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很快飘出一股香味儿,让陈万霆的肚子叫个不停。
他瞧着苏半毓忙碌的背影,觉得有种心满意足的感觉。
苏半毓穿着围裙在炒菜,忙来忙去的,看的陈万霆不只是肚子饿,还下腹起火,实在是想保住不停在他眼前乱晃的人。
“马上就好了,你别堵在厨房门口了。”苏半毓嫌弃他碍事了,每次端菜出去都会被陈万霆给堵住。
陈万霆搬着椅子往外挪了挪,让开一块地方。
苏半毓把炒好的菜全都端出去,然后开始洗手,说:“可以吃饭了。”
他刚洗好了手关上水,忽然就被陈万霆从后背抱住了,吓了他一跳。
苏半毓问:“怎么了?”
陈万霆用下巴在他肩膀上蹭了两下,又咬了他的脖子一口,说:“你穿着围裙的样子真好看。”
苏半毓低头看了看自己,说:“我怎么没觉得。”
陈万霆将人搂紧,用已经抬头的下面顶了苏半毓的臀/部一下,说:“现在觉得了吗?”
苏半毓被他一顶愣了一下,说:“你怎么这么jīng神?”
“是啊,都快憋不住了。”陈万霆沙哑着声音说。
苏半毓说:“你不饿吗?”
“你饿了吗?”陈万霆说:“我更想等一下再吃饭。”
苏半毓说:“倒是也可以。”
自从陈万霆出了事qíng之后,苏半毓似乎特别听话,根本没有拒绝过他,让陈万霆觉得福利特别好。
他听到苏半毓的回答,觉得这才是忍不住了,立刻将人打横抱了起来,往厨房外面走。
“等等……”苏半毓吓了一跳,说:“别抱着我。”
陈万霆说:“小苏放松点,你看我的腿全好了,完全没问题。”
“你别逞能。”苏半毓说。
陈万霆还是没把人放下来,一直抱到了沙发上去。
苏半毓让他坐下来,自己跨/坐在他的腰部,不过不敢用/力,双膝跪点在沙发上支撑着。
陈万霆压住苏半毓的后颈,迫不及待的吻了上去,苏半毓扶着他的双肩,很配合的张/开嘴唇迎接他。
等一吻结束,两个人都有点气喘吁吁。
陈万霆觉得自己都出了一身热汗,急躁的不得了。他伸手想去解苏半毓腰后的围裙带子,不过被苏半毓挡下来了。
苏半毓微微一笑,说:“你不是喜欢看我穿着围裙吗?”
他说着,就伸手把自己的裤子脱了抛在地上,然后又把衬衫的扣子接下来,抬手一退,衬衫直接脱了下来也扔在地上。
陈万霆都看傻了眼,只是片刻,苏半毓几乎就变得光溜溜的了。不过他身上还穿着那个围裙,墨蓝色的围裙,显得苏半毓皮肤特别的白,衬托着苏半毓的笔直的长/腿、jīng瘦的腰线和挺翘的臀/部。
实在是……
非常诱人。
陈万霆觉得自己忍耐到了极点,立刻搂住苏半毓的腰,一下就将他压倒在了沙发上。
唐信就完全没有这么好的福利了,他开车带着谢纪白在办正经事,带着谢纪白去拜访彭薛原先生。
彭薛原和他的妻子住在c城,他儿子不和他们一起住,一周大约就过来一次。
谢纪白和唐信上/门拜访,说明了自己的身份。彭薛原见是电/话给他的人,就让他们进来了。
唐信在楼下的便利店还买了一个水果篮,提着上来作为见面礼,客气一些倒是不会惹人嫌。
谢纪白和唐信都是有礼有度的,彭薛原对他们有好感,又听说谢纪白的父亲是彭薛柏的朋友,所以态度也很友好。
彭薛原去给他们找他大哥的手/机,那可是个老物件了,拿回来之后就收了起来,根本没有用过。
彭薛原找了半天,手/机放在了箱子里,箱子又放在大衣柜上,落了起来,所以要找出来还有点苦难。
翻箱倒柜的半天,彭薛原才把箱子抱下来,从里面找出一个黑色的手/机。
手/机看起来挺老旧的了,早就没有电了,还要充电才能打开。
然而彭薛原这里并没有找到合适的充电器,这种老物件的充电器和现在的并不匹配,完全没办法充电开机。
最后彭薛原把手/机借给了谢纪白和唐信,让他们拿走了。
谢纪白答应,手/机用过之后会尽快换回来的。
因为已经天黑了,所以谢纪白和唐信没有多坐,就离开了彭家。
他们出了小区,就到旁边的超市去瞧瞧,看看有没有卖手/机配件的地方,拍了快两个小时,这才买到了一个匹配的充电器。
回到家的时候,谢纪白就迫不及待的把那部老手/机连通上了充电器。
手/机有了反应,显示正在、充电,很快就能开机了。
就像彭薛原说的一样,彭薛柏的手/机里gāngān净净的,短信箱是空的,电/话薄没有几个电/话。
然而谢纪白打开电/话薄,一眼就看到了熟悉的名字,那是他父亲的名字。
☆、183|遗留的笔记本7
手/机的电/话卡虽然还在里面,不过早就停机不能用了,手/机倒是还挺完好的。 电/话薄里有谢纪白父亲的名字,谢纪白将电弧号码调出来,果然是他父亲以前的电/话号码,他还记得。
然而手/机里没有拨打记录,被清理的gāngān净净的。
似乎单凭这么一个手/机,什么问题也说明不了。然而这部手/机却告诉了他们,谢纪白的父亲和这个叫做彭薛柏的人,的的确确是认识的。
谢纪白拿着那部手/机开始发呆,他脑子里有很多的疑问。父亲手中的笔记本是彭薛柏的,而这个笔记本看起来非常的重要,是不是可以说明,彭薛柏知道些什么内/幕?
一个空的笔记本,他的重要xing在于哪里?
彭薛柏又知道些什么?
彭薛柏多年/前突然离开c城,然后下落不明,几年之后又突然死了,虽然是死于心脏/病猝死,但是猝死的原因不明。他的死是不是只是意外,这实在是难以查证了。
唐信拍了拍谢纪白的肩膀,说:“小白,不如我们再去找一下那位图书馆的老人。现在也只有他知道的事qíng最多了。”
的确是这样,那个老人认识彭薛柏,他们都在那家图书馆工作过。
然而时间已经太晚了,图书馆早就关门了,他们要去也是要明天再去了。
第二天是周六,正好不用去上班,他们有充足的时间去跑图书馆。
谢纪白心事重重,晚上也没怎么好好吃晚饭,很疲惫的洗完澡就去睡觉了。
唐信知道他累了,也没有闹他,吻了吻谢纪白的额头,说:“小白,别着急,晚安。”
“晚安。”谢纪白没有睁开眼睛,轻声说。
第二天一大早,谢纪白和唐信就从家里出发了,去图书馆。虽然图书馆可能这么早不开门,不过他们可以在外面等一小会儿。
于是陈万霆起chuáng之后,就发现隔壁又没人了,心想着不会又去约会了吧?这约会的节奏够紧密的。
这个时候,唐信已经带着谢纪白,马上就要到图书馆门口了。
拐了个弯,唐信就看到前面好多人,说:“小白,你看前面怎么了?”
谢纪白抬头一看,心里咯噔一下,觉得有点不妙。图书馆前面有不少人,一大清早的,也不至于到图书馆来排队等候。
再仔细一瞧,不只是好多人,还有车停在图书馆门口,那几辆车有点眼熟,竟然都是警探局的。
“是毕队的车?”唐信挑眉问。
谢纪白点了点头,说:“我们也停过去。”
唐信把车也开了过去,这下都不用找停车位了,直接开到了毕队车的旁边。
两个人从车走下来,一看就看到了站在图书馆门口正在和图书馆工作人员说话的毕承远。
b组的警探看到c组的副队长和唐法/医突然出现,有点惊讶,大家都是认识的,所以并没有把他们拦在外面,还以为他们是来支援的。
毕承远说完话一回头,也看到了谢纪白和唐信,惊讶的说:“陈万霆让你们来的?”
谢纪白摇头,说:“不,我是来这里办点私事的。里面发生什么了?”
“死了一个人。”毕承远说,半小时前接到的消息,我就带人赶过来查看一下qíng况。
图书馆里突然死了一个人,谢纪白听得心里一惊,问:“是什么人?”
毕承远说:“叫常昆秉,是图书馆里的老员工了。”
唐信一听,瞬间就想起来了,昨天他们见到那个图书馆的老人,他胸口别着一个小牌子,上面写了名字。虽然只看了一眼,但是唐信记住了,就是写着“常昆秉”三个字。
实在是太巧合了。
谢纪白也立刻皱了眉,心里凉了一片。
唐信说:“我们想进去看看。”
毕承远问:“是你们认识的人?”
唐信说:“算是吧,和小白那个笔记本有关系。”
毕承远知道笔记本的事qíng,听了唐信的话吃了一惊,说:“跟我来吧。”
三个人走进了图书馆,里面有很多警探,大多都是b组的人,正忙碌着取证拍照。
b组的法/医也到了,正在简单的检/查现场和尸体。
尸体在图书馆后面的员工办公室里,这里是不对外开放的,只有员工可以进去。
第一个发现常昆秉死了的人是图书馆的保洁阿姨,已经四十多岁,在图书馆工作了三年。她每周二到周六都会很早到图书馆打扫卫生,周一和周日休息不来。
今天正好周六,所以保洁阿姨来的很早,大约六点半钟就到了图书馆,具体时间她记不清楚了。
她到图书馆,拿钥匙开了门,图书馆的大门是锁着的。她进去之后又把大门放下来了,要等九点钟,图书馆才会正式开门。
保洁阿姨按照每天的工作顺序,先清理了一遍垃/圾桶,然后开始扫地擦地。她一般都是要先去打扫员工办公室的,因为图书馆员工会来的比较早。
她到了员工办公室门口,发现办公室竟然上了锁,这让她有点奇怪。
员工办公室里没什么贵重东西,连电脑都没有,只是休息用的地方,所以一般都不会上锁的,每天都是一推门就开了。
保洁阿姨有点奇怪,想着或许是新来的员工不知道qíng况,临走的时候把门给锁上了。
为了开门,保洁阿姨还跑到图书馆的传达室去找钥匙,跑了一圈,拿到钥匙,保洁阿姨才将门打开。
员工办公室的门一打开,保洁阿姨就看到一个影子选在半空,她当时没有抬头,似乎是下意识的在看地面上哪里不太gān净,所以那个半空的影子,她还以为是窗帘,或者壁挂之类的。
等她一抬头,她就彻底吓傻了,几乎魂不附体。那并不是窗帘和壁挂,而是一个人。一个人的脖子被拴着,挂在了房顶的吊灯上面。
保洁阿姨反应过来之后,吓得大声呼救,跑着离开了员工办公室,去找/人求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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