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致辉忍不住挠头,说:“老大,那我们现在要gān什么啊?”
陈万霆也有点郁闷了,他们这次无从下手,连一个嫌疑人都没有锁定。
谢纪白说:“周澎归的亲人呢?”
陈艳彩说:“没有啊。”
谢纪白皱眉,他的确是想起来了,那份资料里并没有周澎归的亲人信息,因为他的亲人都已经去世了。
陈艳彩说:“周澎归是他哥/哥养大的,他小时候父母离/婚,判给父亲带,母亲出国二婚就从没回来了过了。后来他父亲两年之后得癌症死了,之后周澎归就是他哥/哥养大的了。他没有其他的亲人了。他哥/哥也已经病逝了,五年/前就死了,我们没地方问去啊。周澎归和他母亲有二/十/年没见面了。”
谢纪白听陈艳彩这么一说,立刻将资料找出来,看了一眼关于周澎归他哥/哥的信息。的确已经去世五年了,是病逝的。
唐信忽然说:“等等,周澎归的公/司是谁继承了?”
公/司是周澎归自己的,虽然不大,但怎么说也挺值钱的,周澎归一死,公/司落在了谁的手里?这个最大受益人,也是最大的嫌疑人。
陈艳彩一愣,说:“我看看。”
陈艳彩快速的一查,说:“按照正常程序,肯定是他那个在国外的母亲继承了。”
“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啊。”刘致辉说:“二/十/年没见,也没管,结果还突然来了一大笔钱。”
陈万霆说:“陈艳彩,你查一查周澎归的母亲。”
“二/十/年/前二婚嫁给了一个老外,是个挺有钱的人,后来一直没有回国记录,二/十/年都在国外居住的,好像真的再没有联/系过周澎归和他哥了。”陈艳彩说。
周澎归的母亲在国外,最近也没有回来过,根本不可能杀/人,所以这个最大受益人,似乎也没什么嫌疑。
陈万霆又说:“周澎归公/司里的那些人呢?有没有和他不和的,或者比较奇怪的?”
陈艳彩说:“目前没发现有。”
周澎归三十岁左右,年轻有为,长得也不赖,虽然冷淡了点,但是给人印象不错,又不是特别的苛刻,就是有的时候脾气急了一些,公/司的员工都觉得老板不错,尤其是颜控的小姑娘们,都挺喜欢周澎归的。
陈万霆说:“这么下去不是事儿,我们还是分头合作,去找周澎归认识的人,当面了解一下qíng况吧。”
陈万霆分了一下工作,他们准备找周澎归的同学,员工和以前共事过的同事了解一下qíng况。
陈万霆一个人去找周澎归的同学了,刘致辉和秦续去周澎归开公/司之前工作过的地方,而谢纪白和唐信则是跑到周澎归的公/司去。
唐信有了车本,可以开车了,他们头一次出任务不需要坐公jiāo或者打车。
两个人走出大楼,谢纪白就把钥匙抛给了他。他们立刻上了大吉普,然后就往周澎归的公/司开去了。
唐信拿到车本之后,特意把自己在国外的车托人运了过来,不过似乎平时都派不上用场。
谢纪白的公寓离警探局太近了,上下班根本不用开车,那还要找地方停,比较麻烦,走路比开车还要快。所以他们上下班都是走路的。
平时出外勤,谢纪白也绝对不会让唐信开着那么骚包的车去,看着不太像样子。
这么一来,还真是全无用武之地。
不过还好,唐信觉得,那辆车其实已经物尽其用了,成功的nüè了一把曹龙维。
现在唐信只希望,以后能有时间,让他开着车带谢纪白去郊游,或者兜风之类的,这么想想感觉还不错。
地方有点远,市中心还有点堵车,虽然唐信开车技术不错,不过谢纪白晕车还是太严重了,开到一半,谢纪白就被摇的要阵亡了。
唐信瞧他一脸惨白的样子,说要停车让他休息会儿,谢纪白说不用,只好开的尽量平稳。
唐信说:“要不你睡一会儿,到了我叫你。”
谢纪白惨白着一张脸,点了点头,然后就靠着车窗玻璃闭上眼睛。
中途堵车,又过了四十来分钟猜到的,到地方的时候,谢纪白已经睡着了。
唐信把车停在了停车场里,然后给自己解/开安全带。
谢纪白睡得挺熟,不过脸色还不太好,眉毛轻微的皱着。
唐信低声说:“小白,我们到了。”
谢纪白没有反应,应该是没有听到。
唐信看着他毫无防备的脸,忽然心中有点痒,忍不住伸手在谢纪白的嘴唇上轻轻的摸了两下。
谢纪白还是没有醒,也没有直觉。
唐信想起上次,谢纪白也是这样全无防备,他的嘴唇又软又弹,感觉让人迷恋不已。
唐信忍不住探身,yīn影就盖住了谢纪白的脸,他俯身下来,轻轻的含/住谢纪白的嘴唇,不敢太用/力,含/住轻轻的吮/吸,用舌/头在他唇/fèng间顶撬着。
那种感觉实在是太好了,让唐信食髓知味,有点想要得到更多,然而如果再继续下去,恐怕谢纪白就要醒了。
就在唐信想要离开的时候,谢纪白喉/咙里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呻/吟。他好像在睡梦中感觉到嘴唇有些痒,伸出舌/头在自己嘴唇上舔/了一下。
这一舔可是不得了的,谢纪白的舌/头一下子就舔/到了唐信的舌/头。
唐信差点可耻的瞬间就硬了,感觉自己瞬间láng血沸腾起来,呼吸都变得粗重了,刚才压抑下去的火气,一下就全都成倍的翻涌了起来。
那滑溜溜的小/舌/头只是伸出来一下,然后就要缩回去。唐信眼睛都要红了,喘着粗气用/力一啜,就把那要逃走的小/舌/头给啜住了,用/力的吸到嘴里,含/住又咬又啃的。
“唔……”谢纪白皱眉,嗓子里发出呻/吟,不过竟然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
唐信胆子更大了,他感觉自己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举动了一般,被谢纪白无意识的挑/拨/弄得异常bào躁。
他缠住谢纪白的舌/头,然后顺势侵入他的口腔,不断的在他舌低或者牙根的软/ròu上戳弄着。
谢纪白开始喘不过来气了,眉头皱的更紧。
唐信慢慢的控/制住自己的yù/望,有点万分不舍的离开了谢纪白的嘴唇。因为刚才激烈的亲/吻,两个人的嘴角扯出一道细细的银丝。
唐信从后视镜里看到自己的模样,眼睛里全是yù/望,红的好像要吃/人ròu一样。
他喘了两口气缓和了一下自己的qíng绪,这才用/力推了推谢纪白,说:“小白,起来了。”
☆、70|四朵红玫瑰9
谢纪白是昨天晚上没睡好,所以有点发困,在车上摇了半天,实在是jīng疲力尽,睡过去之后就特别的死。
唐信摇了他好几下,谢纪白才迷迷糊糊的醒过来。
“到地方了?”谢纪白含糊不清的说。
他这一开口,就忍不住用手捂住了他左脸的腮帮子,双眉也皱了起来。
唐信有点作则心虚,问:“怎么了?小白?”
谢纪白哪知道自己被人偷吻了,说:“舌/头根有点疼。可能是吃多了棉花糖,上火了吧?”
谢纪白左思右想,只想到这么一个“正常”理由。
唐信松了口气,棉花糖是无辜中枪了。
唐信还笑眯眯的说:“下班我们一起去买点去火的水果,昨天我看超市有卖橙子的,看起来还不错。”
橙子味儿的小白,唐信想着就有点蠢/蠢/yù/动了。
谢纪白点了点头,打开车门,解/开安全带走下去,说:“我们先进去吧。”
“好。”唐信说。
唐信跟在谢纪白后面进去,此时是又满足又觉得遗憾。他想着,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抱得美/人归,如果接/吻的时候,谢纪白是醒着的,他能主动搂着自己的脖子回应,那就实在太美好了。
唐信这么想着,忍不住叹了口气,感觉路有点远。
周澎归的那个小秘/书已经认识谢纪白和唐信他们了,看到他们进来,就知道他们是来调/查的,所以直接把他们请到了周澎归的办公室去。
小秘/书说:“这里是老板的办公室,一般没人进来的,所有东西都没人碰。”
办公室很整齐,乍一看并没什么奇怪的地方。
谢纪白问:“周先生平时都和公/司里哪些人接/触最多呢?”
小秘/书说:“那当然是各部门的经理了。”
谢纪白说:“能帮我把他们请过来吗?我想向他们了解一下qíng况。”
“好的,两位稍等。”小秘/书说。
部门经理一共四个,人事后勤、经营销/售、财务筹资、技术研发,很快的小秘/书就带着三个男人走进来了,还缺一个人事后勤部门的经理。
小秘/书说:“人事经理是孙小/姐,孙小/姐最近休年假,都不在,其他几位经理全都在这里了。”
三个部门经理年纪都不大,人/事/部是唯一一个女的经理,其他都是男的。
三个人看起来都挺好说话的,谢纪白分别问了他们一些问题。无非就是周澎归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和什么人发生过冲/突,见过什么奇怪的人。
三个人都说,周澎归就是很平常的来公/司,也没见什么异样,但是两周之前,他忽然有点不对劲儿,也不知道因为什么,脸色特别不好,而且脾气很急躁。
后来就没来过公/司了,他们都是才知道周澎归去世的消息,感觉很突然,毕竟周澎归并不像和什么人结怨的样子,怎么会突然被谋杀了?
财务部的经理问:“会不会是谋财害命?”
周澎归家里有保险柜,卧室抽屉里还有现金,然而家里很整齐,完全没有被翻/动过的样子,并不像是谋财害命,没有财物丢失。
技术经理说:“警探先生,你还是去问问孙经理吧,孙经理和周先生的关系比较近。”
“怎么说?”唐信问。
技术经理说:“孙经理和周先生很早之前就认识,听说是周先生大学时候的学/姐,后来周先生开了公/司不久,她就到了这边,她算是元老级别的,比我们来的时间长,她估计知道的比较多吧。”
谢纪白管小秘/书要了一下孙经理的住址,然而打电/话给陈艳彩,让她把这个人的资料查一下。
这位孙经理比周澎归大两岁,就住在市中心的一个小区里,离得不算远。已经结婚两年了,怀过孕但是打掉了,并没有孩子。
让他们惊讶的是,陈艳彩说,孙经理的丈夫两个多星期钱去世了,是病故猝死的。
唐信说:“两个星期前?”
谢纪白点头,说:“不知道这件事qíng和周澎归qíng绪不正常有没有联/系。”
孙经理的丈夫过世了,她就修了年假没来上班,她的年假休十五天,明天她才会去上班,今天还没到公/司去。
他们又开车到了孙经理的公寓去,好在已经过了上班高峰的时候,市中心也不堵车了,他们倒是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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