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级BOSS:你结婚,我劫婚_桐芜【完结】(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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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规矩太苛刻!

  沈悠然下意识的反驳:“季家既然是书香世家,就应该通人情,知情理,而不是强行要求每个人都遵守那些苛刻的规矩――”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呯”的一声打断。

  季仰坤将水杯重重地放在茶几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吓得几人心头一颤。

  沈悠然看向季仰坤,见他一脸的阴沉,意识到自己刚才说错了话。

  季家的规矩纵然是不通情理,但那也是祖上传下来的。

  她刚才的那番话虽然在理,但等于是在痛斥那个立规矩的人,是对祖辈的不敬。

  ……

  下班后,季锦川参加了一个宴会,等他回到家时已经十点。

  他脱下外套递给孙婶,扯了扯领带:“她呢?”

  孙婶接过他的衣服:“还没有回来。”

  他拧着眉峰:“干什么去了?”

  孙婶将他的衣服挂在落地衣架上:“少夫人打过电话回来,说要回老宅。”

  “下班后她没有回来,直接去的老宅?”

  孙婶回答:“是的。”

  沈悠然不会无缘无故去老宅,季锦川猜到,一定是老宅那边打了电话给她,让她一个人回去,肯定是因为白天发生的事。

  季家祠堂里,沈悠然被罚跪在列祖列宗的灵牌前,趴在一个小茶几上,抄写着季家规距。

  已经写了整整三个小时,她的手腕一阵酸痛,她甩了甩右手腕,又低头继续。

  祠堂里的光线不太好,她也估摸不到现在是几点了,想着赶快写完,回去哄诺诺睡觉。

  客厅里,季仰坤几人都还在,旁边的座机响了起来,管家接起:“您好,这里是季宅。”

  “我是吴妈。”吴妈的声音里带了几分焦急,“少夫人她还在老宅?”

  管家看了一眼季仰坤和谢素龄:“对。”

  “晚上都是少夫人哄小少爷睡觉,今晚少夫人不在,他一直闹腾着不肯睡,声音都哭哑了。”

  正文 第895章 这似乎说不通

  管家皱眉,他比谁都清楚,季诺是季仰坤和谢素龄的宝贝疙瘩。

  他捂着听筒,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季仰坤和谢素龄。

  谢素龄一听诺诺哭闹不止,心疼坏了,看向季仰坤道:“差不多就行了,让她先回去吧,都这么晚了,诺诺还没睡觉,吴妈肯定也是没办法了。”

  季仰坤也心疼孙子,想到已经给了沈悠然惩罚,想必她也知道错了,稍微思忖了一下,吩咐管家:“去把少夫人叫出来。”

  管家向吴妈说了一句,挂断了电话,然后去了祠堂。

  季绍衡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意有所指的道:“奇怪了,以大哥和大嫂的感情,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知道大嫂回了老宅,肯定会担心她受委屈,然后第一时间赶回来,但今晚他既没有打电话给大嫂,也没有打电话到老宅,这似乎说不通啊。”

  谢素龄和季仰坤在担心孙子,根本就没有听季绍衡在说什么。

  方雅卿却是明白他话里的深意,她微微蹙眉,季绍衡倒是提醒了她,这通电话确实让人怀疑。

  南海湾。

  吴妈放下听筒,看见单人沙发上坐着的男人:“管家说少夫人马上就回来。”

  季锦川靠在沙发背脊上,面色温淡无表情,深邃的眼睛里是浓稠的墨色。

  吴妈见他没有说话,正要退下去,听见他说道:“诺诺呢?”

  吴妈答道:“已经睡着了。”

  如果不是季锦川在,她是万万不敢跟老宅那边的人撒谎。

  季锦川淡声道:“你也去休息吧。”

  吴妈应了一声,然后退了下去。

  沈悠然从祠堂出来,听管家说季诺哭闹不停,与季仰坤谢和谢素龄到了别,连忙驱车往回赶。

  季锦川站在卧室的窗前,看着白色的玛拉沙蒂在院子里停下,女人清瘦的身影从车里出来,然后进了客厅。

  过了小片刻,门外的走廊上传来高跟鞋的声音,一直从卧室门前走过,去了隔壁的婴儿房。

  沈悠然推开婴儿房,按亮门口处的灯,看到婴儿床上的隆起的一小团,快步走近,见诺诺已经睡着,安心下来。

  她在婴儿床边坐下,揉了揉疼痛的膝盖,似乎并不起作用,撩起裤管查看。

  随着裤子的撩起,露着白皙纤细的小腿,润白的膝盖上青了一块,很是明显。

  她放下裤子,准备下楼去找药擦一擦,抬头看到季锦川站在门口,她愣了一下。

  季锦川的眉目间带着一丝清冷,看了她一眼就收回了视线,然后转身离开。

  沈悠然的心底涌出一股惆怅,垂下眼睫静默的坐了片刻,给季诺掖了被子,退出了房间。

  她去楼下客厅,在医药箱里翻了一遍,没有找到碘伏,低低的叹了一口气,摸了摸扁扁的肚子,进了厨房。

  她打开冰箱,里面没有速冻食物,从保鲜柜里取出一些青菜和鸡蛋,迅速的煮了一碗面条。

  季锦川从卧室出来,准备下楼去接水,见客厅里的灯亮着,往下看了一眼,看到沈悠然狼吞虎咽的吃着面条,眉头紧紧皱起。

  正文 第896章 他哪里受伤了吗?

  到现在都还没有吃晚饭,沈悠然早就饿的饥肠辘辘,一碗面条被她吃了个精光。

  正准备收拾碗筷时,季锦川从楼上下来,他进入客厅,走向饮水机,接了一杯水,然后又上了二楼。

  看着楼梯上男人的背影,她敛了视线,将碗筷拿进厨房,迅速的洗刷干净,一边甩着手上的水珠,一边上楼。

  推开卧室的门,房间里的灯亮着,但不见季锦川,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

  她看到床头柜前放着的碘伏和棉签,走过去拿起。

  难怪刚才没有找到,原来是在这里。

  她的心中一阵狐疑,他哪里受伤了吗?

  浴室的门传来一声响,回头看去,季锦川围着浴巾走了出来,发梢湿漉漉的,水珠从胸膛上滑落,没入浴巾里。

  她将季锦川从上看到下,除了浴巾围着的那一块,没有哪里受了伤。

  她放下碘伏,走过去拿了睡衣,然后进了浴室。

  从浴室出来后,季锦川不在房间,而是在阳台上打电话。

  他背对着推拉玻璃门,高大挺拔的背影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

  她拿过风机吹头发,头发还没吹干,季锦川就回了房间。

  他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眉目间带着一丝阴沉,身上带着的冷压气场连两米外的她都感觉到了。

  吹干头发,她收了吹风机,准备上床睡觉,季锦川突然出声道:“上药。”

  她微微一愣,所以那药是他拿给她的?

  她默默的走过去,拿起床头柜上的药,在床边坐下,将睡裙往上撩了一截,把两个膝盖上淤青的地方都上了药。

  余光不经意地瞥见季锦川正盯着她看,确切的说,是盯着她膝盖上的伤,脸上一直是阴沉沉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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