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他就他。
下定决心一般,晋皓伸手,一把搂住安若楠的腰。
“啊!”尖叫一声,安若楠被晋皓从茶几上抱到地上。
腿软站不稳,她整个人摊在他臂弯里。
慕以瞳给她整理了一下头发,拍拍她的脸,“小安?小安?还好吗?”
安若楠眯着眼睛,笑的一脸傻兮兮,“嘿嘿嘿,没事,我没事哦,我没醉,我还能跳舞。跳舞!”
说着,她挣扎着还要往茶几上爬。
晋皓勒紧她的腰,低斥一声:“你给我老实点!”
“喂。”慕以瞳拍了他手臂一下,“晋总,能不能有点绅士风度?”
绅士风度?
不好意思。
面对这样一个女疯子,他的绅士风度真的所剩不多。
三人从酒吧出来,慕以瞳酒品倒不错,就是安若楠实在太差了点。
两人合力将她塞进车后座,晋家的司机开车,慕以瞳说什么也不跟安若楠坐后面,直接上了副驾驶。
没办法,晋皓只能硬着头皮和安若楠坐在一起,期间,不胜骚扰。
她一会儿歪在他腿上,对着他某处吹气。
一会儿趴在他肩上,冲着他耳朵唱歌。
慕以瞳抱肩闭目,嘴角微勾,与世隔绝的姿态。
到了小公寓,慕以瞳下车,扒住车门嘱咐:“那么就麻烦你送她回去了。”
“她家在哪儿?”晋皓推开安若楠,下车到副驾驶坐。
慕以瞳想了想,耸肩,“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她不是在你公司上班吗?”
“所以呢?我不可能知道手下每个员工的家庭住址吧。”
“那我要把她弄到哪儿去?”
“随便你了,反正我相信你。”朝晋皓眨巴一下眼睛,慕以瞳笑意晏晏,“你肯定不会酒后乱性,对吧?”
对她酒后乱性?
后视镜里看了安若楠一眼。
除非他疯了!
咬牙,晋皓吐出两个字:“不会!”
想了下,又加上两个字,“绝对!”
绝对不会!
“走了。”挥挥手,慕以瞳径自进了公寓楼。
晋皓等了等,直到那扇他熟悉的窗子亮起灯,他才吩咐司机开车。
司机把车开出小区,开了一段距离,小心翼翼的问道:“少爷,去哪儿啊?”
晋皓歪在车窗上,漠声说:“随便找家酒店。”
“是,少爷。”
后来,晋皓再想起来那一晚,真的是他的噩梦。
安若楠站在床上又唱又跳那一幕,忽略。
安若楠抱着他大腿鬼哭狼嚎那一幕,忽略。
安若楠吐了他一身那一幕,不能忽略!
他从浴室出来,看着地上窝着的小女人,扶额低叹。
实在太累,又已经凌晨,他折腾不起,也就直接在床上睡了。
终究好心,还知道给地上蜷缩的某女扔了一条毛毯盖着。
可是,也免不了安若楠第二天醒来,腰酸背痛。
等等!
腰酸背痛!
被身体的反应刺激的完全清醒。
安若楠猛地坐起身,惊慌失措的四处张望。
床上,睡着一人。
因为房间拉着窗帘,有些看不真切,但可以确定的是,那绝对是一个男人。
男人?
她又腰酸背疼?
此时,安若楠完全没顾上检查自己还穿着衣服,第一反应就是,她和床上的男人滚床单了!
天哪!
滚床单!
她和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
重大的打击让安若楠五内俱焚,内牛满面。
晋皓被哭声吵醒的时候,蹙眉摸到遥控器,按下按键,电动窗帘徐徐拉开。
“啊啊啊!”安若楠瞬间捂住脸,挪着屁股远离大床,“秦兽!你个秦兽!”
什么?
她说他什么?
骂他秦兽?
他昨天把她捡回来,还被她一顿折磨,换来的竟然是被骂秦兽?
就算晋皓自诩脾气好,这时也不免怒火滔滔。
长腿一迈,他从床上迈到地上,站在她面前,一字一顿质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你……”吼着,安若楠放下手,仰起脸,却在看见眼前人英俊脸庞的一刻,怔住。
“是你?”
晋皓耙了耙头发,似笑非笑,“我说,安小姐,你骂人也要搞清楚吧。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
他要说昨天晚上吗?
不行!
她不能让他,不能!
“昨天晚上的事,我们都不要再提了!都是成年人!对!都是成年人!一夜晴什么的,很正常!”
一夜晴?
他和她?
有没有搞错。
晋皓怒极反笑,“安小姐,我还不至于饥不择食。”
饥不择食?
他是在,diss她吗?
又!
又一次!
“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俯身,他凝着她苍白的脸,“昨天晚上什么都没发生。不对,也不是什么都没发生。你吐了我一身。”
“我,我吐了你?不,不是吃了你?”
晋皓拧眉,站直身体,“我说了,我没那么饥不择食。”
话落,他迈步进了浴室。
门“砰”一声合上,安若楠松了一口气,赶紧低头检查。
果然,衣服什么的都好好穿在身上。
原来,她腰酸背疼是因为被他丢在地上睡了一夜的缘故。
揉着酸疼的腰站起身,安若楠看向浴室门,咬牙:这人真是一点风度都没有!
怎么可以让女孩子睡地上,自己安然睡床呢!
所以啊,皮相都是假象啊假象。
他根本就是个自私自利的臭混蛋!
在晋皓出来之前,安若楠脚底抹油,开溜。
没办法,说到底,她还是丢人了。
回家换了身衣服,安若楠打车去了远扬。
但紧赶慢赶,还是迟到了。
工作的时候,突然想起来昨天在酒吧,慕以瞳跟她说的事。
离婚记者会。
不知道经过了一夜,她的想法会不会有所改变?
想着,安若楠来到了慕以瞳的办公室门外。
……
温望舒结婚的事情,真的给了蒋如英不小的打击。
从拍卖会回来,她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不见人,就算是蒋老,也没办法劝好她。
解铃还须系铃人。
没有办法,在合作商谈告一段落的那天,蒋老将温望舒再次请到了家里。
亲自带他到蒋如英的房间前,蒋老说道:“望舒啊,本来不应该麻烦你。可是,你就可怜可怜我这个老头子心疼女儿的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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