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权以墨又打了过来,顾从木又把自己的手机递到了顾绵绵的眼前:“女婿打来的。”
“说我不在,我不想接他的电话。”眼里含着委屈的泪花,顾绵绵重重的咬了咬下嘴唇,冷声的吩咐着父亲。
眼带疑惑地看向顾绵绵,顾从木不知道女儿这是怎么了。
难道小两口吵了架?
可全程他们都在一起,并没有看到两人有机会吵啊!
手机铃声急促的响着,顾从木不想怠慢了权以墨,赶紧侧过身子接听着那电话:“喂,女婿啊?”
“爸,绵绵的手机被偷了还是丢了呢?”权以墨有些心急的问向顾从木,不清楚几人出门都有车送,手机怎么会丢。
顾从木就觉得奇怪,顾绵绵明明有自己的手机,这权以墨咋老往他这里打。
原来是顾绵绵的手机掉了吗?
“绵绵,你手机没带吗?”顾从木忍不住捧着电话问向那一脸怒气的顾绵绵,不清楚这丫头平白的又在对谁发火。
她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上不光有怒意,还隐约带着一丝难过的表情?
“带了!不想接他电话。”顾绵绵直接了当,语气里带着喊叫冲着父亲发着火。
刚吼完,泪就掉了下来。
“绵绵,你怎么又哭了?哪里不舒服吗?”顾从木不明白这女儿这是发的哪门子的火,还一脸委屈的样子。
难不成两人真的吵过架,只是他们没发现而已?
“爸?绵绵在哭吗?她生病了吗?”权以墨听着话筒那边顾从木的询问声,禁不住一阵的慌乱,很是着急的对着话筒喊着。
他觉得自从父亲来过权家别墅后,顾绵绵就很喜欢哭泣。
难道真的是权启山给顾绵绵说了什么事情,还私下威胁了她,才不敢说出来,只能自己默默的流泪?
“可能是晕车?刚才她在车上也哭来着,这、这是怎么了?女婿,你们俩没有吵架吧?”顾从木声音里带着不解,满头乱绪的问向权以墨。
如果顾绵绵真的是晕车或者生病,不会连权以墨的电话都不接。
顾从木能想到的原因,一定是两人吵架了。
“我们没吵架啊!”权以墨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顾从木怎么会这样问自己。
“绵绵,人家以墨又没跟你吵架,你公公还对咱们家这么好,你这到底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顾从木听了权以墨的话,满心焦虑地问向顾绵绵。
哪里知道顾绵绵不但不回答顾从木的话,反而抱着双膝哭得更凶了几分。
她那哭声通过手机传到了权以权以墨的耳朵里,听得他心急如焚,很是担心。
“爸,你先帮我安慰安慰她,我马上就过来。”嘱咐了岳父两句,权以墨迅速的重新启动了车子,飞快的朝着顾从木他们所在的别墅方向驶去。
“好,你别……”顾从木想要出声让权以墨不要慌乱,慢慢的开车过来,哪里知道他已经挂断了电话。
看女儿哭得这么伤心,听着她那啜泣声,却不肯出声回答自己的问题,搞得顾从木一阵心烦。
他束手无策地看向顾绵绵,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对着那楼上的方向大喊:“老太婆,你赶紧下来,别在看房子了。”
习惯性的摸出随身携带的烟卷,顾从木拿起烟杆就想要吸上两口,解解闷儿。
想着女儿是孕妇,他又叹息了一声,收了起来。
听着顾从木的喊叫,顾妈妈满脸笑容快步走下了楼。
“死老头,大叫什么啊?”顾妈妈看房子看得正欢,还没尽兴,哪里知道就被顾从木给呼天抢地的叫了下来。
脸上带着余怒,走向两人的方向。
“你问问女儿到底是怎么了,为啥总哭!”顾从木没好气的瞪了瞪她,眉头紧紧的蹙在一块儿,语气森冷的对着顾妈妈说着。
“绵绵?你咋又哭了?是哪里疼还是怎么了?”顾妈妈听到顾从木的话,脸上的笑容倏地消失了,快步跑向顾绵绵的方向,满脸惊恐的看向她。
刚才在车上,她就嚷嚷着晕车。
莫不是这会儿严重了?
顾妈妈不敢多想,赶紧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不烫啊。
“爸,妈,我没事。”顾绵绵死活不想告诉爸妈,自己看到权以墨跟白晓嫣搞暧昧的事情。
只想默默的自己承受了就好,哪里知道自己的控制力不好。
一个人单独呆着的时候,脑子里就全是权以墨跟白晓嫣搂搂抱抱,还有那些让人抓狂的短信。
“没事你哭个什么劲儿?是死爹了还是没妈了?”女儿的话,让顾从木整个人都生气到了极点。
这里可是他们家的新房,这看房第一天,那是要图吉利的事情。
女儿平白的在这里哭,问又问不出个名堂来,他怎么能不发火。
父亲突然的怒吼声吓了顾绵绵母女俩一跳,不由得瞪大眼看向顾从木。
“你吼什么吼啊,女儿哭,一定是难过!”顾妈妈护犊子般把女儿搂在怀里,对着顾从木大声的喊叫了起来。
虽然她也很烦顾绵绵光哭不说出原因,但还是挺心疼女儿的。
也许她有自己的难处,才不能告诉他们。
“这是新房!新房啊!再说了,权家对我们这么好,女婿又那么体贴她,事事都依着她宠着她,有啥好哭?”顾从木脸上青筋突兀而出,手指着顾绵绵质问着顾妈妈。
听着父亲的指责,顾绵绵这才惊醒了过来。
对啊,她这到底是怎么了?
怎么不分场合不分地点的就在哭,这悲伤的一切,怎么就不能控制自己。
要哭也得选个地方哭吧?
可是,只要她一静下来,想到权以墨跟别的女人亲密的一幕,她就完全就控制不了想要落泪。
第一卷 第四百零六章:做贼心虚
第四百零六章:做贼心虚
“对啊,绵绵,你爸说得好像也有那么点道理。而且,你现在还是孕妇,别动不动就伤心难过,那样对孩子不好。”顾妈妈被顾从木这么一吼,也惊醒了过来。
在她们农村,这些都是不吉祥的兆头。
“我知道了,妈。只是刚才胸口有点闷而已。”满眼歉意的看向原本高高兴兴看房的父母俩,顾绵绵低睑着眉眼,继续编着谎言。
就算告诉她们自己哭泣的原因,她们又能怎么办?
去找权以墨算帐,还是教训他一顿?
估计顾从木老两口恐怕连重话都不敢说他一句,只会赔着笑脸劝劝罢了。
这就是两人之间不平等造成的。
“别再哭了,好好的陪着我们看房吧!呆会儿,我叫人去扯二尺红布来挂了!”顾从木没好气的瞪了女儿一眼,拿着烟袋走了出去。
看着父亲那阴郁的背影,顾绵绵咬着下嘴唇,羞愧的不敢叫住父亲。
“别生你父亲的气,他也是一时气着才说出这么没人情味的话。”顾妈妈看着走远的顾从木,怕顾绵绵伤心,赶紧出声劝说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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