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夏摇头,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发着光,“不羞不羞!我是无业游民——你是集团大总裁,身为哥哥你不应该养我吗?不会连点压岁钱都给不起吧!还是说,钱全拿去养姑娘去了?”
她凑得近,隐隐着能听到慕斯辰磨牙的声音,她敢保证如果她不是他妹妹,他肯定会上来咬死她。
“凌旭尧不养你?”
“老公是老公,哥哥是哥哥!再说了,现在他又不在!当然你养!”她说得理直气壮,黑白分明的大眼滴溜着转,她坐在沙发的扶手上,海拔有些上去了,现在干脆着连气势都足了不少,她开口问,“哥哥和小晚最近怎么样?”
“那些招你教的?”慕斯辰皱眉,反问。
那些招,也不像是傅小晚那个臭丫头想得出来的。完全抛弃了身为女孩子的自尊心。
却也着实让人无可奈何,骂不走,打不得。
“那是,那些招对付你管够!是不是?斯辰哥哥~”江舒夏弯唇笑着跑开,生怕等会男人爆发了会殃及池鱼。
江舒夏去院子里放烟花,小时候玩的仙女棒。
冷斯辰这么大个的男人,也无奈着被她给拉了出去。
在微亮的烟火下,女人那漂亮的脸蛋上难得的稚气。
这个时间,远处的天空也时不时地会升起不少的烟花来,在夜空里炸开。
其实有华人的地方,就应该是有年味的。
其实有些遗憾,在一起后的第一个年,只是有些可惜,并没有在一起过。
但她到也没有觉得自个的想法是错的,毕竟有些时候生命里的某些人的确是来得重要。
江舒夏接到凌旭尧电话的时候已经躺在床上了,有些昏昏欲睡的模样。
男人的这一通电话打来,设置了特殊的来电铃声,她清醒了不少。
接通,电话那端男人的声音低沉好听,她微抿了唇角,将手机放置耳旁。
还没开口,男人那含笑的声音便沉沉着传过来。
他问,睡了吗?
江舒夏从床上坐了起来,抬手顺了顺长发,“被你吵醒了!”
凌旭尧低笑,“既然醒了,那就散步过去中央公园。”
“干什么?凌旭尧你不要告诉我,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让我去外面吹冷风!”江舒夏不乐意,这话怎么听怎么怪。
男人的意思她根本参透不出来。
“来了就知道了!嗯?”男人的脾气很好,面对她明显带了情绪的声音,也是笑着的。
江舒夏盘腿坐在床上,有些不解。“你说吧!到底想做什么?我困——”
疯了一天,累了。现在他居然说要她从被窝里钻出来,去外面?
其实这里离中央公园并不远,但江舒夏懒得起来。
凌旭尧看了眼窗外掠过的街景,黑眸里漾开了笑意。“乖宝,听话!”
江舒夏抿唇,挂了电话。
认命地起来,穿了厚厚的大衣。
凌晨的街道其实外边的温度很低。
她穿了一身浅灰色的呢大衣,围着一条红色围巾,脚长踩着一双十公分的高跟鞋。
还没等出客厅,就被后面的人给喊住了。“这么晚了穿成这样要去哪里?”
江舒夏抿唇倒退了几步,转头过去,男人穿着白色毛衣,卡其色裤子,脚上踩着的是一双黑色棉拖,高高的鼻梁上架着一个金丝边的眼睛。
看样子应该还没睡下去过,他的手里拿着一只白色马克杯,杯子里有袅袅的热气飘上来。
“哥,我出去一趟——”
慕斯辰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全副武装的样子。他挑了唇,戏谑着说,“妹子,这么大晚上的,你一个人出去也不安全,要不哥送你去?”
“不不不用了——”江舒夏摆着手,她都不知道会有什么个幺蛾子出来。让他带她过去?
她眨了眨眼,说,“就在外面不远的地方逛逛,不会出什么事的!”
慕斯辰抬手托了下眼镜,妖孽的面庞上勾了笑。“那也不行,你可是我们慕家的宝贝,出了事被爷爷知道肯定饶不了我!”
江舒夏窘了窘,这个哥哥什么时候这么关心她的安全了?
她低头看了眼时间,十一点半了。
见她真的着急的模样,慕斯辰挽唇,“等着,我去拿车钥匙!”
江舒夏见着他转身的背影,她冲着里面说了声先走了,就直接开门,立马逃命似地跑了出去。
见鬼的,她才不要和慕斯辰多说些什么呢?
慕斯辰本意也没真的想送她,只不过是逗她,见她落荒而逃的样子,他无良着笑开。
果真是女大不中留。
走了十几分钟的路,她走置了上次她们一块坐过的地方。
这里,她还记得上次的摆设,不远处摆放着旋转木马,那边还有很多的摊贩。
她戴着那个狐狸的帽子,而那个男人戴着的是老虎的。
明明是很幼稚的事情,但是男人还是配合着她。
但是现在,中央公园的广场里,根本没多少的人,她不知道那男人是玩什么把戏。
难道仅仅只是想捉弄她?江舒夏默了默。
她出门急了,连手机都没带。
但是如果男人这么大半夜的不睡觉里耍她的话,她一定要让那个男人好看。
红色的大围巾包住了她半张的小脸,她咬着唇往着外边呵着气。
她冷得直跺脚。
不远处,穿着一身黑色的男人,站定在她的后面。
男人眯眸盯着她的背影,薄唇一弯,这个距离刚刚好。最后的五分钟——
江舒夏那样子有些像是等久了炸了毛的猫儿。
凌旭尧缓缓地走至她的身后,高大挺拔的身躯覆了上去,搂住了她的腰身。
怀中的娇躯有一瞬的僵硬,但很快却柔软了下来,这怀抱这温度这气息都是她熟悉的。
她眨了眨眼,难以置信地转头,男人那略微疲倦的俊容便落入了她的视线里。
她有些艰难地抽出了手,抬手抚了抚男人的面颊,“唔——我不是在做梦吧?”
凌旭尧没有回答,从后面吻住了她的唇,解不尽的相思,仿佛离开一秒钟都能算是一种折磨。
这样的日子里,他想要的是有她能在身边。
江舒夏梗着脖子,小手揪了揪男人的短发,男人的短发浓密而细软,摸着很舒服。
头发长了些,栗棕色的发下面长出了黑色,但也丝毫没有影响到男人的形象。
男人的吻显得有些火热了,缠着她勾着她,更多的是想要将她溺毙在男人给的温柔里面。
大脑有些缺氧,身上乃至心里也满满着都是男人的身上的味道,更容易让人沉溺无法自拔。
等男人松开她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是软的,嫣红的唇瓣看上去娇艳欲滴。
凌旭尧屈指碰了碰她的面颊,眸里是揉碎了的温柔,他笑着说,“刚好十二点,最后的五分钟是我们一起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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