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绵绵看着权以墨那一层层被医生剥开的纱布,心里就有些自责。
幸好,他没有什么大问题,不然她这一辈子都会后悔吧。
看他那被剃掉露出一块头皮的伤口,顾绵绵的心一紧,它们丑陋得像是爬在他头上的蜈蚣。
“这个发型,很丑吧?”权以墨捕捉到了她眸底的那抹心痛,很是得意,语气淡淡的戏谑问着她。
想要把这种悲伤的气氛从她脸上赶走,他不喜欢她不开心的样子。
“不管怎么样,我的老公都帅。”顾绵绵眼里盈着泪光,有些难过看向权以墨,说着违心的话。
“以墨哥,她怎么会在这里?不是都撵……她不是跟别的男人跑了吗?”金朵看到顾绵绵的瞬间,眼睛瞪得像是铜铃般大,着急的差点说错了话。
“金朵,你不是走了?”有些震惊的看向金朵,权以墨蹙着眉头,质问着她。
顾绵绵听到了金朵的前半句话,满眼疑惑的望向她。
蓦地想起,那晚她出车祸,金朵也在现场。
难道是她拿走了她的手机,在从中作梗?
那帕劳的照片,又是怎么回事呢?
虽然疑惑,却又想不通。
“我就觉得奇怪,为什么你那么敷衍而着急的赶我走!结果是因为这个臭女人!”金朵伸手指着眼前的顾绵绵,泪在眼眶里打转,嘴里却恶毒的骂着人。
“够了!什么臭女人,她是你的嫂子!”权以墨大声的朝着金朵喊叫,眸子里泛着一层薄怒,脸色沉了下来。
看权以墨不像是在骗人,金朵心中一乱,惊慌的说:“我们都那个了,你还让我叫不知廉耻的女人嫂子,休想!”
听到金朵的话,顾绵绵的心里像是被人狠戳了一刀,踉跄的退了两步。
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的扎进掌心也觉察不到疼痛一般。
“哪个了?金朵你太卑鄙了,佣人全都告诉我了。”权以墨伸手抱着顾绵绵,眼里闪着吓人的阴鸷眸光,恨恨的盯着金朵,诈她。
“她们都说什么了?”金朵小脸刷地变得霎白,眼底闪着慌乱,紧张地小声问着。
她丝毫不敢看眼前的权以墨,轻咬着嘴唇,背心紧张得直冒汗。
“说你在撒谎!”越来越确定金朵跟他之间,没有什么事儿发生,权以墨死盯着她咄咄逼人不依不扰。
“我……你……”她的脸倏地变红,心中的慌乱已经掩盖不住,结结巴巴的好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
“金朵,从小我们一起长大,如果你真的占理的事情,一定会理直气壮。你瞧瞧现在,不如把所有的事情都承认了吧!”权以墨心中暗笑,随即语气变得温柔了几分,循序渐进的诱导着,想要让她说出实情。
顾绵绵瞪着清澈的眸子扫向金朵,果然她耳红面赤,眼神闪躲,像是做了坏事。
心里更加相信了权以墨几分,静等着金朵的接下来的话。
空气里顿时出现在诡异的安静。
“那晚其实……”金朵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怯怯的看向权以墨慢吞吞的就要开口。
“金小姐,你要的茶水。”有佣人端来热气腾腾的茶,恭敬的递给眼前的金朵。
“我没要茶……啊……好烫,你想烫死我啊?”被烫到手的金朵凶条件反射性的跳开,生气的瞪向那佣人,蓦然发现她朝着自己使了一个眼色。
那茶杯应声而落,摔了个稀巴烂。
“没看到我们正在谈事情?滚下去!”眼看就要逼问出结果了,权以墨没想到这个不长眼的佣人,竟出来坏了他的好事,暴跳如雷的骂着。
“对不起,少……少爷。”那佣人吓得瑟瑟发抖,逃也似的离开了。
“那晚其实怎么了?接着说!”没有要放过金朵的意思,权以墨继续回到了刚才的话题,想要问个清楚明白。
“以墨哥,人家的衣服都湿了,我得回家去换了。”金朵指了指那正在冒烟的湿衣服,借机脚底抹油,飞快的逃离而去。
“你给我回来,把话说清楚!”权以墨气得不轻,他想要追上去抓住她问个清楚。
金朵急匆匆的样子,像是后面有猛虎一般,跑远……
第一卷 第一百三十七章:家的味道
第一百三十七章:家的味道
看到金朵那反常的行为,顾绵绵莞尔一笑,伸手拉住权以墨:“算了,老公,就算你抓到她,也没用。”
“眼看就能套出她所有的话证明我的清白了,竟让那个佣人给打乱了!”权以墨生气的瞪圆了眸子,眼底闪烁着怒火。
“别气了,真相总有一天会大白不是吗?”心里其实已经默然选择相信他了,顾绵绵不想权以墨生气影响到头上的伤。
“去,给我把刚才那个佣人给我叫来!”权以墨眼神一暗,声音里带着杀戮之气,下了命令。
“唉,又有人要倒霉喽!”顾绵绵心中的愁结解掉了一大半儿,语气中透着戏谑。
听着她愉悦的口吻,权以墨冰冷邪肆的眉角微微挑起,俯身轻咬着她的耳垂,挑逗地说:“好像我宝贝的心情很好,这是相信我了吗?”
权以墨的热气喷到她的颈上,心突地漏跳了半拍,脸刷地红得似要滴血。
“你……你想得美!她都还没有说什么。”顾绵绵心慌的移开身子,想要离权以墨远一点。
“你老公想到你的身子,就觉得很美。”有些坏坏的勾起一抹笑,眉眼里泛着开心的神色,权以墨嘟嘴亲了亲她的脸蛋。
“老公,这么多人……”顾绵绵害羞的直往他的怀里躲藏,不好意思极了。
“怕什么?我们就只差一张纸了,等我伤好,我就带你去办结婚证,然后啪的往老爷子跟前一拍,就成。”权以墨伸手搂着她那纤细的腰肢,眼里带着美好的憧憬。
刀刻般的俊俏脸庞上,镀上了一层幸福的光晕。
顾绵绵被他的快乐给感染了,眼里带着盈盈的笑意:“那可不行,我可就成罪人了,还是让他们同意了再说吧。”
依偎在权以墨的怀里,顾绵绵有些失神的看向那不远处随风轻摆的树,他们真的会有那天吗?
“少爷,那个佣人请假了。”去叫那佣人来问话的佣人,低垂着脑袋,恭敬的回答着。
“这才多久点时间,就请假了?”听到这话,权以墨不由蹙起了眉头,眼带疑惑的望向眼前的佣人。
“是。”那人有些颤颤的回答着权以墨的话。
“谁给批的假,混帐!真是反了。”权以墨的嗓子突地提高了好几倍,眸子里闪着怒不可遏的怒意。
“老公,都过了,就不要再去追问了。”看到权以墨气得铁青的脸,顾绵绵真怕他气得脑袋疼,心疼的伸手抚着他的胸口安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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