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站起来,微笑着说:“先生您好,请允许我查看一下您的俱/乐/部名片。”
唐信点了点头,随手按了一下手/机的音量键,然后就把手/机很自然的放在了前台桌子上,桌子上有前台的手/机和电脑,相距也就三十厘米左右。
唐信这才将口袋里的名片递给那个女人。
女人双手接过,然后坐下来,拿起她的手/机,然后扫了一下名片,“叮”的一声,电脑上出现了一个表格。
女人微笑着说:“先生,可以请您填写一下基本信息吗?我们会根据您的基本信息,给您指定最符合您的活动。”
“没问题。”唐信说。
女人递给唐信一个平板电脑,还有一根手写笔,说:“请在这里填写吧。”
唐信拿着东西坐在了旁边等候区,开始填写表格。
表格上都是一些基本信息内容,比如生日或者住址之类的。
唐信填写的时候,有几个男人有说有笑的走进来,穿的都是西服笔挺的。他们在门口接受安全检/查,然后很熟悉的走了进来,绕过前台往里面去了。
唐信填写了表格,将东西还给前台。
女人说:“好的先生,你的信息我们会很快录入的,如果先生符合俱/乐/部的标准,我们会尽快通知您的。”
唐信点了点头,说:“我能不能先进去参观一下?”他指着那几个男人走进去的路问。
“这个……”女人抱歉的说:“只有正式的俱/乐/部会员才能进去。”
“这样。”唐信将自己的手/机从前台上拿了起来,说:“那我等着你们的消息。”
唐信拿起手/机,慡/快的就离开了。
外面的保/镖给他拉开门,唐信就走了出来。
唐信进了电梯,看了一眼手表,他总共花了没有十五分钟。
等电梯到了地/下停车场,唐信就开着车离开了。
谢纪白看到唐信的车出来,立刻从咖啡厅里出来,然后上了陈万霆的车,跟着唐信离开。
直到回了警探局,大家这才又碰了头。
唐信把手/机递给陈艳彩说:“你看看里面有没有东西?”
谢纪白问:“那个俱/乐/部怎么样?”
唐信摇摇头,说:“没能进去看,只在前台填了一个表格,里面应该很大,不知道到底什么样子。”
“没关系没关系。”陈艳彩已经把手/机连上了电脑,说:“手/机里复制下来的东西已经很多了,让我看看有没有什么重要信息。”
陈万霆拍了拍唐信的肩膀,说:“总算是顺利回来了。”
因为唐信把手/机放在前台桌上的时间比较长,所以他们复制下来的东西挺多的,好多文件是加密的,并不能直接点开看。
陈艳彩拍着胸/脯说:“放心吧,这种加密等级给我一点时间,我能搞定。”
陈艳彩一直在破译加密,到了中午还在埋头苦gān。
谢纪白和唐信下楼去热饭了,顺便带一份饭回来给陈艳彩。
陈艳彩一边工作一边打开饭盒,立刻说:“我猜这盒饭是小白给我选的。”
唐信问:“你怎么猜到的?”
陈艳彩说:“青椒土豆丝、清蒸排骨、蚝油生菜,一个红色的都没有,肯定是小白你选的啊。”
谢纪白眨眨眼睛,说:“哦,可能是下意识的。”
“幸好我不挑食。”陈艳彩笑眯眯的说。
吃完了午饭,大家又开始工作,下午开始yīn天,似乎要有雷阵雨的样子,不过天色一直yīn着,越来越闷热,但是雨却不下来,让人苦恼至极。
眼看着就要到下班点了,陈艳彩对着电脑脸红脖子粗的,就是没有成功。
刘致辉挠了挠头,问:“陈姐,需要去找其他同事帮忙吗?”
“你们怎么回事啊,鄙视我是不是?”陈艳彩说:“马上就好。”
又过了五分钟,陈艳彩忽然拍了一下键盘,说:“成功了,是一份入会登记表名单。”
“名单?”陈万霆立刻站起来走过去。
他们拿到了入会登记表名单,这实在是太重要的消息了。
谢纪白说:“查一查吕小/姐的名字在不在里面。”
“我搜索一下。”陈艳彩说,“真的在,吕小/姐的名字在这里。”
大家全都聚拢过去看,陈艳彩已经调出来吕小/姐填写的详细内容,还有一张吕小/姐的相片。名单上面,在吕小/姐的名字后有一个备注,上面写着活动日期,仔细一瞧吕小/姐来过这个俱/乐/部不少次了,断断续续的。
“你们看这个日期。”秦续忽然说。
大家一看,是吕小/姐失踪后的第二天,记录表上写着,吕小/姐这一天来过俱/乐/部。
“那天吕小/姐去过俱/乐/部。”唐信说。
陈艳彩忽然“啊”了一声,说:“你们看这个。”
她手指着另外一个名字,谢纪白立刻就皱了眉。
唐信也是一愣,问:“吕小/姐的前男友叫什么来着?”
谢纪白说:“李卓海。”
李卓海……
那三个字也在表格里,后面的加入日期已经是两年多前了。
谢纪白说:“两年/前?那李卓海应该还在上学,还没有认识吕小/姐。”
“会不会恰巧同名?”刘致辉问。
陈艳彩点/击了李卓海的名字,页面切换,瞬间就到了李卓海的基本信息,右边配有一张李卓海的正面照片。
☆、112|一个请求24
果然是那个男人。
相片上的那个男人,绝对是吕小/姐的前男朋友,完全不是不是同名这么简单。
唐信说:“李卓海竟然也是这家俱/乐/部的会员?比吕小/姐加入的还要早。”
谢纪白说:“看来那天他说/谎了。”
“到底怎么回事啊。”刘致辉挠着头,觉得特别的不解。
“我现在立刻去找一趟李卓海。”谢纪白说。
谢纪白和唐信立刻从警探局出来了,然后往李卓海住的地方去。
他们开到地方的时候,陈艳彩就打来了电/话。
谢纪白接的电/话,刚一接起来,陈艳彩就说:“小白!我跟你说,这个李卓海真的有问题!”
“怎么回事?”谢纪白问。
陈艳彩说:“之前调/查吕小/姐人际关系的时候,我们也查了李卓海。当时他不在c城,去出差了,你记得吗?”
谢纪白说:“记得。”
李卓海是吕小/姐死的那天之后才回来的,第二天一大早,谢纪白和唐信去找了李卓海询问。
当时谢纪白还在客厅的角落里看到了行礼箱,里面都是脏衣物。
陈艳彩说:“他根本不是去出差了!”
公/司的确派李卓海去出差,去的日期和回来的日期是一样的,是去总/部学习的,几天时间,在总/部听课。
李卓海买了来和去的飞机票,也的确是按照时间去了机场,按照时间从机场回来的。
但是让人没想到的是,李卓海的那两张飞机票根本就没有使用记录,也就是说,李卓海并没有按照原定计划离开c城。
那么这些天,他去了哪里?会不会和吕小/姐的消失,以至于吕小/姐的死有关系?
如果是前几天,他们还会觉得或许有关系,但是眼下,他们觉得关系非常之大,因为李卓海撒谎了,他隐瞒了很重要的消息。
李卓海没有去总/部学习,回来的时候才补请了假,说是老家出了点事qíng,不得不回去。
说到李卓海的老家,陈艳彩又把李卓海的老家qíng况给仔细的查了一下。
她惊讶的发现,李卓海的父亲竟然是个富商,非常有钱的人。不过他父亲和他母亲根本就没有结过婚,李卓海的母亲是未婚生子的,富商每个月都会给她一笔钱。
不过在李卓海没有毕业之前,他的母亲已经去世了。那个富商似乎并不吝惜这些钱,还是照样会每个月把钱打给他。
所以李卓海在上大学的时候,其实存款并不算少。或许这也是为什么,李卓海也能加入那个俱/乐/部的原因。
谢纪白说:“我知道了。”
李卓海不只撒了一个谎,他上次还提到了他家人想让他早点结婚生子的问题,看来这也是撒谎了。
谢纪白挂了电/话,说:“我们上去。”
唐信点了点头,第一个走进了楼dòng里。
他们来到李卓海的家门口,敲了半天的门,房门这才打开,来开门的不是李卓海,而是李卓海的室友,看起来竟然还没起chuáng,头发乱糟糟的,一脸困倦的样子。
“找谁啊?”男人打着哈欠说。
唐信说:“我们找李卓海。”
“他啊,在公/司。”男人说:“他说公/司搞项目,最近都加班,这几天都不回来了。”
谢纪白皱眉,说:“他好几天没回来了?”
男人点了点头,说:“是啊。”
谢纪白仔细问了qíng况,发现他们来询问李卓海的那天晚上,李卓海就离开了,说公/司加班,就没有再回来过。
谢纪白和唐信又赶到了李卓海的公/司去,谁想到他的同事却说,李卓海根本就没有回来过,他说他老家出了事qíng,发了个短信就消失了,至今没有出现,他手里还有项目没有做完,是个大单子,经理已经发火了,他的搭档也找不到他,还在发愁。
李卓海失踪了……
谢纪白和唐信无功而返,立刻又赶回了警探局去。
陈万霆说:“陈艳彩,你查一查他的身/份/证,有没有在哪里买过火车票汽车票或者飞机票的。我让人再去调一下李卓海家附近的监控记录,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李卓海的影子。”
现在似乎没什么特别好的办法,只能这样做了。
“小白?”唐信说:“怎么了?”
谢纪白在发呆,摇了摇头,说:“有一个问题想不通。”
“什么?”唐信问。
谢纪白说:“就是那个俱/乐/部。李卓海为什么要告诉我们关于乌鸦名片的事qíng呢?他难道不怕我们顺着乌鸦名片会查到他有问题吗?还是说,他断定我们肯定查不到乌鸦名片?”
谢纪白一说,大家就都觉得头疼起来,这的确是个问题,李卓海完全可以不说乌鸦名片的事qíng,那个时候,他们还没有查到那么多。而李卓海告诉了他们乌鸦名片的事qíng,李卓海本身也就bào/露了。
陈艳彩没有查到李卓海有用身/份/证买过任何车票之类的东西,应该并不是坐这种jiāo通工具离开的。
现在就只有两种可能xing了,第一,李卓海还在c城,他根本没有离开,只是藏在了某个地方。第二,李卓海开着车离开了c城。不管是哪种可能xing,查起来都不是很方便。
陈万霆那边的确查到了李卓海离开住所的监控,是一家便利店门口的监控拍到了,那家便利店就在小区外面,正好可以拍到小区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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