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老太太…都听见了,还是只听见了一段?
“伯、伯母,您怎么出来了?”
南箫往前一步,慕老太太后退一步,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她。
南箫咬了咬唇,心口紧了起来,原本有好多次可以把她和顾一航的事情说出来的。
她并非存心要隐瞒。
可是现在,慕老太太却用了最不可挽回的方式知道了这件事情。
“你、你刚刚那些话,说的都是真的?你跟顾家小子离过婚?”慕老太太手指头有些哆嗦。
实在是震惊的厉害,捂着胸口,惶惶地看着南箫。
“当然是真的,离婚证现在我还放在车上呢,老太太,您要不要看看?”
顾一航从一旁走出来,抬手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一脸微笑看着慕老太太。
“我前姐夫要娶我这个前小舅子的前妻,这事儿您怎么看?”
“……”
慕老太太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手捂着胸口,“哎哟哎哟”叫着。
南箫怒瞪了顾一航一眼,下意识要去扶慕老太太,却被她一把拂开。
老太太力气一时没有控制住,‘啪’的一声打在南箫白皙的手背上,顿时通红了一个印子出来。
刚刚慕希宇嘘嘘完回去,说南箫不见了。
慕北辰抽不开身,老太太便说自己出来看看。
谁知,竟然就让她听见了这么劲爆的消息。
她一直中意的儿媳妇人选,离过婚不说,竟然还是儿子前妻的弟妹。
这个消息就像一个巴掌一样,一下子狠狠的甩在了她的脸上。
“伯母!”
“箫箫!”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南箫咬着唇不知道怎么解释,顾一航却快速地抓住了她的那只手查看。
“没事吧?”
南箫头疼,抽回自己的手,“顾一航,如你所愿,你的目的达成了,请你先离开,可以吗?”
顾一航沉眉,“你跟我一起走,慕家知道了我们的事,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明明不是那个意思,可顾一航说出来的话,就好像他们之间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一样。
南箫下意识转头去看慕老太太。
“南箫,”慕老太太平复了一下自己,“有什么事情,回包厢里说。”
顿了顿,又去看顾一航,“还有,顾家小子,这是我们家的事情,你既然已经跟南箫离婚了,那么她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
……
包厢里。
慕北辰被灌了一通酒,也不知道醉了没有,不过已经搁下了筷子,听着一旁的两位姐夫和慕老爷子说着国外的事情。
南箫跟着慕老太太进包厢时他抬头看了一眼。
南箫喘喘不安,她不知道慕老太太是什么想法,会不会当众把刚刚她和顾一航那些话说出来。
她不怪任何人。
她和顾一航的事情,就像是包在纸里的火焰一样,迟早会有露出来的一天。
南箫脸色有些泛白,桌子下面,慕北辰悄悄握住她的手,低声问,“怎么了?”
南箫摇头。
她低着头,好像一个在等待宣判的囚徒一样。
可是一直等到晚餐结束,慕老太太都没有提起那件事情。
甚至在起身的时候还扯了笑容和慕北辰说,让他有时间多带南箫回大宅去吃饭。
南箫有点懵。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死刑犯已经上了刑场,可是下一秒钟,法官却说,她是无罪的。
南箫呐呐地看向慕老太太,对方却没有看她,低头和慕静宁说着什么,母女俩脸上都是笑意。
……
慕老太太用大宅里有小家伙最喜欢吃的奶黄包为由,把小家伙诓去了大宅。
她知道,今晚南箫和慕北辰,恐怕有话要说。
小家伙在不方便,所以替他们提前创造好了环境。
回去的路上,南箫开的车。
慕北辰在副驾驶上闭眼假寐,南箫心里则装着一块沉重的石头,两个人一路沉默到了碧园。
下车时手腕被他一把拽住。
南箫直接被慕北辰从驾驶座拉到了副驾驶,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低头,呼吸间是醉人的酒香,“妈跟你说什么了?”
“……”
南箫看着他,小手下意识揪住了他白色衬衫的下摆,“伯母她…知道我跟顾一航离婚的事情了。”
“嗯?”
慕北辰抬手揉了一下眉心,“他今晚也在酒店?”
南箫点头,“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就是见不得我跟你在一起,”抿了抿唇,“难道就因为你跟顾雨瑶离婚的事情?”
顾一航见不得南箫跟他在一起,最主要的原因,恐怕是……
要说私心,顾一航肯定是有,但也有一部分,他是为了南箫好。
要是南箫知道了当年的事情……
“啊…疼!”
慕北辰搁在腰上的手忽然一个用力,南箫吃疼,水眸汪汪地看他,“你干嘛掐我?”
“…抱歉。”
慕北辰把她柔软的身体往上提了一点,薄唇吻过去,在南箫的腮颊上流连,“南箫,你信他还是信我?”
“…嗯?”
南箫被他吻的有点迷糊,眨了眨迷蒙的水眸,“什么?”
他说“没什么,不用太担心,妈既然知道了又没有说出来,她是在等着我们一个解释。”
“那我明天就去找伯母解释清楚!”
南箫一时激动,手直接摁在了他某个地方。
慕北辰‘嗯哼’了一声。
“……”
南箫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摁在了他的…连忙要抽回自己的手。
慕北辰却不许,大掌顺着压在她的手背上,嗓音已然变哑,“箫箫……”
“……”
“慕北辰……”
这里是车上,他怎么……
南箫咬唇,嗡声道“我们下车吧,我想想明天该怎么跟伯母解释。”
“解释什么?这件事情交给我就好,你不用管。”
“?”
慕北辰把她摆弄成了跨坐在自己腿上面对面的姿势,低头,咬住那两片润润的红唇。
“你只需要做好一件事情,其他的,都交给我。”
“…什么、什么事?”
南箫脸色滴血的红,无助地抬手攀住他的脖颈,经过慕北辰调教的身体,经受不住他这般刻意的**。
他咬着她的锁骨,嗓音暗哑夹杂着蛊惑人心的性-感,“你只需要伺候好我,满足我,嗯……”
“……”
南箫被他弄的理智全无。
后来被慕北辰压在方向盘上为所欲为时,脑子里只余下了一片片挥散不去的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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