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晚撇了脸过去,的确是混蛋。她的一腔真情,在这个男人眼底什么都不是。
慕斯辰猩红的眸光紧紧地盯着她,“觉得委屈吗?”
“不委屈,都是我自找的。”她吸了吸鼻子,那双眼眸却在璀璨灼人,连带着看人的眼神都显得那般倔强。
这本就是个倔强的姑娘,喜欢一个人居然会喜欢十年之久,贯穿了女孩子那最美好的青春时光。
慕斯辰抬手捏起她的下巴,薄唇要亲过去,却被她躲开,只亲到了她的面颊。
他稍稍着一愣,明明一切都不应该只是这样的。
“傅小晚——把脸转过来!”男人咬牙,凝她。
傅小晚咬牙,“不要!”
不用把自己卑微进尘埃里,也不值得为了这样的事掉眼泪,砸到地上也开不出花来。
慕斯辰呼吸一重,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转过了脸,他那双带着怒气的眸紧紧地盯着她不放,“傅小晚,我是你丈夫!”
“很快就不是了!”傅小晚抿唇。
她爱得起,放得下,一份不纯粹又得不到回应的爱情,婚姻,不要也罢。
“简直不知天高地厚!要离婚,我会答应吗?小晚,任性是要有个限度的,别玩过火!”慕斯辰冷冷着看她。
甚至连着指尖都带着微凉,这样的触感,让她有些受不住。
她哆哆嗦嗦地撇开脸去,小手拍打在男人钳着她的手上,“慕斯辰,别太过分!”
“到底是谁过分?傅小晚,你真的以为我的世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天下怎么会有那么便宜的事?”慕斯辰的一条长腿横搁在她的大腿上,压制住她乱动的腿。
“你是我太太,这点到你死也不会变!”
傅小晚颤着唇,有些忐忑不安地朝着男人看过来,到死也不会变,所以现在这男人是打算真的不放过她了吗?
她摇头,那双似水眸里漾开的是恐惧,“慕斯辰!你到底想我怎样?”
“不怎么样,乖乖当好,慕太太。安安分分地,每天乖乖在家里等我回来!”慕斯辰眼眸柔和,抚摸着她的长发说。
傅小晚摇头,他这是打算囚禁她?
“慕斯辰,你不能这样对我!慕斯辰,你别这么讨厌好不好?”
男人勾唇笑,轻轻地捏了捏她的下巴,哄诱着,“小晚,乖——叫斯辰哥哥——”
傅小晚咬牙没吭声。
慕斯辰点点头,身子朝着她的这边压了过去。
傅小晚无法,咬牙朝着后面靠去,床的暗示性意味太重,她的面上红了一片,抬手挡在了男人的胸口,不让他继续压下来。
慕斯辰低头,捏住她的手,直接往着柔软的大床上一摁,她整个人被扯了下去。
“小晚,怎么这么不乖呢?是不是老公太久没有好好教训你了?”慕斯辰咬字清晰在她的耳边。
她有些难堪地撇嘴,“慕斯辰……你别碰我!”
闻言,只听见男人那带着邪气的笑,沉沉着,却让她的心不断地开始下坠。
“小晚,好孩子不该这样的,要听老公的话知不知道?”慕斯辰轻笑,将她所有的害怕情绪都看在眼底。
他就是想让她怕,最好怕到再也不想离开他为止。
她紧张着咬唇,那眼神被男人看在眼底,都快要化了。
慕斯辰俯下身,重重地吻了上去,他到底还是应该让她清楚明白地知道,到底丈夫这个词意味着什么。
傅小晚挣扎,在他的身下如同一只垂死挣扎的困兽。
慕斯辰皱了眉,不假思索地在她柔软的唇上咬了下去。
那块肉哪里经得住男人狗啃似的咬,她红了眼,挣扎得越发激烈了。
终于,男人松开了她蛇,他的长指碾过她的嘴角,“宝贝,你看看你,乱动什么,嘴巴都快破皮了!”
他咬得不轻,是想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吃吃苦。
她的皮肤偏白,牙齿印很明显,还能看到那牙印下淡淡的红,若是再重一些怕是要真的出血了。
“还不是你?慕斯辰我最讨厌你了!”傅小晚恨不得挠死这个男人,明明都是他做的。
“讨厌?”慕斯辰轻言,“讨厌什么?小晚,现在讨厌已经晚了,如果不想脸上都是牙印就乖乖的。”
傅小晚语塞,盯着面前的男人,“慕斯辰,你属狗的啊?”
“专门啃你这块骨头!”慕斯辰脸上贱贱的笑。
吃了这个丫头,到像是上了瘾,吃了还想吃。
傅小晚在心底翻了好几个白眼,感情这男人已经承认他是狗了。
还没等她喘口气,男人便咬上了她的面颊,傅小晚吃痛,感情这男人还真的把她当成骨头了!
翌日,下午。
江舒夏在房间内哄着娇娇软软的小宝宝,宝宝在江舒夏的怀里乖巧得很,那双黑葡萄的大眼睛笑得弯弯的,看着直让人心都快要跟着化了。
或许对于一个母亲来说,看着自家宝宝一天天长大,是一件再幸福不过的事情了吧!
门铃声响起,阿姨忙从厨房走了出来去开门。
她点头,低下头继续跟儿子玩。
过了会儿,便有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走进来,见着坐在客厅的江舒夏,礼貌地点头。
“江小姐好,我是威廉先生在中国的代理律师——何晟,这是威廉先生让我代为转交的,是送给小少爷的礼物。”
江舒夏看了眼律师递过来的黄色文件袋,有些稍稍的诧异,请律师坐下,让阿姨去泡了茶。
她是有些奇怪,奇怪为什么不是威廉先生亲自给他们的?明明昨天还在家给小家伙过百日宴的。
江舒夏接过了文件袋。
略微迟疑着,将文件袋打开,里面是一份股权让渡书。
上面却是十分明确地写到,威廉先生在SR百分之十的股份转赠给凌景程,在凌景程成年之前这些股份暂时由江舒夏托管。
法国SR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价位,想必很多的人都是心知肚明的。
江舒夏实在没想到,威廉先生会做到这种地步,太过地让人觉着吃惊。
百分之十的股份光是年底的分红便是几辈子都花不完的钱。
江舒夏抿唇,看了眼怀中的孩子,抬眼朝着律师先生看去,“威廉先生现在在哪里?”
“威廉先生已经在飞回法国的航班上。”律师颔首说。“江小姐,如果没有什么问题了,那么请你代为签一下字。”
江舒夏抿唇看着摆在面前的文件,她其实是明白的,威廉先生是怎么想的。
“江小姐,威廉先生说了,这是给他外孙的礼物,并不是给您的,您没有拒绝威廉先生给外孙礼物的权利。“律师面不改色地说。
威廉先生怕是早就知道了她会拒绝的吧,所以才会这么说。
给景程的,是他这个做外公的一份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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