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叫,不得已碰了。
他顺势凑近一些,贴上她的耳朵,低低的语:“怎么这里忘了?让你极乐的地方还能忘记?没关系,我帮你想一想吧。”
“谁,谁要想。”慕以瞳别开脸。
刚才他起身动作太大,她的脸上和身上也沾了水,现在长而密的睫毛上就滚了两颗水珠,晶莹剔透。
因为在浴室里待得久了,又伺候他了这么长时间,小脸上漾着淡红薄粉,诱的人想把她一口吃掉。
这样想着,温望舒可不是委屈自己的人,于是一口咬在她水蜜桃一样的脸蛋上。
突然被袭击,慕以瞳惊叫一声。
他的手臂箍在她腰上,把她往自己怀里带。
软软碰上坚硬胸膛,她的唇叫他堵住,只能“唔唔”的叫着。
一吻毕,慕以瞳粗喘着靠在他肩头,眼神迷离。
温望舒嗅着她头发上味道,怀里软玉温香,他有了一种“终于”的感觉。
终于,飞出去的蝶,重回怀抱。
换了一缸水,慕以瞳泡,温先生居然没留下来参观,怡怡然的出去了。
从他嘴角若有似无的勾着来看,应该是心情不错。
松了一口气,慕以瞳也不敢多泡,有些事情得赶紧的,迟则生变。
等她披着浴袍,头发湿漉漉的从浴室里出来,温望舒正站在窗前喝酒。
回头看了她一眼,他剑眉一拧,把杯子搁了。
慕以瞳秒懂,返回去取了吹风机出来。
温望舒挑挑眉,不置可否。
她笑着,往床上一坐,等着某人伺候。
到底怕她着凉,温望舒没和她在这上面闹别扭,走过来给吹风机插了电,调好温度,给她吹头发。
慕以瞳的头发乌黑透亮,在这个彩色头发横行的年代,保持着一份自己的纯真。
温望舒喜欢她的头发,虽然没正面说过,但有一次,慕以瞳拿着杂志逗他,说要把头发染成跟上面模特一样的颜色,问他好不好。
他什么都没说,把她按在身下,狠狠的罚了半晚上。
从此以后,慕以瞳就打消了染头发甚至烫卷什么的念头。
不过她想着,等到有一天离开温望舒,一定要好好折腾一回这头秀发。
只是7年过去,她还是没有那个机会。
修长的手指穿梭在她的发间,偶尔碰到她的脸颊,耳朵,微痒。
慕以瞳眸子轻睐,像一只发懒的猫。
头发吹得7分干,温望舒关了吹风机,随手扔在一边的单人沙发上。
起身端了酒回来,他靠在床头,轻轻慢慢的酌。
慕以瞳眼睛一闪,猫着腰爬到床尾。
他看着她动作,淡漠无声。
掀开被子,她从他脚下往上爬。
脚趾,腿肚,大腿,一点点传来酥麻。
直到最后,慕以瞳爬在他膝盖上,露出一个脑袋,仰脸,眼睛亮晶晶的。
温望舒含着口酒,忽的俯身下来与她嘴对嘴,喂给她。
她乖巧的咽下去,喉间咕哝,那声音听得温望舒下腹一热。
变化突生。
温望舒的大掌按上她的后脑勺,凤眸示意。
慕以瞳坏坏的笑,眨巴眼睛,装作一脸天真无辜,“叔叔,这是什么哇?人家怎么从来没见过呢?”
“想知道?”
她要演戏,他就配合。
男声沙哑的低沉,性感的晦涩。
慕以瞳含羞带嗔的看了他一眼,羞赧不已:“不想。”
“嗯?真的不想?”
“……想。”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温望舒兑现了一开始的诺言,只顾着折磨她,就是不给她真真切切的快乐。
慕以瞳一头长发铺散在白色的大床上,像是瀑布一般。
黑与白,是极致。
扭着小蛮腰,媚眼如丝,纤细的手指咬在自己贝齿间。
眼看着要被这一阵阵的乐和忧摧残到疯掉。
温望舒也比她好不到哪儿去,只能看,玩,不能吃。
压身过来,他含住她的耳珠子,“求我,嗯?”
慕以瞳早就被浴望操控着,理智和尊严都抛诸脑后。
蹭着他俊美无双的侧脸,她呜咽着,藕臂缠住他的脖颈,拖着哭腔,软着声音,怎么媚,怎么来。
“求你呀,求求你呀……”
故意咬紧尾音,她知道他受不住这样。
果然,温望舒即刻攻城,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接下来的掠地,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懈怠。
两个人滚在一起,抱在一处,没头没脑,没皮没脸,没天没地,没完没了,纠缠不休。
天边渐渐泛起了鱼肚白,大床上狼藉一片。
一侧床铺已经没办法睡人,慕以瞳和温望舒手叠着手,腿叠着腿,紧紧的相拥在另一侧。
她的脑袋底下枕着他坚实的臂膀,小鼻头红红,眼皮红红,全身粉红,呼吸热热的。
这么一团子在怀,温望舒几分睡,几分醒,一刻没有踏实。
“铃!”
好不容易睡着,恼人的手机铃声却又这个时候响起。
温望舒摸来摸去,摸到了,也不看人,按了接听,“放!”
简单粗暴的一个字,带着不小的起床气。
果然成功把打电话的人吓得没了声息。
剑眉拧成麻花状,温望舒不耐烦的正要看清是谁打来的,就听一道怯怯的女声:“那个,你是温,温望舒?”
“不然你找谁!”
“我找我姐。”慕晏晏委委屈屈的抱怨,“她一晚上没回来,我,我看见她房间里没人,我就,我就打个电话,我来叫她吃早饭……”
小姑娘一通没有头绪,乱七八糟的解释。
温望舒彻底清醒了,低头,把怀里好梦正酣的人叫醒。
“干嘛啦!”
被他弄到快要早上才睡下,慕以瞳难受着,起床气一点不比温望舒刚才小。
温望舒瞧着她这样却觉得可爱迷糊又好笑,“醒醒,醒醒了,瞳瞳,你妹妹电话。”
妹妹?
倏然睁开眼睛,慕以瞳心急起来,鲤鱼打挺的动作不正规也有点猛。
头狠狠的撞上了温望舒棱角分明,完美无缺的下巴。
更惨的是,温先生因为这一下飞来横祸,咬了自己舌头。
“唔!”痛呼,他疼的眼前一阵血雾。
慕以瞳只以为他下巴疼,一边安抚的给他揉,一边接了他手里自己的手机,贴上耳朵。
“咳,晏晏,是我。”
“慕以瞳!你夜不归宿!你还,你还……”
小姑娘不好意思继续指责。
“我还上男人床是不是?”慕以瞳笑了,贱兮兮的。
慕晏晏咋舌,想要瞪她,可她又不在眼前,瞪不着。
“爸问我,你就说我出去晨运了,我一会儿回去。”
幸好昨天晚上出来穿的是运动装,这谎话,还是比较圆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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