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逸森点了点头, 说:“试试也无妨, 下周末这个商老师的个人画展在本市举办, 为期二十天,亓浩是赞助方之一, 正巧可以说上话。”
孟时语小心翼翼的把名片放进包里, 应声说好。
如果可以见到商老师,时杰一定很高兴。关门弟子的话,看缘分吧。
……
晚上, 孟时语洗完澡, 从浴室走出来, 坐在化妆桌前擦着湿发。
不经意的瞥到周逸森手上正拿着她下午新买的内。衣。
孟时语啧了一声, 走过去红着脸抢过来,塞到纸袋里。
周逸森从床上坐起身, 走到孟时语身旁,拿过毛巾帮她擦着还在滴水的头发,弯腰闻了闻她的头发, 笑说道:“真香。”
孟时语从抽屉里拿出吹风机,接上电源,刚要按下开关,就被周逸森拿了过去。
周逸森把毛巾搭在肩上,不老实的手已经开始在孟时语的上身游走。
“老婆,水果味,不试试吗?”周逸森故意在她耳边说着。
孟时语怕痒,缩着上身,微微偏过头,对他笑了笑,小声说:“好啊,不过……我来例假了。”
周逸森挑眉,一脸的不相信,拿过桌上的台历,向前翻了一页,这才松了一口气。
“还有一周呢。”
周逸森一直记得日子,他怎么可能记错嘛。
说完便伸手横抱起孟时语。
孟时语下意识勾着他的脖子,一脸正经的重复着刚才的话。
“我来例假了,真的。”
周逸森把她放到床上,又跑进了浴室。
孟时语坐回化妆桌前,打开吹风机的开关,吹着头发,看着周逸森从浴室走出来,忍不住笑了。
谁知道周逸森直接走出了卧室,孟时语下意识的把吹风机拿低一些,出声叫道:“你去哪?”
伴着吹风机的噪音,孟时语听到他说:“冲红糖水。”
孟时语关上吹风机,跟着他走到厨房,靠在门框上,看他把热水壶盛满水,按下开关,又从柜子里拿出来红糖倒在杯子里。
孟时语竟不自觉的看呆了,回过神的时候,周逸森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
“你看你这经期都乱套了,从明天起,早睡早起,把这个月乱掉的作息好好调过来。”
周逸森握着孟时语的手,言语中竟有种长辈教育晚辈的感觉。
这个月跑宣传,加上天气变冷,但是上台还是要穿的光鲜亮丽,孟时语并没有很惊讶经期的紊乱。毕竟之前开出租的时候,三急也得忍着。
以前是张姨在她耳边念叨个不停,现在是周逸森接替了这个位置。
“好。”孟时语抿嘴笑着,软着身子靠在他的肩上。
没一会儿,红糖水冲好了,孟时语捧着杯子坐在化妆桌前小口的喝着。
身后的周逸森,正不紧不慢的帮她吹着头发。
这种像是两夫老妻那般自如的相处模式,让孟时语迷失自我。
手上的红糖水是热的,喝进嘴里是暖的。
孟时语低头笑,看到床头柜上的手机,想起白颖的那通电话。
抬头看向镜子里认真地像发廊小哥似的周逸森,轻声说道:“今天白颖给我打电话了。”
周逸森没听清,把吹风机关上,问:“什么?”
“我说,”孟时语把杯子放到桌子上,转身看着周逸森,继续说,“白颖给我打电话了。”
周逸森把吹风机收起来,问道:“白颖?她想干什么?”
孟时语摇了摇头,说明白颖打电话的目的。
周逸森听完,反问着她:“你想去吗?”
孟时语抿着唇想了一下,点头说:“去,反正你也会去,有你在她应该不敢做什么。”
周逸森靠着化妆桌,故意说道:“不只是我会去,你未来公婆也会去。”
孟时语从凳子上站起身,拍了一下额头,差点儿忘了。
白家和周家是世交,白父的六十大寿,周逸森的父母肯定也会到场的。
周逸森见孟时语一脸的紧张,牵起她的手,继续说着:“你第一次见我爸,想好说什么了吗?”
孟时语咽了咽口水,抽回自己的手,胡乱摆了摆,语无伦次的说:“算了算了,我还是不去了。”
这原本只是作为周逸森的女伴参加寿宴,现在愣是变成了‘见未来公婆’的场合了。
孟时语一想到这就紧张,在卧室里来回走了几步,最后还是周逸森把她拉住,她这才停下来。
“你怕什么?我妈你又不是没见过,我爸也不会吃人,瞧把你吓得。”
周逸森边说边顺手揉着孟时语的头发。
孟时语抓着他的衣袖,舔了舔嘴唇,解释着说:“那次见你妈妈是碰巧,这次是迎上去,不一样的……我不行、不行……我还没准备好……”
周逸森握着孟时语的肩膀,稍稍弯下腰,和她的视线平行,淡声说:“距离明晚的寿宴,还有二十个小时,现在开始准备心情也不晚。”
“不是,我也没有礼服,明天见到你爸妈,我也不知道说什么,我还是不要去了,要是搞砸了,留下坏印象就不好了……”
孟时语找着理由,话还没说话,就看到周逸森从衣柜里拿出下午品牌商送的礼服。
这…确定不是套路嘛。
周逸森把装有礼服的盒子放在一旁,拉着孟时语坐到床上,安慰道:“我爸看着正经严肃,其实和我妈差不多脾性。”
孟时语坐在他身边,心定了些,掰着手指,试探的问:“那你、你有没有给你爸提起过我?”
周爸爸是怎么看她的,这很重要。
“我没提过。”周逸森回答着。
孟时语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下意识的抓着他的手问:“你怎么能没提过呢?那我明天多尴尬啊,凭空蹦出来个未来儿媳,这……”
周逸森笑了,抬手捏了捏孟时语的脸,嘴角带笑,轻声说:“我妈天天在他耳边念叨你,哪还需要我去说啊?”
孟时语鼓着腮帮,松了一口气。
在周逸森的怂恿下,孟时语最后决定还是去参加这次的寿宴。
毕竟在这种‘不经意’的场合下相见,总比登门拜访来的轻松。
再说,白颖三番两次的暗示明示,如果她不去,反倒像是怕她一样。
孟时语躺在床上,心事重重的。
周逸森关上灯,伸手将孟时语搂到怀里,低头亲了亲她的头发。
“肚子还疼吗?”
周逸森问着,温热的手掌已经按在了她的腹部上,隔着睡衣轻揉了两下。
孟时语蜷着身子,伸手压在他的手掌上,摇了摇头,说:“今天不疼。”
周逸森低声笑着,问道:“不疼怎么不松手?”
孟时语朝他怀里缩了缩,嘟囔着说:“就喜欢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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