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万霆说:“这个莫随的资料太少了,现在他是我们的重点目标。陈艳彩你把和莫随有过接/触的所有人全都调/查一遍,不要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知道吗?”
“我知道了。”陈艳彩说。
“对了。”唐信突然走到谢纪白身边,说:“常老记录过,当年彭薛柏拍了很多莫随笔记的照片,那些照片在哪里?还有保存吗?那些照片是很重要的证据。”
谢纪白摇了摇头,说:“不知道照片是不是已经被毁了。”
常老的笔记本上的确有记录照片的事qíng,不过常老写着,彭薛柏很谨慎,他只是给常老看过一眼手/机上的照片,然后就没有再给任何人看过照片了。常老想要那些照片,然而彭薛柏根本不给他。
彭薛柏似乎把那些照片当做是护身符,最后的保命药一样,只要他把相片藏好了,莫随就不可能杀了他,因为那些是莫随的罪证,那些照片会让莫随bào/露。
然而彭薛柏还是死了,照片下落不明。
谢纪白说:“彭薛柏弟/弟那里,我们应该再去查一下。还有彭薛柏离开c城之后去了哪里,我们也必须查到。说不定我们能找到那些照片。”
灰色乌鸦的事qíng似乎渐渐的浮出/水面了,大家开始忙碌了起来,根据陈艳彩查到的蛛丝马迹,一点点的去找进展。
这几日都非常的累,一个星期几乎是连轴转下来的,尤其是谢纪白,似乎迫切的想要知道所有的真/相,几乎是不眠不休的,看的唐信有些心疼。
办公室里只剩下唐信和谢纪白了,时间都过了夜里十二点,谢纪白正在找资料,不过他的身/体可能是太累了,竟然趴在桌上就睡着了。
唐信一瞧,忍不住叹了口气,走过去轻轻摸了摸谢纪白的脸,然后将人小心翼翼的抱了起来,出了办公室往楼下去。
谢纪白根本没有醒,可能是太困了的缘故。唐信将他放在副驾驶,给他系好安全带,然后把座椅调整了一下,这才开车。
谢纪白醒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到小区的停车库了。
唐信正在给他解安全带,准备抱着他上楼,没想到谢纪白醒了。
谢纪白眨了眨眼睛,说:“我们在哪里?”
唐信说:“马上要到家了。”
谢纪白这才看出来,这里是停车库。
唐信说:“我看你太累了,就带你回来了,你需要休息。”
“我没什么事。”谢纪白说。
谢纪白解/开了安全带,然后跟着唐信一起上楼了。
两个人晚饭是在警探局解决的,回来也差不多一点了,谢纪白去洗澡,唐信有点不放心,他怕谢纪白太累了会在浴/室里睡着过去。
不过好在谢纪白并没有洗多长时间,很快就出来了。
唐信吻了他一下额头,说:“小白,好好休息,有jīng神才能继续查案,知道吗?”
“我又不是小孩子。”谢纪白说。
唐信说:“快去睡觉,我也去洗澡了。”
谢纪白点了点头。
唐信去洗澡了,洗完出来的时候,客厅灯和卧室灯全都熄灭了,看来谢纪白已经睡下了。
唐信将浴/室间整理好,这才摸/着黑回了自己的卧室,这么多天连轴转,他也有点累,好在明天是周六了,可以稍微的休整一下,就不知道谢纪白是不是会老实休息。
唐信关上卧室门,忽然看到自己chuáng/上躺着一个黑影,不用多想绝对是谢纪白。
谢纪白好像还没睡着,他翻了个身,面对着唐信,眼睛在黑/暗中显得很亮。
“小白?”唐信走过去,坐在chuáng边,说:“你怎么跑过来了?还不睡觉。”
谢纪白说:“洗完澡,感觉清/醒了很多,有点睡不着了。”
唐信伸手摸/着他的额头,说:“你是太紧张了,放松一点就好了。”
“那你知道怎么放松吗?”谢纪白忽然问。
唐信一愣,总觉得谢纪白的口气有点暧昧,好像是邀约一样,谢纪白会说这样的话真是让唐信惊讶。
唐信翻身上/chuáng,将人搂在怀里,用/力的吻着他的嘴唇。激烈的吻让两个人呼吸都粗重了,他们相互纠缠着,好像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唐信感觉自己忍耐的都要炸裂了,他紧紧将人搂住,说:“别闹了小白,快睡觉吧,你的黑眼圈特别重,再不睡觉会病的。”
谢纪白没有闭眼,轻轻笑了一声,说:“可是你顶着我,是要睡觉的样子吗?”
唐信被谢纪白给揶揄了,说:“都是因为小白。”
谢纪白抽/出手来,攀住唐信的肩背,说:“真的不做吗?其实我也有点想要……”
唐信一愣,虽然光线很暗,但是唐信的眼睛有点适应黑/暗了,他能看到谢纪白脸红了。
谢纪白这么诱/惑他,他有点受/不/了/了,刚才忍了那么半天,全都功亏一篑。唐信翻身将谢纪白压住,狠狠的吻上他的嘴唇,说:“小白,把腰抬起来好吗?”
谢纪白很配合,虽然这让他觉得有些羞耻,不过还是按照唐信说的去做了。
房间里充斥着旖旎的呼吸声,还有隐忍的呻/吟声。谢纪白终于累的睡着了,他靠在唐信的怀里,身上出了不少汗,双手还挽着唐信的手臂。
虽然谢纪白已经睡着了,但是唐信能感觉到他的不安。这个案子一直让谢纪白感觉到不安,让他不断的回忆起不越快的往事。或许他潜意识里害怕再失去身边的人,例如唐信。
☆、188|遗留的笔记本12
因为睡得太晚,第二天谢纪白和唐信都起的很晚。
唐信醒过来的时候谢纪白还在睡觉,他抓起枕头边上的手/机看了一眼,已经快要十点了。
谢纪白呼吸均匀,没有要醒的意思。他眼底的乌青看起来还是很严重,让唐信瞧着心疼。
唐信不敢动他,怕把他吵醒了,谢纪白好不容易能睡个懒觉,唐信觉得他最好一觉睡到下午,这样才能把jīng神补好。
不过谢纪白并没有睡到那么晚,很快就醒过来。
唐信本来想悄悄下chuáng去准备午饭,结果他一动,谢纪白立刻就醒了,眼睛里还都是疲惫的神态,但是却抓/住了唐信的胳膊。
唐信拍了拍他的手背,说:“我去准备做午饭了,你继续睡觉好吗?我弄好了再叫你。”
谢纪白刚醒过来,的确还有些疲惫。尤其是昨天晚上,他难得主动一回,唐信实在是受宠若惊,有点做的过于猛烈了,让谢纪白的腰和腿有点酸。
谢纪白被唐信安抚着,就重新躺下了。
唐信吻了他的额头一下,说:“小白真乖,睡吧。”
唐信本来打算做午饭,但是发现冰箱里的东西竟然不多了,看起来必须出去买东西,不然午饭是吃不成的。
但是想到谢纪白还在睡觉,唐信有点不放心把他一个人留在家里。
正巧的,唐信发愁的时候就听到隔壁“咔”的一声,是陈万霆家大门发出的声音。
唐信立刻走到门口,打开大门,果然就看到陈万霆和苏半毓正在锁门,看样子是要出去。
唐信说:“老大,苏老板。”
陈万霆听到唐信的声音,回头瞧着他。
唐信有点纳闷,怎么觉得老大的表qíng有点……怪异?好像是瞪着自己的样子。
唐信gān笑了一声,说:“老大你们是要出门吗?能帮我从超市带点东西回来吗?我家里的食材不够了,看起来做不了中午饭。”
苏半毓说:“那正好,我们就是要去超市的,你要什么,我帮你带回来就是了。”
“那真是太感谢苏老板了,等我把要的东西写给你。”唐信说。
唐信动作麻利,直接拿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把要的东西全都写下来发给了苏半毓,说:“就是这些了,都是小白最喜欢的菜,一样来一点就行了。”
“没问题。”苏半毓说。
在一旁沉着脸的陈万霆终于开口了,说:“唐信,小白呢?”
唐信老实的说:“小白还在休息。”
陈万霆一听脸色更差了,把唐信揪到一边,小声的说:“小白最近本来就累,你不要抽工夫就折腾他,让他好好休息,知道吗?”
唐信被说的有点发懵,本来想为自己辩护来着,不过陈万霆一脸我什么都知道的表qíng,看的唐信都不敢说话了。
唐信又一想,忽然恍然大悟。昨天唐信本来是想让谢纪白好好休息的,结果谁知道谢纪白主动跑到了他的chuáng/上。这么一来,唐信没守住诱/惑,就在卧室里和谢纪白做到了深夜,天色差点亮起来,他们才休息。
在卧室里做了……
而且做得很激烈……
听起来似乎没什么不对的,但是唐信忘了自己的卧室和陈万霆的卧室正好是挨着的,就隔着一堵墙,而且还是隔音不怎么好的墙……
看来陈万霆昨天晚上肯定是听了一晚上的午夜场,怪不得脸色差的要命。
唐信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态度良好的把陈万霆和苏半毓送到了电梯门口,这才回了家。
唐信一进家门,发现谢纪白穿着睡衣已经出来了。
谢纪白看到他,说:“我以为你出门了。”
唐信说:“怎么会,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呆着。”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谢纪白说。
唐信走过去,声音温柔的不像话,说:“但是你是我的宝贝啊。”
谢纪白有点受不住唐信这么温柔的qíng话,说:“我要去冲个澡了。”
“小白,身/体还难受吗?”唐信问。
谢纪白脸上有点不自然,说:“还好。”
唐信说:“我昨天有点急,你的那里好像有点红肿,要不要我帮你上点药。”
谢纪白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说:“不用,没事。”
“别害羞。”唐信说:“不上药的话你会不舒服的。”
昨天晚上,唐信抱着谢纪白去洗澡,就发现他那里有点红肿,赶紧趁着谢纪白睡得死的时候,就给他上了药。本来唐信想早上再给他涂一次药的,不过又怕把谢纪白给吵醒了,所以就没有再弄。
谢纪白真是一点也不想讨论往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上药的问题了,就进了浴/室去洗澡。
洗着一半,浴/室的门打开了,唐信摸了进来。
谢纪白:“……”
唐信偷摸进浴/室这种事qíng,显然不是一次两次或者三次了,谢纪白觉得他十根手指都数不过来。
谢纪白赶紧说:“你快出去,浴/室不隔音,隔壁会听到动静的。”
唐信没告诉他其实昨天陈万霆已经听了一晚上午夜场了,不过这要是真告诉了谢纪白,估计谢纪白以后都不会和他做了。
唐信说:“老大他们出去了,去超市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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