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抽了抽鼻子,目光移到男人的脸上。“我刚才看到他在打林楚!这种暴虐因子是不是一旦激发出来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凌旭尧垂眸,凝着她那张姣好的面容,屈指在她的鼻梁上轻轻一刮。
“那只能说明,他太会隐藏。没有两个自己,一直以来都只有一个!”
“嗯!”她点头,微微仰起了上半身,小手勾着男人脖子,两条长腿也跟着缠绕了上去。
男人抱起她的腰,直接起来朝着房间进去。“外面凉,感冒了怎么办?”
“感冒了,有你啊!你照顾我——”江舒夏理所当然着。
“凌旭尧——”她软软地喊了他一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怎么了?”他把她放在大床上,漂亮的喉结微动。
“没事,就想叫叫你!”她摇头,眼睛弯成了月牙儿的形状。
她其实想问,他今天这么晚回来去了哪里。
但是又不敢,他身上没有酒气,她大概能知道他这是去了哪里。
她怕问了,会是长时间的沉默。
毕竟她没有勇气去问上一句,你妈妈为什么那么讨厌我?
她也怕,她这么问了,他会处于一种两头为难的状态,他现在工作那么忙,还要为了她的事情感到为难,她觉得不值得。
凌旭尧俯身在她的身上,凝着她,薄唇微翘起,吻了吻她的面颊。
“怎么?有事瞒着我?”
江舒夏摇头,那双眼睛很亮。
凌旭尧又亲了亲她的眼睑,低沉好听的嗓音从喉间溢出,“真是不乖,不诚实的孩子。”
带着宠溺,又有些无奈的声音简直让江舒夏有些受不住。
她眯着眸,吻上了男人的薄唇,或许只有堵住,才能让他不讲出那些磨人的话来。
男人眼眸含着笑意,柔情地回应着她的吻。
两人气息都有些乱了起来,气息交融在一起。
江舒夏拉住了他往里探的手,睁着雾蒙蒙的眸看他。
凌旭尧心念一动,咬住了她的鼻尖,“要不要?”
“还是不要了,你每天都那么累。不想你累坏了!”她的话很善解人意,柔柔的。
凌旭尧却轻笑了起来,“这个还累不倒。”
江舒夏摇头。
“一次!不准拒绝!”男人低头封住她柔软的唇。
她呜咽着,明明要推拒的小手却勾上了他的脖子。
翌日中午,江舒夏给凌旭尧带了午餐过去一起吃饭,顺带着在他的休息室内睡了个午觉。
现在工地那边的事已经开始重新施工了,江氏也基本没她什么事。
再加之当初江宇开出的条件,她爱不去上班就不去。
她醒来的时候身旁的人已经不在了,滚了一圈她懒懒地睡在了凌旭尧睡过的那半张床上。
上面还有男人身上那熟悉的气息,很好闻,闻了很久了。
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她有些反应不过来,恍恍惚惚的,伸手去拿,差点把自己给栽地上。
她一手撑在床头柜上,一手拿过了那只手机。
看了一眼,是杨雨的电话。
接通放到耳边,传来的却是杨雨那带着哭腔的声音。
她说小宝不见了。
闻言,她瞬间清醒了不少。
忙从床上爬起来,这小宝可是杨雨的命啊!
她忙安慰了她几句,问了她,有没有通知肖严。她说暂时还联系不上。
江舒夏让她先别急,她现在也出去找找,看是不是自己偷偷跑出去了。
去小宝经常去的地方看看。
江舒夏挂了电,急匆匆地推开休息室的门。
刚好和进门来的男人打了个照面,江舒夏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走了过来。“你有没有联系上肖严的办法?小宝丢了,杨雨那里急坏了,肖严也联系不上。我得出去帮杨雨找找。”
凌旭尧抬手拉住了她,指了指洗手间的方向,“我打他助理的电话联系看看,你先整理下再出去。别像个无头苍蝇一样瞎找!去那孩子常去的地方或者是去过的地方找找看。”
江舒夏点点头,进了洗手间去整理一下。
她刚睡醒,脸上被枕头压出了一些红印子来,头发也乱糟糟的。
看着镜子里边的邋遢女人,她粗了蹙眉,将头发梳理好,又用冷水洗了脸,清醒清醒。
方才出了洗手间,凌旭尧坐在办公桌前打电话给肖严的助理。
江舒夏不免地看向了他,等他的消息。
也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凌旭尧淡淡地嗯了一声。便挂了电话。
“怎么样?”
“肖严在陪客户打高尔夫,他助理已经去通知他了。小宝是肖严的儿子,肖严会找的,你放心吧!GK这里我也派人去找了,会找到的。”凌旭尧安慰着道。
江舒夏点点头,拿过了放在沙发上的包,道,“我没事也去找找看!人多点毕竟力量大!小宝不能有事。”
“嗯——”凌旭尧点头,也知道她坐不住。
肖严那边听到助理的话,脸色都变了。
忙和客户说了抱歉,便离开了高尔夫球场。
他吩咐了助理,人手一张小宝的照片,发动肖氏一半的员工出去找人。
助理吓得腿都软了,总裁这是压根就没底线了。一半员工,这还不得让集团停止运作啊?
肖严更本考虑不到那多,当务之急就是找到人,那么小的孩子,杨雨应该是得急死了吧!
助理还没开口,就看着肖严开着他那辆迈巴。赫闪电一边地冲了出去。
果真是亲儿子。
江舒夏从总裁电梯直达一楼,她拿着车钥匙朝着外面停车位上的那辆红色世爵走去。
一个穿着黑色风衣,戴着口罩,看不清面部的女人手里提着一桶东西快步地朝着江舒夏走去。
“江舒夏!”听到气势汹汹的一声,她有些没反应过来。
“江舒夏,你站住!你这个贱=人!我今天要和你同归于尽!”女人疯了一样地扑了过来。
江舒夏还没有反应过来,转头便见着那个女人都快要冲到她的跟前了。
“你个贱女人,破坏人家家庭,我的家都不完整了!都是你都是你,既然这样你也别想活了。”
江舒夏有一瞬的反应不过来,看着迎面泼过来的液体,躲闪不及,半边的肩膀遭了,她的脸上也未能幸免。
她都懵了,看着眼前几近疯狂的女人久久没有什么反应,知道明明是该跑的,但是脚就好像是长在地上的那般,动弹不得。
女人直接把装着汽油的水桶丢在一边,一步步地朝着江舒夏走来。
她的手上拿着打火机,唇角的笑有些嗜血,“江舒夏!你这个破坏人家家庭,蛇蝎心肠的死女人!你今天就等着受死吧!大不了我们同归于尽!”
打火机的火苗幽幽的,看着便让人心生恐惧。
“怎么怕了?”女人邪佞着笑,笑得有些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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