了,也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顿时一头的黑线,美色误人啊,美人误人。
徐文洲见怀里的姑娘一阵呆滞,力度合适的拍了某人的小屁屁。
轰!江某人的脸色噌的一下红色布满整张清秀雅致的脸上。睁大眼睛,恼羞成怒的嗷呜一口,咬在徐文洲的脖子上。
“生气了?”徐文洲轻笑“好像该生气的人是我吧?”
“……”嘴僵在细腻如玉的脖颈上。
“心虚了?”
谁心虚了?!江喑放开他,直视上那双深入魔潭的眼眸里正倒影着自己的影子。情难自禁,主动附上徐文洲的嘴唇,手臂环上他的。
屋外,阳光透过厚厚的云层射下来,照的一室温暖明亮。阳光将相拥轻吻缠绵的两道影子拉得很长,很浪漫。
许久以后江喑躺在徐文洲的怀里,对着他比画“徐师兄,以后我们要是吵架了,我就敲五下,代表自己不会生气好不好。”说着在茶几上敲了五下。
徐文洲眼眸含笑,说“好。”
☆、第 49 章
深吻过后,江喑酥软彻底的酥软在徐文洲的怀里,双手虚软的比画着,许久才放下。徐文洲拿过滚落到一旁的那本言情书,翻到江喑说的那页,瞥了一眼合上,顺手丢到一边“以后少看点这些挑拨离间的书。”
“……”这是什么形容词?
“看点有意义的书,这种脑残的书少看。”徐文洲说
江喑“……”
喻言,你要明鉴,这可不是我说的。江喑在心里祈祷。
“就算吵架也不会分手。”徐文洲笃定的说。
江喑嘴角不自觉的扬起,死不正经的歪着头反驳的比画道“吵架的时候是没有理智的。”
徐文洲看她。一笑。
好吧,以她这种情况他们两确实是吵不起来。
江喑抿了下唇,继续说道“那冷战呢?”
徐文洲额头抵着江喑的,鼻尖对着鼻尖,声音温柔“不会,无论如何我都和认错。”无论我们因为什么原因争执冷战,我都认错,舍不得你皱眉。
唇角的笑收都收不住,整个人都像是被裹上了一层糖水,甜腻腻的。
江喑嘴角咧开到耳际,素手轻抬,食指在徐文洲的肩膀上敲了五下。
“什么?”徐文洲眼中不解。
“徐文洲是猪。”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比画完整的比画他的名字,还是这么的亲昵。江喑抬手比画着,眉眼间全是笑。
“……”
电话那边温暖的声音将徐文洲扯出回忆。
“阿音。”徐文洲叫她。
冲着温暖比了个噤声的动作,江喑屏住呼吸全神贯注的等待着。
那边传来了其他声音,江喑知道他要忙了,心里一阵失落。她听见徐文洲对着那边说了什么。
又过了几分钟,徐文洲对她说“这里有些事,晚点给你打。”
江喑轻敲了下手机壳。
正要收线,那边又传出了徐文洲温润清冷的声音,他说“徐文洲是江喑的。”然后挂掉。
“……”电话里嘟嘟的响着。
“完了,我家宝贝魔障了。”戳了江喑几下都没有反应,温暖摇头叹气。“傻了。”
江喑“……”
转眼就到了大年三十。家里被装扮的热热闹闹的。江喑窝在房间里更新了一条微博。想了想还是@了徐文洲
慢慢长夜V:新年新气象,我来溜自己。可爱的馒头些新年快乐!@陛下,新年快乐!【图片】
“新年快乐,慢慢!”
“我慢,新年快乐!”
“溜人这种事情让我来就好,哪能让大大亲自动手呢!”
“哎呦,@了陛下啊!新年就吃狗粮,感觉剩下一年会很难受啊!”
“陛下呢,媳妇偶读出来了,他竟然还没出来。”
“原来慢慢也是这样称呼陛下的。”
……
门口吴姨在敲门了,电脑启动休眠模式,江喑拿了手机登录微博下楼。
冯颖在忙碌着,江喑下去,江慕城慈爱的望向她。
“爸爸,新年快乐!”江喑甜甜的比画着。
手指震动了一下,江喑低头去看,是微博@,还是徐文洲的。
凤隐天下V:陪你一起过年。//慢慢长夜V:新年新气象,我来溜自己。可爱的馒头些新年快乐!@陛下,新年快乐!【图片】
“陛下,陛下!陛下!”
“我就是来告白的!陛下我爱你!”
“不要和我们慢慢抢陛下!陛下,我们爱你爱你!”
……
一条一条的评论,还在不断增加,江喑却是懵了,看着微博上的定位——X市。他不是在C市吗?定位怎么回是X市。
“一一。”江慕城喊了声呆如木鸡的女儿。
啊?江喑回过神,疑惑的望着江慕城。
“发什么呆呢?”江慕城担心的问道。
“我……”还没比画解释,手机铃声再次响了起来。屏幕的来电显示——徐师兄。
就这样响了几十秒,在江慕城的提醒下江喑接听了电话。入耳的不是他的声音而是一阵吵闹的声音,江喑一愣。他在哪里?
在江喑猜测着的时候,电话里传来车子类似于熄火的声音。江喑的心越来越不稳,一个猜想冒上心头,却转瞬即逝,来不及抓住。
“阿音。”徐文洲出声了。
江喑听着。
“阿音,徐文洲说“新年快乐!”
“谁啊?”冯颖过来看着江喑在打电话,转头去问江慕城,江慕城望着心神不稳的女儿,剑眉一挑:这是有情况啊!
听到冯颖的问话,江喑心虚比画“同学。”
“同学啊。”冯颖不疑有他的去和江慕城商量着一些细碎的事。
“同学?”耳机传来徐文洲含笑的嗓音,清清淡淡的,江喑心里咯噔一声。“阿音,我这是被藏着了?”语气有些可怜。
江喑汗颜。就这么僵着,过了一会儿,电话里传进咔的一声。接着她听见徐文洲低沉着嗓音说“阿音,出来吧。”
江喑一懵,出来?出哪儿?她现在可是在家里啊,出了门就是……
“我在你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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