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曹龙维显然对唐信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虽然唐氏鼎鼎大名,不过他家里和唐氏没什么jiāo集,涉及的项目完全风马牛不相及。
显然,曹龙维对谢纪白的兴趣要更大一些,因为谢纪白长得好看。
谢纪白和唐信是来调/查寇鑫的,没想到曹龙维是寇鑫的老板,那么和曹龙维了解qíng况,显然也是很必要的。
曹龙维一听,很乐意的说:“我时间多的是,如果谢警探想要了解qíng况,我们可以单独谈一谈,去楼下的咖啡馆怎么样?如果谢警探喜欢喝酒,我们可以去旁边的酒吧慢慢谈。”
“曹先生有时间那就最好了。”
谢纪白还没开口,唐信已经眯着眼睛开口了,笑的绅士得体,说:“为了节约时间,小白你和穆小/姐了解一下qíng况,我就和曹先生谈一谈。”
唐信看了一眼手表时间,说:“中午我们在楼下咖啡厅汇合。”
谢纪白也看了一眼时间,点头说:“好。”
曹龙维顿时傻眼了,他是看谢纪白长得好看,想要泡谢纪白,所以才那么说的,哪想到让唐信顺杆爬了。
穆初晴虽然是想和唐信单独聊一聊的,但是听唐信的语气,恐怕自己多说不宜,就慡/快的同意了,请了谢纪白进办公室来。
“啪嗒”
办公室的门关上了,门外只剩下曹龙维和唐信两个人。
曹龙维一脸的懊恼。
唐信笑面虎似的笑了笑,说:“曹先生想去咖啡厅谈还是酒吧谈?”
曹龙维很不慡的决定跟唐信站在楼道茶水间谈。
唐信并不在意,在茶水间顺手给自己倒了一杯速溶咖啡。
曹龙维非常不屑,说:“没想到唐氏的少东家喜欢这样子的咖啡?”
唐信笑了,说:“我喜欢我能负得起的东西,不是我叔叔能负担的起的东西。”
曹龙维脸色铁青,唐信显然是在讥讽他是个富二代,虽然有钱,但是钱全都是他爸给的。
曹龙维脸色很臭,说:“有什么要问的快问,我赶时间。”
唐信说:“我们正在调/查一起命/案。”
“命/案?”曹龙维眼皮猛跳,说:“怎么又是命/案?我身边怎么全都是命/案?我是不是该去烧烧香了?”
唐信挑眉,说:“这件事qíng可能跟你公/司的寇鑫先生有关,只是一种可能xing,所以我想跟曹先生了解一下qíng况。”
寇鑫所在的公/司虽然是曹龙维名下的,不过公/司有点小,曹龙维还真没怎么关注过,唐信问了几个问题,曹龙维全都一问三/不知。
曹龙维只是对寇鑫这个人有点印象,人和脸都对不上号。
唐信在楼下的咖啡厅坐了小一个小时,才看到谢纪白急匆匆的走过来。
唐信给他点了一杯纯牛奶,还是温热的,谢纪白坐下来喝了一口,忽然皱了皱眉,说:“为什么总是给我点牛奶?”
谢纪白其实很不明白,唐信为什么对牛奶这么执着,他总是喜欢早餐给自己准备一杯牛奶,有的时候晚上还会准备一杯,据说有助于睡眠。
唐信笑了笑,说:“我以为你喜欢牛奶,纯白色的,很配你。”
唐信随手拿起旁边的餐牌,问:“那你喜欢什么?西瓜汁?石榴汁?胡萝卜汁?”
谢纪白:“……”
谢纪白觉得唐信肯定是故意的,他早就知道自己不喜欢红色的东西了,更别说一杯红色的溶液……想一想他就要吐了。
谢纪白喝了一口牛奶压惊,说:“你和曹先生的对话很不愉快?”
唐信放下手中的餐牌,说:“的确不太愉快。”
“哦,我看出来了。”谢纪白说。
“那你呢,有什么收获吗?”唐信问。
谢纪白说:“穆小/姐说,他曾经看见过何沛兴来找寇鑫。”
唐信皱眉。
穆初晴并不认识何沛兴,毕竟何沛兴和她没什么接/触。不过她这个人记忆力很好,尤其对名字的记忆和识别都很qiáng。
谢纪白给穆初晴看了何沛兴的照片,穆初晴很快就说他见过这个人,就在不久之前,这个人来找过寇鑫。
那天穆初晴去寇鑫那里谈合同更改的事qíng,进门之前看到这个男人在电梯间那里一直徘徊,也不知道在gān什么。
等她谈完/事qíng两个多小时之后出来的时候,那个人竟然还在,还在一直徘徊。
穆初晴觉得很奇怪,不过她不喜欢多管闲事,准备坐电梯下楼。她等电梯的时候,那个男人终于走到了前台去,说了他自己的名字,说要见寇鑫。
穆初晴很肯定的告诉谢纪白,那个男人说他叫何沛兴。
不过寇鑫没有见他,倒是出来了一群保安,把何沛兴给轰走了。
何沛兴qíng绪激动起来,大喊着要见寇鑫。
谢纪白说:“穆初晴说,何沛兴被那些保安拽着往楼道扔,当时qíng绪越来越激动,喊着寇鑫是骗子,说要杀了他。”
穆初晴当时吓了一跳,何沛兴嗓子都喊哑了,眼睛也睁得通红,简直像疯了一样。电梯很快就来了,她赶紧就上了电梯离开了,生怕那个人发疯会殃及到她。
唐信说:“寇鑫和何沛兴之间的确是有冲/突的,那天何沛兴来找寇鑫是因为什么?”
“等等,陈艳彩的电/话。”谢纪白拿起手/机说。
陈艳彩打来了电/话,给他们带来一个纠结的消息,虽然大家已经有所准备了。
他们昨天拿到的那本灰色封面的书,是个仿冒品。
☆、48|殡葬馆的四条手臂11
唐信忍不住说:“仿冒品……”
谢纪白挂了电/话就沉默了,这实在是一个让人纠结不已的消息。
唐信问道:“那么我们拿到的那本书,到底是什么意思?捉弄我们,还是给我们提/供的线索?”
“就是因为毫无所知,所以我才觉得纠结。”谢纪白说。
唐信又说:“你还记得秦安被绑走的那次,有人给我们送来了一个U盘吗?”
“当然。”谢纪白说。
唐信说:“有没有可能是同一个人?”
谢纪白摇头,说:“有可能,但不能确定。那个U盘上只有苏老板的指纹,显然是之前经过处理的,那个人不想让我们知道他是谁,实在是太奇怪了。他给我们提/供了找到秦安的线索,却不想露面,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唐信说:“其实我很好奇,那个人是怎么知道秦安被/关在哪里的。”
唐信说着,他的手/机也响了,低头一瞧,顿时露/出了“不妙”的神色。
谢纪白问:“怎么了?”
唐信没有立刻接手/机,问:“今天不会周一吧?”
谢纪白看了一眼手表,点头。
唐信上周五的时候跟陈万霆请了假,说周一去考车本,结果这两天实在是忙,一下子就把路考的事qíng给忘了。
谢纪白听唐信对电/话那边说了几句,这才想起来的确是有这么回事。
谢纪白有点幸灾乐祸,不过又有点惋惜,如果唐信有车本了,他们也不至于每天打车挤公jiāo……
唐信挂了电/话,说:“小白,你自己回局里吧,我要赶过去一趟,路考还没结束,我赶过去考完了就回来。”
“好,你去吧,祝你好运,希望你一次通/过。”谢纪白说。
唐信笑了,说:“我又不是生瓜蛋/子。”
唐信赶紧离开了咖啡厅,谢纪白又喝了一口牛奶,也离开了往局里去。
陈艳彩看到谢纪白一个人回来,奇怪的问:“唐法/医呢?”
谢纪白说:“他去考车本了。”
“哦哦,”陈艳彩说:“我还奇怪呢,怎么两个人出去一个人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们两个吵架了。”
谢纪白说:“你把我们当小孩子吗?”
陈艳彩将报告递给谢纪白,说:“报告在这里,那本书是赝品,要看看吗?”
谢纪白快速的翻了一遍,说:“有其他线索吗?”
陈艳彩摇头,说:“暂时没有。”
中午过后,出去跑任务的几个人全都回来了,就差唐信一个。
陈万霆一拍脑门,说:“我都给忘了,唐法/医上周五还请假来着,这两天实在是太忙。对了,明天周二了,有常规考核,你们这回可别忘了。”
这么忙的时候,明天上午还有常规考核,众人都觉得有点没脾气,早就把这事qíng给忘到脑后勺去了。
谢纪白问:“说点正事吧,老大你那边怎么样?”
陈万霆说:“没什么新发现,章江浩那边没有进展。”
刘致辉说:“我们去了一个上午,也没什么进展。何沛兴的前妻简直就是个母老虎啊,嚷嚷起来比我嗓门子还大。”
陈万霆挠了挠头,说:“总觉得,没进展反而后退了。”
他们现在没有什么进展,反而发现灰色封面的书是赝品,的确有种后退了的感觉,让人非常的不慡。
谢纪白说:“陈艳彩,你有继续查那家收/容所吗?”
陈艳彩说:“我有查,不过资料不多。”
谢纪白说:“打印出来一份给我。”
“好。”陈艳彩说。
“小白,你觉得……”陈万霆说。
谢纪白说:“我也说不好,不过总比什么线索都没有的qiáng。”
那是一家看起来挺老旧的收/容所了,谢纪白从来没有听说过。关于那家收/容所的资料不多,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
谢纪白看了一遍资料,又看了一眼时间,不知道唐信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他想亲自去这家收/容所瞧一瞧。
谢纪白看时间不早了,就拿起手/机给唐信打了个电/话。不过唐信并没有接电/话,或许考/试还没结束。
“嘭”的一声。
陈万霆急匆匆的踹开门就进来了,说:“有qíng况,走。”
“怎么了?老大。”刘致辉问。
陈万霆招了招手,示意他们跟上,说:“刚才接到消息,那个寇鑫死了。”
“什么?”谢纪白一愣,寇鑫死了?
秦续说:“唐法/医还没回来。”
陈万霆说:“我管艾队借个人,咱们先过去。”
寇鑫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却忽然死了。
报案的是寇鑫的女朋友,死者死在了他自己的别墅里。
因为寇鑫和他们接手的案子有关,所以在还没了解清楚寇鑫死因之前,寇鑫的案子也归他们管。
众人匆匆忙忙的赶到寇鑫的别墅去,路上的时候,唐法/医的电/话终于打通了,谢纪白立刻也让他赶了过来。
寇鑫的别墅在郊区,是一个看起来挺不错的别墅小区,门口管理的挺严格的,来客需要登记并且扣下/身/份/证才能进去。
他们将警车开了进去,停在寇鑫别墅前,然后就进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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