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带我去训练室!”顾妈妈听了佣人的话,大声的呵斥出声,脸上写满了震惊的神色。
权敏对顾绵绵的态度,让她不得不胡思乱想起来。
她真后悔,为什么不陪着顾绵绵一起去训练,怎么可以放着女儿一个人跟那权敏一起。
“是,夫人,请跟我来。”佣人低睑着眉眼,脚步飞快的朝着那训练室的方向走去。
训练室的大门紧闭,顾妈妈踮起脚,满脸焦燥地朝着那房里张望。
那房间里除了散乱落地的衣物,并没见着半个人影,让她的心骤然坠入了冰窖。
“夫人,这里并没有少奶奶啊!她会去哪里了呢?”佣人禁不住惊疑问向顾妈妈,心慌乱极了。
“赶紧叫上所有的人,四处去找找。”顾妈妈声音拔高惊慌失措的吩咐着身边的佣人,后背的冷汗直冒了出来,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饿得快要昏过去的顾绵绵,隐隐约约听到似有说话声传来,她虚弱的强撑起身子,用力的拍打着那更衣室的门。
“有人吗?快帮我开一下门!”她的嗓子都有些沙哑,喉咙发出火辣辣的疼,难受得要死。
有些后悔刚才为什么要一直朝着那门口呼救,她应该等着有人过来再喊叫。
“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顾妈妈脸色一凛,看向身边的佣人询问着,她似乎听到训练室里,传来了轻微和响动。
门离那更衣室太远,顾妈妈不太确定那声音是不是错觉。
“没有啊,夫人你是不是听错了。”听她这么一说,佣人赶紧把耳朵贴在那门口,认真的听着。
“唉,估计是我耳朵出了问题。”轻叹了一声,顾妈妈转身就准备去别的地方找找,哪里知道又断断续续的听到了里面传来的拍打声。
她停下了脚步,皱起眉头推开那训练室的房门,眼里带着疑惑的神色搜寻着。
“有人吗?帮我开一下门!”顾绵绵用力的捶打着那更衣室的门,心里很没底,不知道外面的人能不能听到她的呼救。
“绵绵?是不是你在里面?”顾妈妈这次听得清楚明白,她好像听到了顾绵绵那有气无力的叫喊声。
不敢错过任何一个地方,顾妈妈循声朝着那更衣室的门口走去。
“妈?是你吗?我被锁在里面了。”强忍着嗓子快要冒烟儿的辛辣感,眼睛又热又涩的顾绵绵像是看到了希望,欣喜的朝着那门外求救。
她拿出了吃奶的力气,用力的打着那门,发出一阵啪啪啪的响动想要引起外面人的注意。
“少奶奶,你怎么被关在里面了?”佣人赶紧上前扯开了那被扣住的门锁,满眼不可思议的推开了那门。
顾妈妈一眼就看到小脸苍白,汗水已然把额前刘海打湿的顾绵绵,心疼的一把紧紧的搂着她入怀。
“女儿,你怎么会被关在里面呢?权敏她们干的吗?”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愤怒,顾妈妈扶起顾绵绵,恨恨的问着她。
很显然,这是有人故意把顾绵绵关在更衣室里的。
如果不是她们恰好走到这里,而且她多长了一个心眼,停留了几分钟,想必被关在这角落更衣室里的顾绵绵,还真不容易被人发现。
本就没吃早饭,又训练了那么久,顾绵绵只觉得腿有点发软,抖的太厉害险些没能站稳。
“我不知道是不是她们干的,只知道训练完,我来换衣服,门就被人从外面锁住了。”顾绵绵长吁了一口气,有气无力的回答着妈妈的问话。
“除了她,这权家还有谁敢这么做?一定是她!”权敏平日里就那么讨厌顾绵绵,顾妈妈又不瞎,她已经在心里认定了是她干的这种缺德事儿。
害怕妈妈把这件事跟权以墨说,那样权敏肯定会挨骂,到时候两人之间的关系就会越来越僵。
顾绵绵被妈妈跟佣人搀扶着,声音淡然地对着母亲吩咐着:“妈,别把这事儿告诉以墨,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吧。”
“为什么不告诉他?就是要跟他说说,免得那死丫头再使坏欺负你!”顾妈妈看着窝囊的顾绵绵,忍不住就想发火,冲着她说话的声音也不由得提高了几倍。
她原本也不赞同一家人如仇人般相处,之前也觉得有的事忍忍让让也就过了。
现在看来,权敏根本就没半点跟她们相同的想法,反而变本加厉的折腾起顾绵绵来。
“妈,如果告了状,以墨他肯定不会就这么放过权敏。到时候,又要让我们之间的仇恨变得更深几分,我在权家的日子才刚刚开始,四处就结下仇,不太好。”顾绵绵把自己心里担心的事情,慢慢的跟母亲解释着。
她还要这在权家生活几十年,还有她的孩子,不想处处提防的生活着,那样会好累。
“可是……”顾妈妈虽然觉得女儿的话有几分道理,却也总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大不了,以后权敏来这里的时候,我处处小心一些就好。你多陪着我就行!”看母亲替自己操劳担心,顾绵绵的心里说不出来的歉疚,笑盈盈的劝说着顾妈妈。
看来,这权家的难熬日子,这才刚刚开始,顾绵绵心里不由得有几分迷茫。
第一卷 第三百六十八章:亲自出马
第三百六十八章:亲自出马
跟顾绵绵一样迷茫的还有权以墨,他从昨天晚上起,一直打电话想要重新为顾绵绵的那桩案子找律师。
都一无所获。
不管是他以墨律师事务所的律师,还是那些同行律师都婉言的拒绝了这个案子。
“我给你双倍的价钱,还帮着你理顺所有的条款,你只需出庭帮着我老婆辩解就行!”权以墨一改往日冰冷 无情的冷面律师模样,讨好的对着那电话里的家伙恳求着。
他几乎做出了所有的让步,只希望能找到一个愿意为顾绵绵打这场官司的人。
“对不起,权律师,不是我不想帮你打这官司,而是少夫人的对手太厉害。他们都玩阴的,现在我们这一行的人都知道了,谁接权少奶奶的案子,谁就可能死无葬身之地。”那律师也不转弯抹角,直接了当地说出了自己的疑虑。
他们本就收入不菲,怎么可能再为了钱而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那你要怎么才肯接受这案子呢?”权以墨终于知道没律师敢接手的痛楚了,他耐着性子,手抚着额头声音冷静的问着那端的律师。
只想听他到底要什么条件,才肯接手顾绵绵的案子。
这还是权以墨为了工作的事情,第一次低声下气的去求同行。
“对不起,我家里还有老有小,全都靠我一个人养着。权律师,我真不敢冒那个险!”为难而透着可怜的声音从话筒那边传了出来,那律师的语气里也透着无奈。
“算了!我再找找别人试试!”很无语的挂断了这律师的电话,他生气的重重把那手机扔到了办公桌上。
难道真的只能自己去帮顾绵绵打这场官司,推迟婚礼的举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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