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龙维又想了想,感觉自己的屁/股好像真的不疼……
难道并没有做?
昨天晚上他喝多了,不过迷迷糊糊的的确感觉到在跟郑缚修接/吻,感觉还很不错,然后就不记得了,难道接下来并不是不记得了,而是什么都没发生……
曹龙维那边忽然没声了,郑缚修说:“你不会以为你被我……”
曹龙维赶紧打断他的话,觉得羞耻的不得了,说:“我会给你买新的内/裤的!买一百个!总行了吧!”
郑缚修忍不住笑了,说:“我要那么多内/裤gān什么?那你还不如给我买一百个安/全/套。”
曹龙维:“……小心jīng尽人亡!”
“怎么会?”郑缚修忍不住调/戏他,说:“你昨天不是夸了我一晚上xing能好吗?”
曹龙维:“……”好想死……
大早上起来,唐信在浴/室洗澡,谢纪白从卧室出来,就听到唐信的手/机在响,手/机就放在了客厅的桌上,一直响个不停,来电显示是郑缚修。
谢纪白高声说:“唐信,你的电/话,是郑先生。”
唐信说:“你帮我接一下吧。”
谢纪白帮他接了电/话,郑缚修问曹龙维的电/话号码,谢纪白本来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毕竟他们是因为查案才拿到曹龙维的电/话号码,这么告诉别人有点不太好。
不过郑缚修说了一个让谢纪白愣神两分钟的理由。
谢纪白就把电/话号码给他了。
“咔”的一声。
浴/室门打开了。
唐信走了出来,他上身光/luǒ/着,下面只围了一条浴巾,挡住重要部位,流畅的腹肌还有有力的双/腿都露了出来,人鱼线都看的很清晰。
他的头发也洗过了,有点湿哒哒的背了起来,露/出光洁的额头,好像显得没有平时那么绅士了,反而有点犀利的样子。
谢纪白刚从一个震/惊中缓过劲儿来,看到眼前的唐信有愣了。
唐信露/出一个足够迷人的微笑,说:“小白早,饿了吗?要吃早点吗?”
谢纪白愣了两秒,目光顺着唐信结实的胸膛,往下看到唐信的腹肌,然后是大长/腿,然后是……地板。
谢纪白说:“水珠掉在地上了,去擦地。”
☆、65|四朵红玫瑰4
唐信:“……”
唐信有点无奈,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材应该还是算不错的,然而这对谢纪白来说,好像吸引力是负值,根本一点用也不管。
唐信实在不知道,谢纪白到底偏爱什么样子的。
唐信只好回屋穿衣服去了,出来之后把做好的早饭端出来。
谢纪白已经洗漱完了,正抱着一包东西,腮帮子鼓鼓的,不知道在吃什么。
唐信走过来一瞧……
香糙味棉花糖……
谢纪白和曹龙维昨天从超市都买了好多零食,吃完晚饭之后,好不容易时间不是很晚,谢纪白就把零食拆开了,一样尝了一口。
于是谢纪白就发现,棉花糖竟然出奇的好吃,不是很甜,软/软的还有点劲道。
唐信有点想笑,说:“小白,怎么跟小孩子似的,别吃棉花糖了,来吃早饭吧。”
谢纪白有往嘴里塞了一个棉花糖,喝了杯水,然后这才去吃早饭。
吃过早饭,两个人就要出门了,唐信把饭盒放在塑料袋里,然后谢纪白就走了过去,顺手将那袋打开的棉花糖塞在了饭盒的上面。
唐信:“……”
谢纪白果然很喜欢香糙的棉花糖。
唐信看着那袋棉花糖,开始想入非非了。棉花糖闻着有点淡淡的香甜,不知道谢纪白吃了那么多棉花糖,嘴里会不会也有这种甜香味道,如果能尝一尝香糙棉花糖味的吻……
“怎么不走?”
谢纪白站在门口,已经拿好了钥匙,正奇怪的瞧着忽然发呆的唐信。
“来了。”唐信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觉得自己路还很长,跟着谢纪白出了门。
谢纪白锁门,唐信就想先去按电梯。
不过他一回身,就替到了一样东西,那东西被踢得飞了出去,“嘭”的一声撞在了通道的墙上。
“什么东西?”谢纪白问。
有人把一样东西扔在了他家门的地上,看起来像个快递一样,外面是深灰色的塑料袋子。
唐信说:“不知道。”
唐信走过去,弯腰把拿东西捡了起来,感觉里面应该是书本之类的东西,虽然有袋子套着看不见,不过手/感挺像的。
谢纪白锁了门走过去,就看到唐信将拿东西翻了个个,背面贴着一张纸条,写着……
——十三。
谢纪白的心脏猛的“腾腾”跳了两下。
唐信似乎也有些不好的预感,立刻就将外面的深灰色袋子给拆开了。
一本灰色封面的书。
——鱼的记忆·第十三卷!
谢纪白和唐信对视了一眼。
之前他们也收到过一本鱼的记忆·第十三卷,然而那本书是假的,他们当时就有所怀疑了。而现在,他们重新收到了第十三卷书……
唐信将那本灰色封面的书翻开。
第一页是白页。
第二页也是空白的。
谢纪白皱眉,说:“又给我们送空白的书?”
“不,里面夹/着东西。”唐信说。
他继续往后翻,翻到差不多正中间的时候,两个人就看到,书中果然是夹/着东西的。
一朵玫瑰花……
一朵红色的玫瑰,被做成了gān花,夹在红白的书页之中。
玫瑰很美,就算此时被做成了gān花,不过并不影响它的美观度,制/作的时候,应该是很小心谨慎的,玫瑰的保存度很好。
“玫瑰?”谢纪白一愣,问:“是什么意思?”
唐信又重新翻了一遍书页,里面没有其他东西了,只有这么一朵被做成gān花的玫瑰。
他们并不知道这多gān花代/表的是什么意思,更不知道那个人是什么时候把这本书放在他们门口的。
昨天晚上,他们回来的时候门口并没有东西,什么也没有,肯定是有人趁晚上的时候,把东西送了过来。
谢纪白和唐信立刻赶到了警探局去,谢纪白去调监控录像,查看书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唐信则把那朵gān花带去检测了。
阳光/明媚的一天,当其他人到了的时候,他们才发现,清闲的时光早就跟他们说拜拜了,又要开始忙碌起来了。
陈万霆问:“监控怎么样?”
谢纪白摇头,说:“昨天晚上凌晨两点二十三分,监控拍到了一个穿着灰色风衣的男人,他没有乘坐电梯,而是进了楼梯间,应该是顺着楼梯间走上来的。”
陈艳彩在旁边说:“走楼梯间啊,小白你家住的不高吗?竟然爬楼。”
谢纪白说:“电梯有监控,楼梯间是没有的。他到达我家门口,然后放下了那个灰色塑料袋就离开了,还是从楼梯间下楼,没有停留。”
大半夜的,根本没有人注意到那个男人,他悄悄的来了,又悄悄的离开,出了公寓小区,选了一跳僻静没有监控的路,很快就消失了。
刘致辉问:“现在书出现了,所以命/案已经出现了吗?这次的案子是和玫瑰有关系的?”
“不知道。”谢纪白说。
陈艳彩说:“一朵gān的红玫瑰花,那是什么意思?一朵玫瑰的花语我知道是什么意思,我的心中只有你。”
大家都很苦恼,仅凭这一朵gān花,完全无法扩散思维。
“唐法/医回来了。”刘致辉忽然说。
唐信手里拿着那本灰色封面的书,走了进来。
陈万霆问:“有什么发现?”
陈艳彩说:“那个人送来的书,不是向来没有什么发现的吗?一点蛛丝马迹都找不到。”
“这次可不一样。”唐信说。
唐信说着,将那本书放在桌上,然后掏出医用手套戴好,这才把书打开,将gān花小心的取了出来,展示给他们看。
谢纪白看唐信的样子,问:“你发现了什么?”
唐信说:“这是一朵很特别的gān花。”
“看不出来。”陈艳彩说:“怎么特别了?红玫瑰,也不是很值钱吧。”
她说着深深吸了口气,说:“也没什么香味。”
唐信说:“这不是一朵红玫瑰。”
“啊?”刘致辉挠了挠头,说:“怎么会呢,就是红玫瑰啊。”
唐信说:“是白玫瑰。”
这回连谢纪白都皱眉了,那火红色的玫瑰,颜色浓重,被制成gān花之后,红色有点发暗,不过的确是红玫瑰。
陈万霆说:“是染色的?”
“老大说的对。”唐信说,“你们知道蓝色妖姬吗?大部分的蓝色妖姬,其实就是用白玫瑰染色成的。有两种染色的办法,一种是等花长成熟,在花上喷上颜料,这种办法简单粗/bào,效果不好。还有另外一种办法,就是在白玫瑰快要到成熟期的时候,把它放在溶液里面,在颜色剂和助颜剂的浸泡下,白玫瑰吸/入这些溶剂,就变成了蓝色妖姬。”
谢纪白说:“所以?这朵红玫瑰gān花,其实是白色玫瑰,用颜料染出来的?”
唐信点头。
陈艳彩觉得奇怪了,说:“红色玫瑰很常见啊,为什么还要费劲的用白色玫瑰染它呢?又不是什么稀有的品种,染了之后可以卖大钱的。”
唐信说:“因为重点不在玫瑰本身,而是在于染玫瑰的溶液。”
唐信顿了顿,又说:“你刚才使劲儿的闻,难道没有闻到奇怪的气味吗?”
陈艳彩又使劲儿闻了一下,然后迷茫的摇头。
唐信说:“是血的气味。”
“什么?”陈艳彩瞪大眼睛。
谢纪白一愣,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那只gān花,红色的玫瑰gān花。
唐信说:“把这只白玫瑰染成红色的溶液里,有血液。”
众人顿时看着那多美丽的玫瑰gān花起了一身jī皮疙瘩,忍不住都打了个寒颤。
陈艳彩立刻捂住鼻子,说:“你说它用血染的?”
唐信点了点头,说:“我刚才拿去做了分析,检测结果在这里。”
他将结果也放在桌上,给大家看。
“突然觉得好变/态。”陈艳彩忍不住说。
谢纪白紧紧皱着眉,说:“所以,那个人将一只gān花放在书里送过来的用意就是这个?”
以前,那个灰色风衣的男人是用文/字记录下他做过的案子,然而现在,他似乎觉得仅仅是文/字太过单调了,他开始又有了奇思妙想,开始寻找新的突破。
大家一阵沉默。
唐信说:“所以下一步,我们要怎么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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