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被她豪气冲天的气势惊到了,唐字辀就这样看着她。
马莎莎放下酒杯的那一刹那意识到自己又man了一把,此时此刻,表面平静,内心OS:哦天呐!我这都干了什么。
僵硬地把自己的头缓慢了转过去,像机关转动一样,挤出一丝微笑。
“嗯,还挺好喝的。”
唐字辀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喝出是什么味道了吗?”
马莎莎喝酒,从来就是牛嚼牡丹,哪会细细品尝酒是个什么味道。
听他说的话,马莎莎眼珠子向上转了转,好像是在回味,实则是在感受口腔里的味道。
“好像有葡萄?”马莎莎试探地说道。
“还有呢?”
“玫瑰?”马莎莎有些不确定。
“嗯,还有呢?”
“还有?”她还真的尝不出了,“好像有点烈?”马莎莎喝下去的时候没感觉,现在倒是回味过来,肠子有点热,有点烧。
“后劲有点足,你少喝点。”
“我不喝了。”马莎莎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放,然后乖乖地吃饭。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章
☆、20
后劲?有后劲吗?好像没有吧?马莎莎坐在沙发上想。但她不知道,后劲已经上来了,她的脸已经开始泛红了。
看到唐字辀已经洗完碗了,马莎莎站了起来,眼前突然有几重摇晃的影子。马莎莎站定,看着于人间烟火中走来的男人,傻傻地冲他笑。
“阿辀,辀辀,我们跳舞吧!”
唐字辀低头看着她在灯光中愈发渐红的脸庞,宠溺地开口说道:“莎莎,你醉了。”
千万不要试图和一个醉了或即将醉了的人说他/她喝醉了,这个道理就和一个神经病说他/她没有病是一样的。
“嗯?醉了?我没有!”马莎莎鼓着脸,乍一看,唐字辀就想到初见那天。当时就觉得,她像一个小孩子,而现在,他却喜欢上了这个可爱的小孩子。
没办法,对象是她,他怎么喜欢都嫌不够。
马莎莎欲反驳,他却低笑一声,“你会跳探戈吗?”
这个,这个,她好像不会诶!
马莎莎眨眨眼,他就懂了。他笑了一下,正是这一声笑让马莎莎觉得他一定在小瞧自己。
她涨红了脸,觉得他怎么这么可恶!
“哼!不会怎么了?”瞪了他一眼 然后又秒变撒娇脸,“你教我嘛!教我嘛!”
也许是酒精的原因,她看上去有几分可人。唐字辀突然想到新疆烈日下的葡萄,甜美多汁,分外诱人。
“你叫我嘛!我好像快要醉了,我想睡觉。”正当唐字辀在想她的时候,她的手已经拉住了他一侧的衣袖,顽皮地小幅度摇晃,可爱至极。
“要不,我送你回去吧?”唐字辀听她说想睡觉了,想着等一会儿怕她难受,决定还是把她送回她那里。
谁料不管唐字辀怎么说,马莎莎就是不依。像个吃不到糖的小孩,死活不肯。
为了让她闹着闹着就想睡觉,唐字辀把所有灯都关了,留下了沙发旁的落地灯和天花板上一圈明明暗暗的灯光。
现在的客厅,昏黄的灯光给人以慵懒的氛围。落地灯旁的男女,女孩在向男孩撒娇,愈发滚烫的脸颊让女孩的意识渐渐失去,却又清晰明了。
男孩很无奈,只想满足她的要求。
“你等我一下。”说完这句话,唐字辀摸摸女孩的头,在沙发里翻出自己的手机。
寻着记忆,输入音乐的名字,找到这首《Por Una Cabeza》,按下播放键。
音乐响起的那刻,马莎莎不禁眯了眯眼,这首曲子她知道,《闻香识女人》的主题曲。
唐字辀在她面前伸出手,优雅十足,逆着灯光,看不清脸上的表情。马莎莎却从心底觉得,他像个欧洲中世纪里的王子,一伸手,便能撩拨女孩的心。
马莎莎却在灯光的一边,半是明半是暗。她就这样,懒懒地坐在沙发的扶手上,垂眸看着他伸出去的手。睫毛真长,一扇一扇的,像只蝴蝶,挠的看的人心里痒痒的。眼里却又看不真切,浑身上下,气质像极了一只慵懒的猫,又像高傲到对臣子不屑一顾的公主。
唐字辀喜欢极了这样的她,哪怕让他匍匐在地,在她面前做一个卑微的乞丐,他都愿意。
女孩的柔夷轻轻地放在他的手心,唐字辀带领她翩翩起舞。
马莎莎明明是不会条探戈的,却在他的带领下像一个与他配合了多年的舞伴。
他们,天生就这么契合。
两章相握间传来他掌心的热量,背后被他触碰的地方也是暖得可以。在舞步移换之间,她有些目眩神迷。
又是一个转圈,紧接着,她就在他的怀里。这是最后一个动作,马莎莎近距离闻到他身上沐浴露清爽的香味,感受到他双臂的孔武有力,男性荷尔蒙也随之扑面而来。还有他那迷人深情的眼睛,马莎莎沉醉在他如海的深情里,愈渐贪婪。
昏暗的环境里,暧昧的气氛里,心心念念的女孩就在自己的双臂中,唐字辀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一直在克制,一直在忍耐,可是喜欢的人一直看着你。身为血气方刚的大好男儿,不亲不是男人!
唐字辀俯下半个身体,双臂托住她,渐渐向她靠近。一点一点,距离越来越近。
马莎莎看着他越来越近,心跳不可抑制地扑通扑通乱跳,先前仅有的醉意全部消失殆尽。还放在他手臂上的左手仅仅攥住他的衣服,仿佛在紧张,却又已经期待良久。
渐渐的,他的脸被放大,他的瞳孔里全是自己。
马莎莎终于闭上自己的双眼,在双唇触碰到的刹那,两个人的心跳都停止了,下一秒,却又要钻到嗓子眼。
唐字辀看到女孩的表情,感受到她的心跳和自己一样快,也能感受到抓住自己的那一分紧张。于是也闭上双眼,沉浸在今晚的这个吻里。
起先只是轻轻的触碰,却又仿佛触了电般,停住了。
然后不知是谁先主动,“恶劣”地舔了舔对方的嘴唇。然后愈渐深。入,轻启对方的牙关。开始只是小心翼翼的试探,后来便有种哄骗的意味在里面,最后发展到谁也不甘心谁也不服输的地步——你不让我,我也不让你的地步。
战况激烈,女孩柔软的身体躺在铺了羊毛地摊的地板上,上面的男孩压在她的身上,双手捧住她的脸,不知疲倦不知轻重地索吻。
直至四肢百骸的氧气全部被这个热烈而又强势的吻所攫取,马莎莎终于忍不住发出“呜”地一声。
热烈而又强势的法式深吻慢慢变成微风细雨的浅尝辄止,氧气也一点点灌输进她的鼻腔胸肺。
马莎莎感觉真正的后劲上头,脑子有些迷迷糊糊,于是触碰的唇舌间模糊不清地传出一声“我要睡了”。
血气方刚的唐字辀此时听不清她刚刚那一句讲了什么,只是慢慢地,他感觉不到她的回应了。于是睁开眼睛低头一看,“呵”地一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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