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既有成熟女人味,又有小女生的可爱举动。”
“是的,说起来,我该比你大八岁呢。你还得喊我一身姐。”
小叶不服气说:你虽然比我年龄大,但是不见得比我心里年龄大呢,如果按照心里年龄算,我们算是同辈了。
夏朵朵不依不饶地拿出手机:百度测试心里年龄开始做起来。
2人做完题,一比较,还真都是19岁的年龄,两人又哈哈大笑起来。
后海的酒吧里,青年男女有的依靠说着情话,有的又搂又抱,好不魅味的氛围。夏朵朵看着对面一个胡子拉扎的中年男人搂着一个蛇精般脸的姑娘,两人眉来眼去。小叶草看着斜对面,两个高中模样的孩子吻在一起,他说:看来我们来错地方了,这是一个谈恋爱的地方。
夏朵朵说:是啊,哪里还有我们这样的纯情少男少女坐着聊天的。
“我才来半年,太受女孩们欢迎了。也许我长得太特别了,大家对我太热情了。”
“这么说你有很多艳遇?”夏朵朵问。
“是的,她们还无法和我用英语沟通灵魂,我们就上床了。”
“这不是很好,在最短的时间内体验不同的感受。”
“一点也不好,没有爱的性运动。”
“你既然觉得不好,你可以拒绝。”
“我无法拒绝,我是一个正常男人,无法拒绝美女对我宽衣解带。”
“那就是你自作自受,既然没有爱,你又何必太认真,在这里感伤呢?”
“我以为我在中国会遇见真爱。现在连个朋友都没有。这所大学的学生都是艺术生,英语都不太好,我们交流起来有些吃力,如果人人都像你一样就好。”
“你可以到我们外语学校来找朋友,我们这的姑娘英语都溜溜的。”
“是啊,这是个不错的主意。”小叶草仿佛发现新大陆一样欢快地应答。
“我能给你取一个朋友专属的名字吗?”
“什么名字?”
“因为我是一朵花,所以你得是一株草,这样我们才搭。”
“不会叫“小草”吧”
“不,你就叫小叶草,像四叶草那样的小草,长在湖边。那是什么湖?”
“那是伏尔塔瓦河,捷克的母亲河。就像你们的黄河,母亲之河。”
“那一定是一条气势磅礴,胸径宽广的河流吧。”
“好像没有黄河那么宽,它是一条温柔的河水。”
夏朵朵用缓慢的中文问:你学汉语多久了?
小叶草说:1年了
“或许我可以每天教你一会,顺便去你们学校看书。”
第二天,夏朵朵就跑到小叶草的学校去吃早饭了。这个艺术院校的肉饼极其好吃,据说师傅是这个招牌肉饼的嫡传制作人。她吃了一个不尽兴又点了一个,这时小叶草坐到他面前,说:你吃的也太多了,我从没见女生吃2个肉饼的。
夏朵朵说:我早饭午饭吃的比较多,晚饭就不吃了,所以才这么瘦
“我没看出来。”
夏朵朵和小叶草并排走在校园中,惹来不少女生的羡慕。这所艺术高校和隔壁的外语院校,一样处于男女严重失衡的状态,男女比例在:3:7,其中3个男生里1个已有家属,1个同性恋,另一个常年处于赤手可热的香饽饽,更别说金发碧眼的帅哥了。
她们走到核桃林,这片核桃林早在几百年前建校时种植的,为了是辟邪。学校是建立在坟墓堆上的,那些早已融于泥土的宫女太监的阴魂确实被学校强盛的阳气覆盖了,从来没有发生过灵异事件。
秋天的核桃林,瑟瑟秋风吹着树叶唱着歌声,乌鸦们忙碌地在枝头间飞来飞去,不时有核桃从树上掉下来。夏朵朵有时会起身去捡果子吃,生核桃有些生涩。而小叶草就坐在树下地木椅上看书。
“你这么捡果子,乌鸦会不高兴的。”
“为什么乌鸦不高兴,我捡我的果子,和乌鸦有什么关系?”
“这就是你不对了,你看你倒是在食堂吃饱了,乌鸦这么来回拍打树枝不就是指着这些果子。”
夏朵朵羞愧地坐下,抬头对高高的核桃树说:乌鸦先生女士,冒昧地打扰你的午饭了。
他们可以这样坐在树下看很久的书,夏朵朵最近看的是奥地利茨威格《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而小叶草看的是歌德的《浮士德》。
“我真心羡慕那个女人,可以爱上一个男人那么多年,一辈子一心只爱一个人,那是多么伟大的爱情,即使有时很痛很孤独,但是我却没有。”
小叶草说:“你一定会拥有的,你这么可爱。”
“我很可爱吗?可是没人爱我,除了我爸爸。”
“你只是没遇到,你一定会遇到的。”
“哎,我都好久没接吻了,也忘记了吻的感觉。”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吻你,作为友谊的吻。”
于是,夏朵朵转过身,等待着小叶草的吻,像一个孩子期待圣诞节的糖果的表情。
小叶草只好把嘴贴上去,蜻蜓点水地吻了她鲜红的唇。
“你看,你这么敷衍我,太气馁了。”
小叶草于是用手环抱着她的腰,深深地吻了他,甜蜜的感觉久久在齿间回味。
“真是太陶醉了。你真该早点出生,这样我不会放过你的。”
小叶草抿了一下嘴,说:是啊,你还是放过我吧。如果总是这样,我怕自己无法控制自己。
“放心吧,我是性冷淡患者,即使我们俩脱光,我也可以冷静控制自己。”
“拜托,性冷淡者,你还是不要在我面前脱光。”
夏朵朵咯咯咯的嘲笑小叶草虚弱的自控能力。
夏朵朵说:我想去云南,我们俩可以开一个房间,各睡个的,这样倒是能省不少钱
小叶草说:好啊,我陪你去。
然后,夏朵朵一本正经的拿出小叶草书包里的汉语书,开始教他汉语,小叶草一脸痛苦的样子。
夏朵朵朗声读起来:我的脑袋好痛。
叶草复述道:我的鸟蛋好痛。
夏朵朵纠正道:脑袋
“鸟蛋”
“脑,是脑袋”
“鸟蛋,是鸟蛋”
“算了,就鸟蛋吧,看你也没脑袋。”
小叶草说:你是说我的蛋不够好
夏朵朵无法应答。
小叶草问:老师,什么是傻逼,傻瓜我知道,那么逼是什么?
“那是生殖器的一个部分”
小叶草说:哦哦哦,这样
风越来越大,地上的落叶向前翻滚,发出沙沙的响声,夏朵朵的头发飘到了小叶草的脸上,他闻到了一股摩洛哥发油的香味。小叶草用中文一字字吐着说:朵朵,你真美。
“你发情了吗?走吧,天要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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