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区别?”
“我以为那样的女人不会是你的菜!”易景臣凝眸,这小子在国外交的女朋友,基本上都不会是这一型的。
“哥,你太自以为是了!”这话听着,易景焱有些不大舒服。
什么叫不会是他的菜?难道是想着让他娶一个没有半点感情的女人回家?
“不过,你的如意算盘算是落空了。她结婚了!”易景焱说完,便一刻也不想呆,起身迈开长腿朝外走去。
易景臣抚了抚下巴,也没叫住易景焱。只是那黑沉的眸里多的是若有所思。
结婚了啊——
第二日,两人出发去了普罗旺斯,现在是旅游淡季,这个时间段一般没有多少的旅客。
两人找了一家当地的特色旅店住下。
二月份虽然没有薰衣草可看,会有些遗憾,但普罗旺斯也足以让人流连忘返。
当地的建筑带着一种历史的厚重感,顶红灰墙,有着嘴浓厚的贵族气息。
早晨两人骑着自行车,穿梭在清晨的普罗旺斯街道上,欣赏沿途的风景,清新的空气也能让人觉着心旷神怡。
在普罗旺斯呆了三天的时间,几乎将整个普罗旺斯的景点逛遍了。
这几日,放下了浮躁与不安,剩下的全是悠闲自得的惬意,平静而自然。
傍晚散步在海岸旁,等着看夕阳落下。
江舒夏静静着靠在男人的身旁,薄唇微翘,她的手指偷偷着绕上了男人的臂弯,将面颊靠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她抿唇,抬眼朝着他那张轮廓分明的俊脸望过去。
落日的余晖里,男人的那张俊脸更显深邃好看,棱角分明的模样,男人的眉眼,轮廓,更像是一笔一划雕刻出来的那般。给人一种熠熠生辉的错觉。
男人接收到她的视线,也偏了头过来,那双黑沉的眸里掺着笑意。
他的唇角微微牵起,黑曜石般的眸子闪着细碎的光。
江舒夏并没有退缩,反而扬了下巴,粉唇贴了上去。
凌旭尧配合着转过了身,大掌熨帖着覆在她的腰上,薄唇吻住了她的,温柔辗转。
她的小手放在男人的腰上,微微收拢。
呼吸渐渐相融,免不了的轻喘。
她坏心地咬了男人的唇角,那双琉璃般的眸子仿佛缀满了流光溢彩。
小身子往着男人的怀里靠了靠,她闷在男人的怀里小小地咬牙,“我们明天就回去吧!”
男人的手顺着她的脊骨一点点地往下摸,薄唇碰了她的耳廓,“想好了?”
“嗯,想好了!”她扬唇,小手却紧握成了拳。
那些人,她该好好回敬过去了!
害死妈妈 的人,一个都不能让他们好过。
凌旭尧见着她逐渐坚定的眸光,微俯下身,吻了吻她的发顶,薄唇微勾。“好!不管你去做什么,我都在你身后。”
她的小手揪紧了男人的衣衫,他总在这样的时候跟她说,他一直都在。
这个男人啊——
……
两人低调着从法国回来。
从法国回来,已经有一段日子了。
江舒夏一直深居简出的,所以大家也只是知道这位凌总是回来了。却并不知道,江舒夏回来了没有。
就算有什么酒会的,也多只是凌旭尧一个人出席,身旁连个女伴都没有。
但是即使这样,大家也不敢多加揣度。
只是渐渐着在这个圈子里流传开了,江舒夏被凌总给甩了,玩腻了。即使当时再如何的亲密,都是过去式了。
当事人也听到这些传言,只不过并没有点破。
传着的传闻,传着传着也不会变真的,只是看有没有人去相信了而已。
甚至还有杂志为了冲销量,而对凌旭尧和她之间的关系做了分析。
杂志封面上,她和凌旭尧的合照中间被撕了一道口子出来。
看着就觉得好笑。
江舒夏安安静静地坐在家里客厅的沙发上,穿着简单素净的居家服,藕粉色的毛衣,下面一条灰色宽松版的休闲裤。
她手里捧着一杯香浓的奶茶,素净的小手在翻阅着杂志的页面。
外面的光线照在她的身上显得有些圣洁得让人无法直视。
凌旭尧难得的提前下班回来,她抬眼看了他一眼,那干净的眸子十分清亮。
男人脱下外套,放在沙发背上,抬步朝她过去。
见她在看的书,眉头不由的轻皱。上面那张照片真的让人很介怀。
凌旭尧揽过了她的腰,下巴磨蹭在她的发顶,薄唇微翘,“这种东西有什么好看的?”
回了国的日子,她有坚持学法语,她说等老了的时候要回去住的,现在学起来比较简单,等老了就很难学了。
虽然不出门但她也没闲着,最近江氏大大小小的麻烦不断,便是出自这个丫头的手笔。
她说外公说,妈妈之所以成立了江氏,是为了让他们的身后改善些,是为了让她生活得幸福一些。
但是若是不幸福,那么江氏也失去了意义不是?
相较于母亲的车祸,她觉得让那些坏人受到惩罚比江氏要重要得多。
母亲的车祸,江宇也脱不了干系。
这短短二十几天来,江氏便不堪重负着倒了两家分公司。
现在处于一种人人自危的状态。
江舒夏眼睛一转,小手按在了男人的大掌上,她微嘟着粉唇,“看来大家对咱们凌大总裁的感情生活很感兴趣!”
男人一听,乐了。
大掌覆在她的小腹上,把她抱上了自己的大腿,下巴就搁在她的肩头。
低磁的嗓音十分暧昧,他说,“我只对你感兴趣!”
江舒夏可不吃他那一套,翻出了一份报纸,大大剌剌地丢在他的面前,“骗子,你难道不解释解释?”
报纸上最大的那幅图,便是他扶着一个女人的照片。
女人算不得顶漂亮的那种,但胜在有韵味,胸前的事业线也勾人的紧。
其实不难看出,这个女人是摔倒了,男人伸手扶了把,但是被报纸上面说声了,什么新欢的。
她有些接受不了。
她这个正牌妻子就这么成了过去式了?真的捕风捉影的事情太多了,一点点的风吹草动就能被传成那般的模样来。
凌旭尧俯身,长臂越过了女人的身体,伸向了茶几上丢着的报纸。
男人微微眯眸,薄唇紧抿。“我不扶住那个女人,难道还等着她扑进我怀里来?”
江舒夏没理他,还有些生着闷气,男人失笑,捏着她的肩头,“放心,我消过毒了。每晚碰你的时候都干干净净的!”
闻言,她的俏脸一阵红一阵白的,什么叫每晚碰她的时候,这男人还要不要脸了?
看着她嘟着小嘴不满的模样,男人黑眸稍沉,按着她的肩膀,就倾身而下。
江舒夏没防备,肩膀被人压制着,小身子直接她躺在了沙发上。
男人温柔细致的吻落在她的眉眼上,最后碾转至唇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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