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嗔怪着瞪了他一眼,面是刚刚好。
三分钟的时间不长不短。
她要的番茄口味的,男人的那份也是番茄的。
味道很好,是她喜欢的那种。
大冬天的热乎乎的,吃到嘴里连就算是垃圾食品也是一种美味。
“凌旭尧,你不要告诉我你是第一次吃这种方便面?”她得意洋洋地看他,那眼眸里完完全全的是笃定。
“吃你的面,不是说饿了。还那么多问题。”男人避开了她的问题。
江舒夏只耸耸肩,男人这是心虚了。
她吃方便面的话喜欢和香肠配在一起吃,剥了香肠的包装,她咬了一口。
看着对面的男人,她笑着说,“方便面搭配香肠很好吃哦!试试?”
她直接把自己咬过的香肠递到了男人的面前,男人稍稍着有些嫌弃,勉强着咬了一口。
“还不错——”
两人没有注意到的是后面传来了类似心碎的声音。
大冬天的,还是凌晨的夜晚。出来虐两只加班狗,真的这日子没法过了。
吃完,江舒夏又采购了一大堆的零食,她眼馋着见着冰箱里面的冰淇淋,还想吃。
凌旭尧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大冬天的这是还嫌不够冷?吃冰淇淋?也就这丫头能想得出来。
江舒夏可怜巴巴着拉着男人的袖子不肯走,凌旭尧真的觉得是自己太惯着她。不管什么事只要她想要的就努力着帮她做到。
他冷着脸说不行,还说她要是再不走,他就把购物篮里的零食全放回去。
江舒夏咬牙,小手缠上了男人的脖子,一个劲儿地蹭着,“凌旭尧,凌旭尧,老公,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不爱了吗?我就知道你没以前那么爱我了!”
她这股胡搅蛮缠的劲还真的让人有些头疼,男人扒拉下她的小手,反剪到身后,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唇。
世界可算是消停了。
过了好一会儿,男人才松开她。
“爱不爱呆会回家告诉你!冰淇淋不准吃,感冒了怎么办?到时候来例假了别想着我给你揉肚子!”
男人的样子真的一点都不凶,但是江舒夏却歇菜了。
什么都可以没有,来例假自家老公揉肚子的权利不能被剥夺。
事情延伸到回了家,江舒夏都没在怎么消停。
气得没理他,就直接钻进了浴室。
凌旭尧认命着把买来的零食给她放好,这丫头就一身的臭脾气,完全是搁他给惯出来的。
但是能有什么办法呢?老婆本来就是用来好好宠的。
最好惯出一身的坏毛病来,让她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离不开自己。
江舒夏洗完澡,拖着毛绒绒的兔子拖鞋出来。
往床上一躺,就扯男人身上的被子。
她现在幼稚死了,她都生气了,而且表现得这么明显那个男人却半点反应都不给她,气得她恨不得现在就把男人给直接踢下床去。
让他这么欺负她,让他这么凶她。
男人身上的被子全部被卷走,凌旭尧也不去抢。
他眯眸,浓黑的眸在黑夜里折射出危险的光芒来。
把自己卷成一个球来的女人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靠近,有些不舒服地团着被子,像是在生气但更多的像是自己在跟自己较劲。
不知怎么回事,她身上的被子被人一扯,一拉,一按着她到了男人的身下。
凌旭尧垂眸凝着她那张委屈的小脸,薄唇一勾。
长指一寸寸地划过她的面颊,薄唇吐出一口浊气,“这样就委屈了?”
江舒夏撇嘴,不想理他。
刚才在车上也没和她讲话,她气呼呼着进来也没半点安慰。
就由着她生气,她一点都不开心。
凌旭尧眯眸。得,这丫头还生气生上瘾了。
他俯身,薄唇在距离她还有几毫米的地方停下,“不让你吃冰淇淋是为你好!”
江舒夏拧眉,不咸不淡地应了声,“哦!那你现在可以从我上面下来了吗?好重!”
男人的身体往下压了压,“不下来!”
“你下去!再不下来我叫了!”江舒夏撇嘴,她敢打包票,这男人在想着那档子的事情。
凌旭尧突然来了兴致,把抱着她的被子扯开,眯眸。
有些危险地盯着她瞧,“好啊!你叫吧,反正这里叫破了喉咙都没人来管你!”
“凌旭尧,你不会来真的吧?”她的小身子颤了颤,这男人这是打算将她生吞活剥了?
这么看过来也不是没有可能。
男人浅笑着堵住她的唇,“不来真的——”
在她得以喘口气的时候,男人恶劣着笑,“难道还来假的?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轻重了。”
凌旭尧轻松地压制住她的乱动的身子,薄唇浅勾,“宝贝,我只是继续做完没做完的事情而已!我的礼物还没用呢!”
江舒夏瞪他,去他的礼物。“现在老娘不乐意了!松手!”
“不松,宝贝你会乐意的!”男人压制着她的手,邪笑。
江舒夏刚想骂人,嘴就被人堵住。
那样子别提多狼狈了。
到最后江舒夏嘴里还嚷嚷着要报警,让警察叔叔抓他。
男人失笑吻了吻她的眼眸,最多算婚内强女干。
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精神状态有些不大好,昨天的疯狂还历历在目,让她在心底狠狠地唾弃了男人几下。
还强女干呢!这个男人还真不要脸。
不过也应证了那句话,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
虽然江舒夏的气还没消完全,但男人哄了哄,差不多也算是过去了。
她觉得自己还真是好欺负,真是个软柿子。
为了去见凌旭尧的母亲,江舒夏特意化了个精神的妆容,掩去了不少的疲惫。
同样着也挑了一件比较显得精神气的颜色的大衣。
男人牵着她的手出门,黑色的呢大衣显得特别高特别地帅气。
江舒夏贴在他的身旁显得小鸟依人。
她唇角弯弯的样子很漂亮,和男人很相配。
医院里,江舒夏陪着男人进了病房。
凌母安安静静地躺着,手腕上包着纱布,额头上也是。看起来应该伤得不轻。
凌旭尧并没有想要吵醒她,只是先去了医生那里了解情况。
手腕上的伤是被刀割伤的,不过伤口不是很深,也没有伤及动脉,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至于额头上的伤是撞到了墙上造成的。有轻微的脑震荡,等过了观察期就能出院了。
听医生这么说,两人算是放心了下来。
电话里管家那么说也没有半点的不对,这样的日子,他是应该来看看母亲的。
毕竟现在母亲就只有他一个人而已。
他们返回病房的时候就听见了里面传出来的尖叫声和重物落地的声音,很响。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便推开病房的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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