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骄妻:和男神斗智斗勇_寒末【完结】(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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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羲心里知道,聂深一直都很关心她,也许她和聂深缺少相处,她难免觉得有些生疏,难以适应和接受他的关怀。

  聂深随即吩咐佣人去买菜,还买一些西柚。

  言羲和聂深闲谈了一个早上。

  谈及到云溯时,聂深的神色有几分凝重:“云溯正在接受治疗,他会好起来的。”

  言羲点头:“我知道。”

  见她神色平静,聂深有些诧异:“你见过他了?”

  “没有。”言羲说了个谎言。

  “言羲,你会生气云溯不见你吗?”聂深问道,他本以为两人应该见面,但是云溯坚决暂时不见她,不告诉她。

  “当然不会。”言羲非常理解,每个人都有不想让人见到的一面,转变的过程太痛苦和害怕,不知道最终能否获得新生,但她相信云溯可以,并非身体上的转变,而是心理上。

  言羲和聂深吃过午饭,聂深说是想和她一起饭后散步,言羲欣然答应。

  别墅周围清幽雅静,二人就在林荫道上散步,偶尔听见蝉叫声。

  聂深此刻的心情轻松愉快,想起当年,是他先见到言羲,当时程安说可以给云溯做妹妹,言词开玩笑说做兄妹不如做夫妻,结果言羲就被言词和言语抢走了。

  言羲和聂深相处了一整天,吃过晚饭才离开。

  ……

  晚上十点钟,言羲在路边等出租车,准备回去酒店。

  一辆出租车停在路旁,言羲正要上车的时候,有一样冰冷的东西抵在她的后背,隔着不厚的衣服,她清楚地知道那是什么。

  “别动。”两个男人站在她身后,枪口指着她的后背。

  出租车司机打开车窗,看见三人站着不动,一个衣着正经的女人,两个牛高马大的男人。

  司机看了看言羲,问道:“小姐,你是不是要上车?”

  言羲说道:“不用了。”

  司机一脸生气地骂道:“你不上车,你招什么手!”

  言羲:“……”

  “浪费老子的时间。”司机咒骂了一句,然后开车离开,取出手机报警,那两个男人神色异常,女人招手了又不上车,很可能受到威胁。

  随即,一辆黑色面包车停在路旁。

  两个男人抓住言羲的手,把她推上车。

  刷的一声,面包车瞬间疾驰而去,消失在黑夜的马路上。

  男人用绳子绑了言羲的双手,从言羲身上搜出手机、现金、房卡等的物品,甚至连她的高跟鞋也彻底搜了一遍。

  再用探测仪探测她的全身,确定她身上没有任何金属和电子设备,才用黑色袋子套住她的头。

  老板吩咐过,这个女人不简单,必需搜清楚。

  言羲看不见,不知道车子开往哪里,只能凭着经验感觉车速和路段情况。

  车速不快不慢,偶尔停顿,应该是遇到红绿灯。

  大概三十分钟后,车速开始加快,十多分钟后,车子一直处于上坡状态,车道平滑,往左侧转弯,没有停顿,很安静。

  言羲已经大概猜测到,车子正在上山,首都有什么山?

  直至车停了,两个男人带着言羲走。

  言羲暂时没有反抗的机会,高跟鞋踏在地面上,路过草坪,路过石砖地面,然后开门声,下楼梯,基本可以肯定是在地下室。

  两个男人拿起言羲头上的黑色头套。

  言羲终于可以看到,室内没有窗户,这里有桌球台、电视机、沙发和茶几之类的,一般房屋的地下室设计,唯一不同的是,有一个栅格铁门的房间,就像是用来关押犯人。

  “进去。”男人把言羲推进房间里,然后锁上铁门。

  “我已经逃不了,可以解开绳子吗?”言羲递出双手,之前大概是怕她反抗,绳子绑得太紧了,很不舒服。

  男人没有理会言羲,只是坐在椅子上看管她。

  言羲皱了眉头,到底是谁绑她来?有什么目的?

  回想执行过的任务,有哪些漏网之鱼,上次在加拿大逃脱的罪犯?还是去年那单高科技军事案件的逃犯?

  就在此时,传来了不轻不重的脚步声。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立刻站起来:“先生。”

  来人身着一丝不苟的黑色西装,时隔两年,依然那么孤寂而沧桑,暗沉的眼眸里只有冷漠,似乎没有什么可以牵起他的情绪。

  “言小姐,许久不见。”

  “陆先生,许久不见。”言羲怎么也意料不到,竟然是陆离,国际刑警组织发布了红色通缉令缉捕陆离,但一直没有结果,本以为陆离一定出境了,不料他隐藏在国内,甚至就在首都。

  “给言小姐松绑。”陆离吩咐。

  “是,先生。”保镖立刻过去,解开言羲手腕上的绳子。

  “多谢陆先生。”言羲的双手终于可以活动,手腕上有几圈红色的勒痕。

  陆离笑了一声,这声多谢言之过早了,她仍是如此自持和冷静,不知道有什么可以打破她的冷静和理智。

  在某些方面,他觉得和言羲有相似之处。

  “陆先生大费周章让我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吗?”言羲确实猜不出,陆离又是怎么知道她在那里。

  “言小姐和聂深是什么关系?”陆离眼中划过一丝疑色,他隐藏了两年,等待警方放松警惕,两个月前来到首都,最近他派人监视聂深的住处,今天言羲的出现实属让人惊讶。

  两年前在景阳市之时,他多次怀疑过言羲的身份,最后也证明他的怀疑没有错,只是不料言羲和聂深似乎关系匪浅。

  “陆先生和聂深又是什么关系?”言羲不答反问,想起两年前花错说过,在逮捕海纳集团的嫌疑人中,陆离似乎意在杀了聂深。

  “言小姐是否认为,我是恶贯满盈的罪犯,聂深是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陆离的语气带着一丝讥讽。

  “我不审判任何人。”言羲说道,她不是法律,不是法官,但从主观上认为,她觉得陆离是一个充满阴暗和绝望的人。

  “那么你只是审判者的棋子。”陆离说道。

  言羲不置可否,她认为唯一的审判者是法律,虽然总有人企图越俎代庖,企图凌驾在法律之上。

  “陆先生,我们还是谈论正事。”言羲不想浪费时间,她和陆离的思想截然不同,在思想上的论点,谁也无法说服谁。

  “不知道言小姐在聂深心中有没有这个分量,能够让聂深独自前来这里一趟?”陆离说道,根据今天的调查,言羲和聂深在路边散步,那真是犹如父女一般温馨,让人恨不得毁灭。

  “以我现在的处境,我没有办法拒绝,我尽量。但我可以提一个小小的要求吗?”言羲问道。

  “说。”陆离看了言羲一眼。

  “我想知道,陆先生和聂深有什么过节?”言羲非常费解,是什么使得陆离不惜一切杀了聂深。

  “过节?未免太轻巧了!夺爱之痛,杀妻之仇!”陆离面目扭曲,终于暴露出不为人知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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