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市区。”言羲也不知道去哪里,眼看天色即将黑了,先去酒店住一晚,明天回去华国。
去到市区,正要找酒店时,接到花错的电话。
“言羲,你在哪里?”花错问道。
“我在市区。”言羲说了大体位置,他又听不懂意大利语的地名。
“我也在市区,你现在有空吗?”花错的心情有些复杂,或许她离开赫斯了。
“有。”言羲看了一眼腕表。
“我来找你。”花错说道。
“不如我来找你,你在哪里?”言羲问道,他语言不通,她比较熟悉这里的路段。
“那好。”花错说了具体地址。
挂线之后,言羲让司机改道。
去到一个地下停车场,言羲付款下车,正要打电话给花错。
“言羲!”花错打开车门,喊了一声。
言羲闻声看见了花错,走过去,看到这辆商务车的车头,凹陷了一角,车灯都裂了,出车祸了?
“不是我造成的。”花错瞄了一眼,这是赫斯撞的。
言羲没兴趣了解,他没事就好,不过见他的头发湿漉漉,衣服是干的。
“你的头发怎么湿的?刚才淋雨了?”
“别问了,过来。”花错打开副驾座的车门。
副驾座上摆着一个液氮罐。
言羲费解地看着这个液氮罐:“你把它偷出来了?”
花错点了点头:“顺便而已。”
言羲非常无语,他为什么要偷出来?幸好没有被赫斯抓到。
“这是你的……卵子,我觉得还是让你自己处理比较好。”花错笑容促狭。
言羲唇角一抽,她每个月都会处理掉一个。
“怎么打开它?”言羲见过液氮罐,但没有具体操作过。
“不知道,不过要戴防护手套和防护眼镜。”花错说道,液氮罐是利用真空隔层,把-196℃的液氮和环境隔离的保温存储容器。
所以里面的温度低至零下196℃,可能会冷伤皮肤。
言羲戴上了手套,根据回忆,先打开罐塞,可以看见里面的白雾,然后拿起提钩,把提筒垂直提起,可见提筒里有十个卵子标本。
正文 第722章 新的开始02
把标本全都拿出来,言羲非常郁闷,本来让机构直接处理掉就行了,花错非要偷出来,现在她不知道怎么处理它们。
花错有些诧异地说道:“一共有十个这么多。”
言羲面无表情,说道:“相比起你一次就有几千万甚至上亿个,这十个一点都不多。”
花错:“……”当他没说过。
言羲拿起一个标本,端详了一下,里面好像没有东西。
花错眼神怪异:“卵子很细微的,需要用显微镜才能看到。”
言羲:“……”
言羲很想告诉他,精子更细微,应该需要放大更多的倍数才能看到。
液氮罐打开了几分钟,内部的温度环境可能不稳定了,况且留着也没用。
言羲把标本放进行李箱里,回去再处理,当作每月的循例处理。
“你去哪里?”花错见她拿着行李箱。
“先找一家酒店住一晚。”言羲说道,已经天黑了。
“这里就有酒店,刚才我看见了,我也要住酒店。”花错从后车厢里拿出一个行李箱。
锁了车子,花错和她一起去酒店。
走进酒店大门,言羲衣袋里的手机震动,看到来电显示。
“我接个电话。”语毕,言羲走到大堂一角接听电话。
花错走到服务台订房。
前台小姐见了花错的脸孔,就主动用英文接待。
“有什么房间类型?”花错看不懂一列的意大利文。
“双人房,情侣房,独立套房。”前台小姐刚才看见花错和言羲一起。
花错愣了一下,随即看了看在大堂角落讲电话的言羲。
花错眼中划过一丝异色,压低声音说道:“一会儿她过来,你可以说酒店只剩下一个独立套房吗……,不,只剩一个双人房。”
前台小姐愣了愣,但很快就露出了然的笑容:“酒店只剩下一个独立套房。”
双人房有两张床,但套房只有一张床。
花错眼神一闪,没有拒绝。
不一会儿,言羲走过来了。
花错没有说话,等待前台小姐发挥。
“小姐,酒店只剩下一个独立套房。”前台小姐一脸抱歉地看向言羲。
“没关系,我有急事不住了,给这位先生吧。”言羲刚刚接到紧急电话。
前台小姐懵了。
花错被泼了一盆冷水,有些着急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任务,我要赶去机场。”言羲看了一眼腕表,如果赶得上航班,晚餐要在飞机上吃。
“我开车送你去。”花错心里有些失落。
“不用,我坐出租车去,再见。还有,谢谢你。”言羲说道,他不熟悉路段,她坐出租车更方便,已经麻烦了他千里迢迢来到意大利。
“你不用跟我客气。”花错笑了笑。
“嗯,再见。”言羲看了看他,然后提着行李箱走了。
花错惆怅地看着她的背影,看着她坐进出租车离开。
前台小姐见此,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问道:“先生,你要订一个独立套房吗?”
花错的脸色有些阴沉:“给我一个单人房。”
前台小姐依然微笑:“好的,我为你订一个单人房。”
……
正文 第723章 新的开始03
言羲再次来到澳大利亚,瞬间从多雨的冬季,转入晴朗的夏季。
十二月的澳大利亚正是夏初。
时隔将近两年,言羲又来到国际刑警组织澳大利亚国家中央局,见了科尔森女士,接到新的任务,调查一单跨国有组织罪案。
一月份,因为任务需要,言羲去了新南威尔士美术馆。
看到一个展示厅里的画展。
言羲没有正式学习过美术,但曾经假装过画家和艺术鉴赏家,怎么也有一点鉴赏能力。
有些熟悉的画风。
看到了画作的标价,六万澳币。以及画作的署名,安德鲁·马修斯。
言羲不由得想起了云溯,曾经他高价购买过一幅画作,现在或许真的物有所值。
言羲转身离开时,看到了一个西装革履,精神奕奕的男人,险些认不出他。
印象中的他,衣着随便,衣服上沾满了各种颜色的颜料,头发有些乱糟糟,脚下穿着拖鞋。
安德鲁震惊地看着言羲,他激动无比,正欲走前去打招呼。
言羲做了个嘘的动作。
安德鲁不由得止步,瞬间明白过来,曾经答应过帮她画画,但必需保密,以后在任何场合见到都要装作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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