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要走。”杨珣忽然急匆匆地收拾起东西,他给方澄写了一半的作业也不做了。方澄歪着头看他惶惶不安的样子发笑:“你怕什么?”
“上次他看到我们了!”杨珣急道,他此刻很后悔,后悔一时经不住诱惑沾上了方澄。方澄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他却不是。他的好学生形象,他的骄傲,老师和父母的期待,都不允许他这么做。他曾经试图远离过方澄。可是,那太难了。方澄就像是会吸人魂魄的魔鬼,让人无法拒绝。譬如现在男孩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靠过来,轻柔的呼吸喷在他脸上,幽幽地道:“看到什么了?”
“不、不,你别这样。”
“看到我吻你?”
“严鸣……”
“那就让他再看一遍好了。”方澄轻笑,拽过男孩的衣领亲了上去。
微小的镜头里,男人开着电话会议的表情一怔,对方喂喂,严总你还在吗?男人应着在,脸色阴云一般的沉了下去。
他的孩子在探索,品味着父亲和别人的区别。杨珣不会接吻,由着他深入自己的口腔,搅动嬉戏,肆意妄为。两人吻得难解难分,分开的时候还啵了一下,杨珣的脸刷的一下通红,他拊掌大笑,太好玩了,太好玩了。
杨珣狼狈地逃窜离去,方澄意兴阑珊。看杨珣就像看他自己,如果他没有出事,大概也会变成那个样子。他对杨珣有种偏执的厌恶和嫉妒。
家里没有人,热闹转而荒凉,他踹了小机器人一脚,躺在沙发上等父亲下班。
门铃一响,他飞快地窜下楼去,扑到男人身上。
“你来啦。”
“嗯。”
严廷晔没抱他,他顺着丝滑的西服溜下来,跟在男人身后:“今天好晚哦,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忙。”
“谁来过了?”
严廷晔皱眉看着一地狼藉,到处零碎的积木、玩具,还有半瓶养乐多流淌在地板上。
方澄撒谎:“没有呀。”
男人问:“吃饭了吗?”
“我吃啦,蛋糕全部吃光光!”男孩猛地拉开冰箱门,炫耀给父亲看。
大半夜的,男孩特别兴奋。他攀着男人的身体,仰着头磨蹭:“亲亲。”
严廷晔想到他都干了什么,不由自主地就心冷。他翻看男孩的作业,上面的字迹潇洒俊秀,工整洁净,完全和他龙飞凤舞的涂鸦不同。
男人拿着作业本放桌上:“谁写的?”
男孩眨着眼,堂而皇之撒谎:“我呀。我写了好久哦,手都酸了。”
他抱怨着上前,抱着男人的腰撒娇。
严廷晔把他扯开,按着他肩站好了,站在墙边教育。
“我和你说过了,不要撒谎。你是不是想我把你关外面去,不管你了。”
方澄鼻子一酸,随即冷笑。
“怎么了?你不都看见了,还问我干什么。你还想看啊?把他叫回来啊,我表演给你……”
男人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手心震得发麻颤抖。方澄哇地一声哭出来,跑上楼去:“你凭什么打我!你不和我做,有的是人和我做!你凭什么阻拦!凭什么!”
男人脸色冰冷:“你再说一遍?”
方澄大哭,哭得扑倒床上,要昏死过去。严廷晔心力交瘁,都麻木了。他跟进房间,把孩子抱起来:“不要撒谎,也不要让别人亲你,知道吗?”
方澄打着泪嗝:“那你……亲不亲我?”
男孩眼泪鼻涕糊了满脸,被打得地方红通通的,仿佛胀起来了。他暗悔自己下手太狠,不知怎么他看到孩子被亲心里就很不舒服。
他心疼地:“好了,别哭了。”
方澄特别委屈:“你说啊,你亲不亲我!你不亲我就找别人……唔!”
男人堵住了他的嘴,舔去酸涩的眼泪。方澄如愿以偿地得到今天的第一个吻,他与他情热的交缠,吻得气喘吁吁,激动万分。男人将他压倒,方澄急迫地扯着身上的衣服,两人赤`裸地滚到一起。
窗外的月光幽幽地照进来,照到纠缠在一起的肉`体上,方澄呻吟着,哭泣着,由着他进入,捣干到身体的最深处。薄薄的肚皮下隆起一根巨物,粗大的阴`茎将他贯穿,他扭动着身子哭泣:“不要了,不要了,爸爸……”
这饱含情`欲的泣音彻底击碎了男人的理智,他的心滚烫、沸腾,如有神助。
他紧紧箍着他,抱起男孩的膝盖从下往上操干,肉根毫不留情地进出柔嫩的小`穴,男人疯了一般对他的哭叫置若罔闻,阳`具鞭挞得屁股呈肉粉色,眼泪婆娑流了满脸,全身不能动只能迎接男人凶猛的操干,哭不出声。
肉根钻进最深处,贴着敏感的内壁抖动。男孩骤然扬头长吟,身子痉挛抽搐,被捣干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双眼发痴,嘴角控制不住地流出许多涎液,又一次体会到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灵魂被拍打上岸,一直飘在苍白的高`潮中,落不下来。
整个过程隐忍无声,只有男人的粗喘和少年的娇吟,回荡在黑暗的屋子里。
到最后方澄的腿都抽筋了,脚趾蜷缩着绷紧。男人在压抑中攀升到极致的高`潮,射`精的那一刻前所未有的放松。在短暂的那瞬,他仿佛充满力量。他没有焦虑、没有失眠,没有压力,只有快乐。
而过了那瞬,高`潮跌落下来,滚烫的身体变得湿冷,汗津津得黏腻一片,他被莫大的空虚淹没,只觉得自己是那样的恶心。
他掀开被子下床,方澄还品味着高`潮的余韵,久久不能回神。
原来做`爱是那样甜的一件事情,真让人着迷呢。
眼看到了年下,严廷晔没去父母家,在家守着儿子。父子俩人在沙发上看电视,方澄仰躺在他怀里,吃着一碗冰激凌。电视机里播放着相声节目,方澄笑得哈哈的,单薄的睡衣遮盖不住,露出光裸的小腿。严廷晔拿毯子给他盖上,盯着脚踝一处红红的淤痕道:“怎么弄的?”
方澄不在意地道:“抠的。”
父亲端起男孩的脚掌仔细查看,那里原本是一块蜕皮,被男孩生生扯了下来,撕裂开一道血红的口子。在坚硬的角质下,嫩红色柔软的里肉还在冒着血珠子。男孩不由自主地觉得痒,拿手去抠,抠破了,嘶嘶地疼,他享受着这丝锐利的痛感,津津有味地看电视。过一会,那道血口结了一层透明的痂。他再抠掉,好了抠,抠了好,永远保持着鲜嫩刺痛血淋淋的样子。
严廷晔皱眉,起身拿了创可贴给他贴上:“这几天就不要见水了,好了才能揭下来。”
方澄答应着:“嗯嗯,你好烦啊。”
他两只眼睛都在电视上,眼神专注,几乎要把头伸进去了。手里挖的一勺奶油慢慢融化,来不及吃,啪嗒掉在衣衫上。男人好笑又无奈地看着他,方澄捡起衣服上的奶油吃掉,嫩红的舌尖一卷,舔掉最后一丝乳白液体,猛然回头吻住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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