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就没想到,权启山如此的老奸巨滑,哪里可能轻易放过她。
“顾绵绵你上一次也答应过我了,结果呢?还不是偷偷又跑回了权家!”金朵冷眼看向顾绵绵,声音里满是挑拨的语气。
她没想到,权启山竟为了她能跟权以墨顺利订婚,还准备了这一手。
心里高兴得要命,看样子这一次,她当权家的少奶奶是当定了。
“这不是限制你的人生自由,我也是为了替我的孙子着想。对不起了,顾小姐。”权启山看都没看顾绵绵,对着那保镖们大手一挥示意他们带走。
“放开我!你们放开!”顾绵绵被保镖那铁钳子般的手紧紧捉住,力气大到让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顾小姐,你放心,等以墨订婚仪式一结束,我就放了你。”权启山那凉薄的话语从身后传来,没有半点情面可讲。
“咚!”
顾绵绵被蛮横的丢进了指定的车里,望着那熟悉的权家别墅,越来越远,心痛得麻木。
车子飞快的行驶着,顾绵绵满心都是害怕,不知道权启山要把她送到哪里去。
第一卷 第一百七十六章:发生关系
第一百七十六章:发生关系
‘哗!’
放在手边的白开水,洒了一桌子,浸湿了桌上的文件,顺着那桌沿边流去。
权以墨拿起抹布,慌乱的擦拭着。
看那水在文件上晕染开去,铅字变得有几分模糊,他很懊恼的轻骂了一句。
不明白为什么,他的心里今天莫名的烦乱,像是有蚂蚁在心头爬着,却又搔不到的无力感。
努力压抑着内心的燥动,强迫自己认真工作。
终于在焦燥中度过了忙碌的一天,权以墨开车朝着权家别墅的驶去。
失神的盯着窗外飞逝的繁华,莫名的空虚感,让他很想念心爱的女人。
勾唇浅笑,她肯定早就守在那大门,张望着他回家的身影了。
“宝贝?”车刚停稳,权以墨满脸笑意的跑向权家的别墅,搜寻着顾绵绵的身影,嘴里轻唤着。
没有热情迎接他的人影儿,权以墨蹙着眉头,满脸疑云问向柱子般立在旁边的佣人:“少奶奶呢?”
“回少爷,少奶奶她……”佣人听权以墨问起顾绵绵,吓得满脸惨白,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以墨哥,你终于回来了。”金朵欢快的迎了出来,眉眼里都是高兴的笑容。
“你怎么在这里?我宝贝呢?”看到金朵的那一瞬,权以墨心头涌出一阵不好的预感。
心,无比的慌乱,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担忧。
“以墨,你回来啦?工作辛苦了。”金东海笑眯眯的跟着权启山从不远处走过来,语气里带着讨好。
“金伯伯?你们怎么都在?”权以墨阴冷着脸,望向并肩而站的两人,惊恐的问着他们。
“混帐,当然是我邀请金伯伯来权家,商量你跟金朵婚事的。”权启山生气的盯着权以墨,对他的无礼很愤怒。
那双深邃的眸子充满了冰冷与不屑,权以墨冷眼看向父亲,声音冷冽:“除了顾绵绵,我谁也不要。”
丢下这话,权以墨就快步朝着屋子里寻去,脚步匆忙,满心满眼都是焦急。
会客厅里没有,餐厅里也没有,权以墨的一颗心揪起阵阵疼痛。
害怕的感觉,爬上权以墨的心头,慌乱而无措,眼里全是忧虑:“宝贝?你别躲着我,快出来。”
他腿长脚快跑向卧室,推门的手有些迟疑,心里祈祷着顾绵绵最好在睡觉。
慢吞吞的推开门,眼里满满的都是失落,偌大的卧室里,根本就没有顾绵绵的身影。
“宝贝?你在哪儿?快出来,老公回来了。”他像疯子般,冲进了卧室旁边的浴室,又跑进一侧的衣帽间。
“以墨哥,你别找了。她走了!”金朵一路尾随着权以墨,看他那着急的样子,温柔的出声想要告诉他顾绵绵已经离开权家的事。
听到金朵的话,权以墨的脸色顿时苍白无比,胸口一阵阵抽痛。
他只觉得血往上涌,愤怒的伸手揪住金朵衣服的前襟,恶狠狠的大吼着:“她走了多久了?是你们把她赶走的,对不对?”
“以墨哥,我、我没有。”他那嗜血的眸子,阴冷得像是要吃人的模样,吓得金朵双腿发软,瑟瑟发抖。
“没有?你们没来的时候,她没有不见!一定是你赶走了她。”权以墨表情狰狞,眸底闪烁着惊痛的神色,赌气的推了金朵一把。
“啊!”金朵没想到权以墨会生气的推搡她,身子失重的朝后面倒去,眼睛里泛着惊恐,小脸吓得惨白。
“朵朵!”追着两人跑来的金东海,吓得瞪圆了眼,伸手抱住了女儿。
‘啪!’
“混帐东西!你怎么敢推孕妇?万一摔到我孙子,我跟你没完!”权启山恰好看到这惊险的一幕,气得他想都没多想,上前就狠狠的甩了权以墨一巴掌。
权以墨根本就没有听进去权启山的话,他瞪着阴暗的眸子,浑身僵直地冷声问向权启山:“是不是你逼走绵绵的?你把她赶走多久了?”
“那女人拿了五十万走了!”没想到权以墨会是这种态度,权启山的脸都气绿了。
听到父亲的话,权以墨的心沉到了谷底,由内而外的阴寒散发出来。
“以墨哥,不关伯父的事,真是她拿着五十万走了。”金朵想都没有多想,着急的帮着权启山撒谎。
“闭嘴!绵绵不是那样的女人!”权以墨眸子里闪着嗜血的光,像是一头发怒的狮子,冲着金朵大声的咆哮。
“当着老子的面,你吼什么吼?那女人看了你儿子的亲子鉴定书,选择了钱。”权启山满脸黑沉,气乎乎的朝权以墨扔去了金朵拿来的亲子鉴定书。
“亲子鉴定书?”黑眸中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冰冷,权以墨眉梢微微的挑起,茫然的看向那地上的纸。
“以墨哥,我肚子里怀着我们俩的孩子。”金朵脸上带着害羞而幸福的神色,伸手摸着肚子,笑着望向权以墨。
“你撒谎!我们什么都没做过,怎么会有孩子!”权以墨面色冰冷地瞪着金朵,唇角带着冷笑,眼神轻蔑得像是在看拙略表演的小丑。
“那晚……以墨哥,这个孩子真的是你的……就算你再怎么不喜欢我,也不能不管孩子呀。”金朵似乎很是伤心,她哭着望向权以墨努力的劝说着。
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梨花带雨的模样,惹得权启山心痛极了:“权以墨,男人敢做就敢当,难道这权威的医学报告还能有假?”
“对啊,以墨,我们那晚还担心朵儿来着,没想到她在你这里。”金东海也乐呵呵地走到几人身边,劝说起权以墨来。
“不可能,爸,那晚我喝得人事不省,哪里有力气?”摇着头,权以墨双眼呆滞地看向权启山,替自己辩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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