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徒_lryan【CP完结】(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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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说还好,越说越厉害。方澄的眼泪越流越多,越流越多。严廷晔心疼地想要抱他,孩子身子一倾,软软地靠落他的肩膀。男人托着他的屁股连人一起抱起来。

  “好了,这么大还哭鼻子。”

  方澄埋入他颈窝,父亲抱着他上楼:“要不要洗澡?”

  方澄摇摇头。

  “那就睡觉吧好不好?”

  方澄没动。

  严廷晔抱着人放到床上,那床真软,让人深深地陷落在里面。父亲就覆身在上方,两厢对视,方澄有些羞赧。

  只见他哭红的眼睛,瘦削的脸颊,格外可怜些。父亲摸了摸他的头发:“乖,快睡吧。我就在你身边。”

  方澄抓着被角,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又想确定他还在不在似的睁眼。父亲对他微微一笑,他总算放心的睡去了。

  这一觉,睡了很久很久。

  仿佛从筋疲力尽疲于奔命的日子里脱胎换骨,一下子洗尽精髓,如释重负。人变得很轻很轻,梦又香又沉。

  半夜还是被男人抱着洗了个澡,周身都卸下疲累,轻松许多。他被摆弄着四肢毫无所觉,仿佛一直陷落在梦里,怎么都醒不过来。

  他太累了,太累了……

  等到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窗帘都遮盖着,有丝丝月光透进来,分不清是白天还是夜晚。他头钝痛,身体懒怠,嘶哑着声音喊:“爸,爸爸……”

  严廷晔一愣,也跟着醒了过来:“我在这,澄澄你要什么?”

  “我想喝水。”

  严廷晔忙倒了一杯水过来。方澄扶着杯子喝了。

  连喝了三杯才缓过一口气,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已经换过睡衣,柔软的料子贴在身上,又暖又软。他呆愣着,严廷晔也不说话,他埋过头继续睡。

  严廷晔道:“饿了吗?要吃饭吗?”

  方澄摇头。

  “还难受吗?发不发烧?”

  父亲的额头贴着他的额头试温度,呼吸的热气交融在一起,他的脸莫名的烫。

  “有点烫,我去拿药。”

  他拉住男人的衣角:“别去。”

  “嗯?”

  “你上来,抱着我。”

  严廷晔犹豫了一会,确定他是真的需要他。掀开被子将孩子搂进了怀里。

  方澄寻找了个熨贴的位置靠着,闭上眼睛享受此刻的温存。

  被子里温度很高,不一会就汗湿了两人的衣裳。孩子的脑袋顶着他的下颌,又香又软的身体就靠在他的怀里,脖颈间泛着潮湿的汗味,呼吸都是他的气息,这很难让男人不心猿意马。

  他竭力控制着,压抑着,方澄还不舒服地在他怀里蹭啊蹭。没一会,被子里的两人都被汗湿透了,方澄也觉得热,可他不愿意出来,就这么呆着。时间过去的越久,越无法忍耐,渐渐地,方澄也感觉出异样,在不知不觉间他的屁股就蹭到一个坚硬的巨物。

  他心惊肉跳,仿佛被烫着了一般。严廷晔本能地撤后。方澄又抓住他的手,他不想失去温暖,可他不愿意拿这个来交换。

  严廷晔吻了吻他的头发,气息紊乱:“宝宝,放开我。”

  方澄抱紧他的手臂,闭上眼,装作不知。严廷晔叹了口气,只好维持现状不动。可苦的不只是他,方澄也觉出了内心的骚动。两人胸膛贴着,心跳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热,胸腔的起伏连在一起,声音大得都能听见。可他偏偏倔强地不肯动,死死的压抑,牙齿咬住嘴唇,被火灼烧得双眼通红。

  严廷晔耐心地劝导:“爸爸不看,不听,你自己弄。”

  “不!”

  他哽咽地摇头,可恨的自己。

  严廷晔吻着他的脖子,他情动地仰起脸庞,听着磁性的声音:“爸爸帮你弄好吗?”

  他拼命摇头。

  “这只是因为你不舒服,爸爸帮你。这是一个特例,每个人不舒服了都需要疏导,爸爸不会伤害你的,好吗?”

  父亲的声音贴着耳朵送进来,他的身子都软了。身体里很渴很渴,很想要很想要,耳朵很烫很麻。

  他呻吟地贴紧背后的身体,被那句“相信我,相信爸爸”不停蛊惑着,他张开嘴,咬住父亲的一根手指。

  然后,男人的手就这样伸了进来。

  他下面很湿,父亲吻着他的脸,大手包裹住他温柔地摩挲。他哭泣着,呻吟着,感受着被热水包围、拍打、涌动的情愫,像是要从嘴里跳出来。他的心跳得很快,身子全无章法迎合着男人的动作,他慌乱了,失措了,莽莽撞撞的灵魂只随着本能快感奔走。

  然后父亲吻住了他的嘴。

  他们热烈地交缠着,嘴唇一碰,舌头立刻纠缠到一起,急切地吮`吸对方的津液。他被扭过头拆吃入腹一般地吻,下方的大手捋着绷起的青筋一路到底,指腹刮骚着敏感的顶端,撸得整根性`器湿滑发亮,硬邦邦,红通通。方澄粗哑地喘息,急得要哭。他挣动着身子,贴紧男人潮湿的肌肤,拼命想要从他身上汲取什么。不管是什么,给他就好,快点给他!

  他吻住男人的嘴,哼哼唧唧地要他、求他。给我吧,给我吧。

  严廷晔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他当然会给他,而且会给他最好的。

  他憋着一口气堵住孩子的嘴,手上迅速地撸动套弄。飞快的动作,熟练的技巧,还有父亲熟知他敏感点的刺激,将快感推到最绚烂的高处,在一片窒息中达到致命的高`潮。

  方澄抽搐地伸长身子,在他手心里发抖地射了。

  很累,太累了。

  方澄瘫软地靠在他怀里,精`液还在一小汩一小汩的往外喷射。

  可也太爽了。这滋味比蜜还甜,只要尝过,毕生难忘。

  他很快又迎来了第二轮。面对自己不争气的举动,他后悔莫迭。父亲却很宽容,他不喜欢脏了的床单,便扯下来扔到了地上。

  身体被舒服地摆放好,两下换了位置,父亲覆在他身上。他尴尬地扭头,然后细细密密的吻便落了下来。

  仿佛怎么都吻不够似的,胸膛、肚脐、小腹,身体的每一寸都没放过。男人吻遍他的全身,甚至黏湿的下面。他舔湿他,舔软他,舌头钻进来开疆扩土,他哭泣着抱紧男人的头颅,放纵他侵入进来,把自己全身都染上他的气息。

  他张开身体拥抱他,男人的性`器慢慢没入他的体内。这一次,没有隔阂,没有恐惧,只有温暖舒适的包围和幸福满胀的充盈。

  男人的动作也很慢很轻,他仿佛漂流在海上,被海水冲刷着,推动着。浪头拍打过来,都被父亲的肩背牢牢地挡住了。身体里的激流电光火石流窜全身,他抱住父亲的脖颈,随着他一起起伏律动,那种快乐妙不可言。

  他哭得很厉害,每一次顶动都能让他承受不住地呻吟。

  男人尽量放慢节奏迎合着他。他又嫌慢,哼唧着要。如此抽`插动作,深色的床上赤裸的两人缠绵交`合,一直弄到很晚很晚。

  方澄高`潮了无数次,满足地含着父亲给的糖甜蜜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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