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她真的以为这人是专门追过来问她要嫖…要钱的。
偏那死男人说的有模有样的,“那杀人犯杀了人还说自己不是故意的呢,怎么,难道就不用坐牢了?”
“……”
尼玛你才杀人犯!
南箫敢怒不敢言,努力往后仰着脑袋,尽量和他保持距离,“那你想怎么样?”
“咬了我一口,医药费加上精神赔偿费,一万吧。”
“!!!”
“一万?!你怎么不去抢啊?!”
南箫一时激动,都忘了他们现在是个什么尴尬的姿势,身子往前用力,原本想站直自己身体的,结果---
“唔……”
用力过猛,嘴唇擦过了男人深邃邪肆的脸侧,一片冰凉的味道。
“……”
南箫…傻了。
慕北辰眯了眯眼,快如闪电的一个吻,甚至连吻都算不上,可他轻而易举的就起了反应。
生怕这混蛋会说什么亲了一下再加一万两万之类的话。
南箫趁他愣神这一刻,伸手把人推开,像被猎人追赶的小动物一样,提着裙摆就往尽头那边的小门跑去。
☆、35.第35章 035你眼瞎
“南箫……”
慕北辰重新点了一支烟,隔着烟雾凝着那抹仓惶的纤细背影,脸上表情莫测。
今晚的宴会是慕老爷子专门替他举办的,其实那个女人一进宴会厅的时候他进注意到了,也注意到了她挽着的那个男人。
南箫上二楼的时候他也不动声色跟了上来。
为了不引人注意,走的是另一侧的楼梯。
那抹浅粉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视线里,惊慌的样子让男人薄削的唇微微勾了一下。
慕北辰背靠着墙壁吞云吐雾,从裤袋里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
“遇白,再替我重新查一查这个叫南箫的女人,从五年前开始查,她五年前,有没有去过巴黎……”
……
宴会是九点多结束的。
南箫惶恐了半个晚上,从二楼下来之后她并没有去找顾一航,自己拿了盘子去拿吃的。
眼睛像扫描仪一样时不时就要往那边觥筹交错的人群里看上一两眼,生怕那个牛郎会追下来。
但好在,只是虚惊一场。
不过南箫也没想明白,他一个牛郎,是怎么混进来的?
这山庄到处戒备森严,而且今晚来参加宴会的,都是上流人士,要么就是社会名人,他……
总不会是从哪个角落里爬进来的吧?
……
从山庄离开的时候,南箫仍和来时一样,和顾一航扮演着恩爱眷侣的模样,随着人群有秩序地往外走。
出了大厅门口的时候,忽然觉得后背有些不自然的灼热,就好像…有人在盯着她一样。
“……”
心跳忽然漏了一拍,胳膊上立马就爬了一层的鸡皮疙瘩上来,努力的压下心头的惊悚,镇定自若的和顾一航往车子那边走去。
大厅一隅。
纪遇白和纪遇北堂兄弟俩一起走过来。
“四哥,看哪个美女呢,看的这么入神儿?”
慕北辰斜过去一眼,“让你查的事情都查清楚了?”
纪遇白嘻嘻笑,凑过去,压低了声音,“草,四哥你也是神了,竟然连顾家那位喜欢男人这样的事情你都知道。”
“什么什么?”纪遇北也凑过去,“可我刚刚还看见顾一航搂着他老婆一块儿出去的呢,看样子挺恩爱啊。”
“……”
慕北辰英挺的眉峰一拧,全因纪遇北说的那个‘搂’字。
一脚踢过去,“你眼瞎。”
纪遇北:“……”他哪里瞎了请问?那小夫妻俩一眼看过去就是恩恩爱爱的嘛。
……
车子停在华语小区楼下。
顾一航的手机一路上已经响了四次了,或许是还有那么一点顾及到南箫,所以硬是没有接。
南箫偏头看着窗外。
车子停下的时候她推开车门,没有问顾一航上不上去,因为心里明白透底,他不会上去的。
这也好,省得相看两厢厌了。
“箫……”
顾一航看她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下车的,留给他一个清冷的背影,好像一秒钟都不愿意和他多待的样子。
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就好像习惯了从前南箫对他温柔体贴,她从来不会跟他吵闹,哪怕婚后第二年,为了躲避她,他整整五个多月没有回家,她也不曾有过半句怨言。
☆、36.第36章 036这样的女人适合做妻子,但可惜,他不喜欢
那时他身边的人还不是安清远。
流连于gay吧,或者是出一趟国外,欧洲亚洲,他身边的男人换过不知几个。
每一次的翻云覆雨,事后偶尔有几次会想起南箫。
但无关愧疚,只是忽然想起来而已,南箫在他眼里就是一个温柔又倔强的女人,心肠也软。
这样的女人适合做妻子,但可惜,他不喜欢。
南箫走的很快,脚下几度踉跄,她知道顾一航在看她,但她没有回头。
回头做什么?不过是心再绞痛一次罢了。
……
深夜的慕家大宅。
宴会过后,慕北辰被老太太强硬叫了回来。
刚一进门,就听见了老太太哀哀的哭声,“我怎么这么命苦啊?大儿子英年早逝,两个女儿远嫁国外,如今身边这个更不像话,偷偷摸摸的结婚又离婚…我那可怜的小孙子,小小年纪,成了没妈的孩子啊……”
佣人阿嫂在劝慰她,“夫人,您别哭了,仔细哭坏了眼睛啊。”
老太太眼角瞥见那抹迈步进来的高大身影,哭的更大声了,“我这还不如瞎了好呢,省得一天天的为儿子的婚事操碎了心,养大的儿子不由娘啊,不听话了……”
佣人阿嫂在劝慰她,“夫人,您别哭了,仔细哭坏了眼睛啊。”
老太太眼角瞥见那抹迈步进来的高大身影,哭的更大声了,“我这还不如瞎了好呢,省得一天天的为儿子的婚事操碎了心,养大的儿子不由娘啊,不听话了……”
一边哭着,一边拿帕子擦眼角,眼瞅着慕北辰走过来,气哼哼的背过了身去。
“……”
慕北辰抬手摁了摁额头,今晚喝了不少酒,加上晚餐没怎么吃,头疼,胃也疼。
“您这又哭什么呢?”
老太太一下子就来气了,拧着手帕瞪他,“什么叫又!你自己说说,今晚为什么没有带着安媛去出席宴会?我上个星期交代了你几遍了?!你个混小子你倒好,让人家姑娘白白等了大半个晚上,你连通电话都没有!”
安媛是安书记的独生女儿,这安书记以前给慕老爷子当过秘书的,两家关系一直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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