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唐信就是个乌鸦嘴。
雷一直打的很可怕,闪电就在头上似的,不过一路上雨都没有下来。然而唐信和谢纪白刚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忽然之间,倾盆大雨就开始下了。
这简直就是猝不及防,并不是从小雨点开始的,大雨被风chuī着横着刮了过来,因为风大雨大,有雨伞的人也都不管用了,瞬间就看到一把蕾丝边的雨伞被刮到了天上去。
片刻之间,谢纪白和唐信一下子就成了落汤jī……
两个人赶紧往里跑,好在小区里的路不远,进了楼道终于没有雨了,然而两个人也已经湿/透了。
谢纪白抹了一把脸,有点无奈,他身上全都湿/了,感觉特别的难受,头发还湿/淋/淋的贴在脸上就更是难受。
唐信倒好,全身都湿/了但是并不在意,他觉得福利还不错,又能欣赏湿/漉/漉的小白了,真是大饱眼福。
谢纪白被唐信打量的浑身发毛,电梯来了之后,唐信一步就跨入电梯里,抓/住谢纪白将人拉了上来,快速的关上电梯。
谢纪白很奇怪,感觉唐信好像被火燎了尾巴一样,动作特别迅速。
电梯门关上了,唐信这才笑眯眯的说:“小白浑身都湿/了,看起来特别的……嗯,总之,小白这个样子,只能我看,不能给别人看。”
谢纪白:“……”唐心又犯病了。
衣服又湿又凉,实在是不舒服,谢纪白只想着回家之后换gān净衣服去洗澡,然而唐信是满脑子的qíng/趣事qíng。
谢纪白拿钥匙开了门锁,还没来得及换鞋,听到大门“嘭”的一声被撞上了,唐信关门的动作有点粗/鲁,似乎已经等不及了。
唐信从后背搂住了谢纪白,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将谢纪白的脸侧了过来,低声说:“小白,你现在看起来特别的美味。”
谢纪白想要用手肘去撞唐信的胸口,不过他没来得及,唐信已经低头吻住了他的嘴唇,搂住他的手还摸/到了他胸前,在湿掉的衬衫上,那个若隐若现的红点上轻轻的揉捻起来。
谢纪白吓了一跳,顿时感觉一股过电一样的苏/麻冲上了大脑,他的动作一下子就被打断了,身/体一抖就靠进了唐信的怀里。
唐信将谢纪白抱进了浴/室里,以免谢纪白一会儿忽然发现他们两个湿/淋/淋的又把地板给弄脏了。
唐信觉得自己真/实吃一堑长一智,浴/室里不管怎么弄都没关系,反正洗完澡也是要收拾的。
谢纪白被唐信吻得晕晕乎乎的,感觉湿/淋/淋的衣服终于补贴在身上了,被热水包围着,的确比刚才要舒服的多,所以他也没有抵/抗。
唐信难得见这么乖的谢纪白,感觉真是蠢/蠢/yù/动,嗓子眼里都gān的能冒火了。
只是等要进入的时候,谢纪白就不配合了,毕竟没有润/滑有点难受。
唐信抱着谢纪白哄了半天,谢纪白就是不配合,唐信觉得自己都冒汗了。
谢纪白说:“今天太晚了,我要去睡觉了。”
唐信一把搂住要逃跑的谢纪白,低声说:“小白乖,你瞧你把我撩/拨成这样,你怎么能不管我的死活了呢?”
谢纪白脸上通红,完全不想理他。
唐信在他侧颈上又啃又咬的,说:“就一次。”
谢纪白身/体抖了一下,似乎今天特别的执着。
唐信觉得有点头疼,说:“怎么了小白?是不是心qíng不好?”
谢纪白想起早上的事qíng,终于说:“唐信,你不觉得我们在一起,除了做这种事qíng,没有别的事qíng可做了吗?”
唐信一愣,觉得又好笑又无奈,将人拽回浴缸里,以免他浑身都是湿的再着凉。
唐信说:“怎么了?小白还在吃醋吗?不会还在想关于解剖尸体的共同话题吧?我以为只有我醋劲儿大的。”
谢纪白被他说的有点不好意思,不过他的确是很介意的。谢纪白觉得,感qíng这回事,应该是长久的事qíng,甚至说是永远,他不想随随便便的就这么下去。
唐信笑着在谢纪白嘴唇上用/力吻了两下,说:“我的小白越来越可爱了。马上就周末了,小白是想去约会吗?”
谢纪白有点跟不上唐信的思维进度。
唐信说:“说实在的,除了工作之外,我似乎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兴趣。反正只要能和小白在一起,我就很开心了,哦对了,我喜欢给小白做饭,因为看小白吃饭的样子,我就能硬了。”
谢纪白:“……”
唐信永远不能好好说话……
唐信又说:“水都凉了,我们回屋去吧,这里也不舒服。”
唐信给谢纪白批了浴巾,大体擦了擦水珠,就抱着谢纪白到了自己的卧室去。虽然他很想睡在谢纪白的卧室里,但是谢纪白的chuáng睡过之后打理起来太困难了,被子chuáng单枕套全都要换,想起来就有点累人。
谢纪白没穿衣服,就被放进了唐信的chuáng/上。
唐信微笑着将人压倒,说:“小白,你想要多了解我一些吗?”
谢纪白觉得唐信这话绝对话中有话,所以没有马上接口。
唐信说:“我也想更深入的了解你一下,不如我教你现在应该怎么做吧?”
更深入的了解。
唐信早就想让他家小白试一下骑/乘/位了,今天终于抓到一个好机会。
谢纪白不肯,不过架不住唐信一通忽悠,这的确是够深入的了解的,谢纪白感觉自己都快死掉了。
到了后半夜,唐信终于心满意足的抱着谢纪白睡着了。
第二天,谢纪白从chuáng/上爬起来的时候唐信已经在做早饭了,他感觉身/体有点酸痛,最主要的是昨天晚上真是一团糟,没有更糟糕的了。
谢纪白洗漱完了,唐信也把早饭都摆放好了,蛋包饭加一杯橙汁,还有一些小零食。
谢纪白坐下来准备吃饭,忽然感觉到唐信热烈的目光。
谢纪白忍不住抬头去瞧他,唐信绅士的冲着他笑,笑的特别温柔。
这让谢纪白感觉后背发/麻,他忽然就想起来昨天晚上唐信在浴/室说的话,什么看着自己吃饭都能硬/起来。
这下好了,谢纪白觉得他有点不想吃早饭了,但是肚子真的很饿,实在好矛盾。
唐信笑的很无辜,说:“小白,不好吃吗?要我给你做点别的吃吗?”
“不用。”谢纪白还是硬着头皮,低着头赶紧把早饭解决完了,实在是吃个早饭都不能安宁,他觉得以后自己再也不想找唐信去谈心了。
“小白,时间差不多了,上班去吧。”唐信说。
两个人出了家门,走在路上的时候,唐信就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了谢纪白。
谢纪白以为是陈万霆或者其他人给唐信发了什么短信,就接过来看了,不过并不是这样。
谢纪白拿过来一看,是两张电子门票。他奇怪的说:“这是什么?”
唐信说:“是周末的水族馆门票,两张,我们去约会吧。”
水族馆……
谢纪白回想了一下,他好像只有小学的时候去过一次,那个地方全都是小朋友去的。
唐信说:“我还没去过,不过听说还不错。总之,我觉得到那里约会应该比较làng漫吧。”
☆、164|相片18
昏暗的灯光,海蓝色的一片,似乎的确是挺làng漫的。
唐信今天早上一边做饭一边用手/机搜了半天,去什么地方约会比较好,挑来挑去,最后唐信觉得,在那种环境下和小白接/吻,肯定感觉很不错,于是就愉快的买了两张周末的水族馆电子票。
谢纪白想了想,似乎还真有点想去,不过明天就是周六了,案子没什么进展,也不知道周六日能不能自/由的度过,或许什么水族馆的约会就会打水漂了。
谢纪白和唐信到了警探局,办公室门是开着的,他们还以为陈艳彩来了,不过进去一看吓了一跳。
谢纪白说:“老大你怎么出院了?”
陈万霆坐在他自己的位置上,苏半毓在他旁边,似乎怕他腿脚不方便摔了。
陈万霆伤的挺重,在医院还没住到一周,就开始呆不下去了,不过他受伤的地方都没好,只是能下chuáng走路了而已。他在医院呆不住了,趁着早上起来护/士医生查完房,就让苏半毓扶着他溜出来了。
陈万霆笑着说:“我就是出来转个弯,好久没瞧见你们,不知道你们怎么样了。”
谢纪白似乎不太赞同,说:“老大,你这个样子应该好好休息。”
陈万霆现在这样的确应该好好休息,浑身上下抱着好多纱布,看起来有点像木乃伊一样。
唐信倒是笑了,说:“小运/动量的活动一下,倒也是不错的。看起来老大恢复的不错,大家也不用这么担心。”
陈万霆听了,递给唐信一个赞许的目光。
苏半毓看了一眼时间,说:“再呆一会儿,我就扶你回医院了。”
“这么着急?”陈万霆说:“你看唐法/医都说我没事了,你也别这么担心。”
谢纪白忍不住说:“唐信是法/医,他不会给活人看病。”
唐信只是微笑,没有辩解,还狗腿的给谢纪白倒了一杯矿泉水端过去。
苏半毓说:“刚才是谁,从医院走出来,下楼梯那两步都出了一头汗的,带你出来一趟你应该知足了。”
陈万霆一听,赶紧说:“那好吧,听小苏的,那我们明天再来好吗?”
苏半毓说:“明天周六。”
“哦,我把时间都忘了。”陈万霆说。
陈万霆准备离开的时候,陈艳彩才来。她看到陈万霆突然出现,激动的差点给陈万霆一个熊抱,好在没扑过来,这要是扑过来,陈万霆就要二次受伤了。
苏半毓扶着陈万霆走了,刘致辉和秦续隔了一会儿才到的,因为来的时候不对,没见着从医院偷跑出来的陈万霆。
刘致辉忍不住说:“老大也真是的,受伤了还到处乱跑。”
秦续看了他一眼,说:“你这个呆/子还说别人?”
刘致辉憨笑着挠了挠后脑勺。
上班之后,楼上的b组很快就把验/尸报告发过来了,唐信第一个看了何逍林的验/尸报告。
谢纪白站在旁边,说:“怎么样?”
唐信说:“真是太巧了。”
大家全都瞧着唐信,唐信把验/尸报告放在桌上让他们瞧。
何逍林的死亡时间已经推测出来了,竟然和张先生的死亡时间差不多,几乎一模一样,同一天死亡的。
不过何逍林的尸体在张先生之后发现,更重要的是,何逍林的尸体一直被冷冻保存着,所以尸体并没有坏的很严重。
唐信说:“而且何逍林是身上多处中刀死亡的,验/尸报告上写,何逍林至少被人捅/了二十几刀,深浅不一,致命刀伤五处。”
陈艳彩忍不住皱眉,说:“捅/了这么多刀?凶手肯定和何逍林有仇啊,要不然就是反社/会人格,有bào/力倾向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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