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信动作很快,将谢纪白两只手都给按住了,压倒了沙发背上,压过谢纪白的头顶,这样一来,谢纪白想要抽/出手反击会比较困难,并不好用/力气。
唐信刚才感觉到谢纪白要醒过来了,但是他实在是留念不已,舍不得结束这个吻。
此时谢纪白醒了,反而让唐信更加的兴/奋。
刚才谢纪白睡觉了,被唐信吻了并没有什么反应,但是现在不同。谢纪白惊吓之后,想要反/抗,但是他没有经验,一张嘴更让侵略着的人有机可趁。
谢纪白感觉到,唐信的舌/头在舔自己的牙根,他身/体一阵一阵的抖动着,控/制不住的颤/抖。他想要把唐信的舌/头顶出去,然而那种碰/触在一起的感觉,更让他身/体发/抖,谢纪白觉得,他几乎承受不住那样的快/感了。
唐信并不把那当做抵挡,反而更像是迎合和回应。他含/住谢纪白顶出来的舌/头,用/力的吮/吸,果然听到谢纪白控/制不住的呻/吟起来。
谢纪白想要收回舌/头,唐信就趁着他卷起舌/头的空档,在他舌下那小软卧里不停的顶/弄,一进一退的骚扰着。
谢纪白全身都软/了,他已经坐不住了,刚才还半坐半躺的,现在已经彻底的倒进了沙发里,变成被唐信压倒在沙发上。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好像比刚才睡着了还要迷糊。唐信的吻不只是让他身/体颤/抖,更可怕的是,就像昨天晚上的“噩梦”一样,竟然让他有了反应。
谢纪白想要并拢双/腿,这样他感觉太羞耻了,但是唐信离得他太近了,就站在他的跟前,紧紧/贴在一起,谢纪白双/腿一夹,没能并拢起来,反而夹/住了唐信的腿。
唐信呼吸粗重了,他感觉自己都要疯了,真想继续下去,完全的占有谢纪白。
“小白……”
唐信略微抬起身/体,有些不舍的离开了被他蹂/躏得红肿的嘴唇。
谢纪白大口的呼吸着,他的双眼轻轻的闭着,双/唇开启着,不停的喘息,好像刚才的亲/吻太过激烈了,他实在是不适应,半天都缓不过来劲儿,他的手脚还是软趴趴的。
唐信看着不停喘息的谢纪白,又低下头去,在他的额头上轻轻的吻着,感觉胸膛里一股yù/火,马上就要膨/胀的爆/炸了,让他难以平息。
就在唐信还在做挣扎的时候,突然,被他压住的谢纪白的手,一下子挣脱了。
唐信顿时觉得不妙,不过这回他没那么幸/运了,谢纪白已经挣脱了他的束缚,不给他任何反应时间,一圈就撂在了他的肚子上,而且谢纪白似乎觉得一拳并不解气……
“小白,小白……”
“轻点……”
“小白,别打了。”
唐信立刻大叫起来,哪还敢压着谢纪白,被谢纪白打的退开好几步,以免三/条腿齐断……
谢纪白已经站了起来,他的双眼里还有一层雾气,呼吸也不平稳,不过这一点也不影响他的气势,唐信赶紧求饶。
唐信离谢纪白最少五六步远,说:“小白,你听我说,我刚才……没忍住,我是真的喜欢你,不是耍你的。”
谢纪白怒视着唐信,上次唐信吻了他眼睛一下,谢纪白已经够震撼的了,没想到唐信竟然趁着自己睡着的时候吻他的嘴唇。
如果谢纪白知道自己早就不是第一回被唐信偷吻了,估计会气死过去。
唐信小心的瞧了谢纪白好几眼,说:“小白,你放松点,其实你并不抵触我的是不是?你刚才也很享受的……啊,小白,等等,别打……”
唐信没忍住,结果又嘴欠作死了,他话都没说完,又挨了一下,好在不是打在脸上,不然明天两眼青都没办法见人了。
大半夜的,他们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幸好房子隔音还不错,没有被邻居给投诉。
谢纪白很想把唐信给撵出去,不过唐信一副可怜巴巴还很狗腿的样子,好像欺负人又无/理/取/闹的是谢纪白一样。
谢纪白站在浴/室间里,对着镜子一直在刷牙漱口。
清水。
盐水。
漱口水。
刷了有半个小时多。
唐信在浴/室门口晃了好几圈,其实他挺庆幸的,谢纪白只是一直在漱口,幸亏他没有一直在吐。
谢纪白漱完口就去睡觉了,但是他失眠了……
他闭上眼睛,感觉自己心跳的特别快,耳朵里全都是“咚咚”的心跳声,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那种奇怪的战栗感还弥留在自己的身上,让他每根神/经都绷紧了。
他抵触那种陌生的感觉,却不得不承认,他有那么点沉溺其中。那个时候,谢纪白更多的是震/惊,而不是厌恶。
他迷茫的盯着天花板,想起唐信炙热的呼吸,忍不住将被子盖的紧了一些。
第二天早上起来,谢纪白状态不太好,他感觉自己好像只睡了半个小时,非常的困。
他走出房间,就看到神采奕奕的唐信。
唐信看起来早就醒了,做了一大桌子的早点,西式的中式的什么样的都有,比别人家的晚餐还要丰盛。
总之就是,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
唐信狗腿的说:“小白,你醒了,快洗脸然后来吃早饭吧,都是我刚做的,热/乎/乎的,你闻闻。”
的确很香……
谢纪白感觉自己肚子不争气的饿了。
这么一大桌子的早饭,他们两个根本吃不了。唐信又把剩下的放冰箱了,然后变魔术一样拿出一个塑料袋,说:“这是小白的午饭,我也准备好了,我们可以走了。”
谢纪白一路上都没搭理唐信,不过唐信似乎很兴/奋,兴致也特别的好,一点也不介意唱独角戏,一路上一边说一边走的,没人比他更会活跃气氛了,好不尴尬。
到了局里,大家基本都在了。
陈艳彩说:“唐法/医,你的报告放我这里了。”
“哦,昨天随手放的。”唐信说。
陈艳彩翻了个大白眼,然后抬手扔给唐信。
唐信接住,不过资料袋正好撞在了他的胳膊上,唐信立刻“嘶……”了一声,好像很疼一样。
陈艳彩说:“不至于吧,我没有用/力扔啊。”
“没事。”唐信不在意的摆了摆手。他当然不是被一个资料袋给砸的怎么样了,而是昨天被谢纪白揍的……
好像青了一块……
唐信揉了揉,又是呲牙咧嘴的。
谢纪白默默的看了唐信一眼,然后就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来了。
陈艳彩忽然走过来,小声问:“唐法/医,你怎么了?难道是家庭bào/力?”
唐信忍不住笑了一声,说:“是爱的印记。”
“额……”陈艳彩呼噜了自己胳膊两下,说:“好ròu麻,是在下输了!”
谢纪白那边刚坐下来,唐信就跑过去了,说:“小白,昨天睡得晚,你困不困,我去给你泡一杯茶吧,可以提提神。”
“不用。”谢纪白说。
唐信装可怜的撩/开自己的袖子,果然小臂上青了一块,还挺明显的,说:“小白你看,我这里都青了,有点疼。”
谢纪白扫了一眼,脸上有点不自然,说:“活该。”
“是我活该,是我活该。”唐信立刻说。
谢纪白被唐信二皮脸的样子搞得都要没脾气了,gān脆不说话。
唐信低下头来,小声说:“下次我想吻你的时候,一定会征求你的意见的。”
谢纪白被他说的一愣。
然后就听唐信用低沉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继续说:“我现在就想吻你,小白。”
☆、98|一个请求10
谢纪白一个没忍住,他把唐信给揍了。
在警探局的办公室里……
当着大家的面……
把唐信给揍了。
其实谢纪白自己都没反应过来,不过动作比脑子快一步,就先狠狠的给了唐信一拳。
大家目瞪口呆,他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唐法/医刚才又作死了,只是突然看到谢纪白突然把唐法/医给打了。
唐法/医一手捂着自己的腹部,一手扶着桌子。他可能想尽量的保持他的形象,让自己优雅绅士一些,不过此时此刻,他的样子真是和优雅绅士占不到一点边了。
陈万霆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尴尬和奇怪的一幕。
屋里鸦雀无声,陈万霆一下子傻了眼,站在门口都僵住了,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走进来。
大约五六秒之后,陈万霆才出声说:“发生了什么事qíng?”
唐信笑了笑,说:“没事,撞到桌角了。”
众人:“……”
好正义好自然的说辞……
差点大家就全都信了。不过很可惜,当事人之一的谢纪白演技太差了,满脸尴尬的样子,完全不知所措。
“老大,昨天吕小/姐那边怎么样了?”
这个时候,还是一项淡定的秦续表现最自如,将话题扯开。
一提起这个,陈万霆脸色都臭了,说:“别提了。”
“怎么了怎么了?”陈艳彩追问。
陈万霆坐下来,说:“我昨天去了吕小/姐的家,结果……”
昨天他们大半夜的被叫出去,到外面奔波,到处找吕小/姐的踪影。吕小/姐打电/话求救,明明就说的那个地方,但却找不到人。幸好陈万霆又打了个电/话到吕小/姐家里,才知道吕小/姐已经安全到家了。
这一些列的事qíng很诡异,但是又像是个恶作剧一样,实在是令人不解。陈万霆让大家都回家休息去了,他一个人开车去了吕小/姐的家。
结果陈万霆到吕小/姐别墅的时候,佣人还没有休息,跟陈万霆说吕小/姐累了,已经回房间休息去了。
陈万霆表示想要询问一下吕小/姐,不会耽误几分钟时间。他进别墅之前,还看到吕小/姐的房间亮着灯,应该是没有休息的样子。
佣人让陈万霆等一下,然后就上楼去了。
吕小/姐很半天才下来,穿着家居服,看起来脸色不太好,黑眼圈特别的严重,她往沙发上一坐,就点了根烟开始抽。
陈万霆问吕小/姐,怎么会突然失踪,是不是有人要对她不利。
吕小/姐却很无所谓的说,她只是心qíng不好,出去度假了而已,根本不是失踪。
陈万霆说:“我听到她这么说,一下子就懵了。”
“啊?”刘致辉说:“她是去度假了?那她为什么求救?”
陈万霆当时也觉得吕小/姐撒谎了,立刻就问了和刘致辉同样的话,问她为什么打电/话回来呼救。
陈万霆说:“你们猜,她怎么说?”
刘致辉摇头。
唐信和谢纪白都没有说话。
陈艳彩说:“我想想……”
秦续说:“无聊。”
陈万霆立刻拍了一下桌子,说:“对对,她竟然跟我说,是因为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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