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撑起如破布娃娃般的身子,无力的倚在床边,抹泪怒骂。
顾绵绵越骂心里越觉得委屈,她仿佛看到跟王明和好如初的美丽梦想,就那么灰飞烟灭了。
再也没有希望跟可能了,她现在只剩下残败的身子,王明再也不会接纳她了。
大眼睛哭得通红恨恨的瞪着权以墨,双肩轻颤着咬牙切齿的看向他,似乎要把他五马分尸般痛恨。
第一次!
这个女人说她是第一次!
有些瞠目结舌地看着她那张精致小脸,呆坐在床上好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回味着昨晚,好像她的确也很生涩,甚至……很紧……
嘤嘤的哭泣声,蹿入他的耳朵里。
有些心疼,心里柔情顿生,原以为她既结过婚,肯定早已不是处、子之身。
哪里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有些暗自责备自己昨晚,太过粗鲁,想必她一定很疼。
“好了,好了,咱们不哭了啊!对不起,我……我不是想着你结婚还离婚了……”权以墨三两步跨到她的跟前,轻轻的抱起她,柔声呵护着朝着那床边走去。
“你个混蛋……烂人……”顾绵绵嘴里不停的骂着,眼泪汪汪瞪视着他,抡起小拳头捶打着权以墨。
无意中瞟到他那颈部、肩胛处竟然有啃咬的痕印。
心里莫名的心虚,她昨晚好像也太不要脸了……
“我……我昨晚真是喝太多了。”权以墨温柔的弯腰把她轻放在床上,小心得像是捧着珍宝一般。
姿势暧昧,双眸里带着柔情蜜意,脸蛋红红的看着顾绵绵朦胧的泪眼。
“混蛋!”顾绵绵泪水漫出眼眶,哭着瞪视着与她四目相对的权以墨,心里又气又急。
“不哭啊,乖,宝贝儿,我会对你负责的。”权以墨伸出手轻轻的替她抹去眼角的泪,低身浅吻着她的额头,脸上的泪珠。
莫名的顾绵绵的身上像是起了化学反应,被他这温柔的亲吻激起一阵阵颤栗。
血液迅速的流动着,娇柔的身子有些滚烫……
权以墨的薄唇覆盖在她有些红肿的唇瓣上,吸、吮着,修长的手在她的光着的肌肤上游移。
冰凉的手指所到之处,好像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一般,放出许多让人眩晕的元素来……
顾绵绵像是清晨在露气中绽放的花朵,浑身颤栗地伸出白皙小手回拥着权以墨那宽厚结实的背部。
权以墨脸上带着含情脉脉的宠溺笑容,轻咬着她的耳垂,声音低哑而好听:“你个贪吃的小野猫。”
一丝炙热的火焰在体内熊熊燃烧,虽然努力想要克制,却也按捺不住蠢蠢欲动的某物。
屋内一片旖旎风光,那重叠的人儿,浓情四溢……
两个贪吃的家伙也不知道互相折腾了多久,顾绵绵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废了。
瘫软而害羞的躲在权以墨的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权以墨看着她那红润白皙如凝脂的脸蛋,幸福的笑了笑。
低身吻了她的额头,这才满意的走向了浴室。
再次醒来,除了那房子里残留的暧昧气息,床上的家伙早已不知去向。
顾绵绵瞪着迷茫的眼,回想着两人之间所发生的事情,脸红到了脖子根儿。
她好像最开始的时候,是不愿意,后来竟没脸没皮的回应了……
有些羞涩地蹬着小短腿儿,扯着被子遮着小脸,轻咬着嘴唇。
害羞的只露出两只眼睛在外,小脸血红的暗想着,权以墨好像说会对她负责?
那她跟王明,这就是算完了吗?
有些心酸,有些伤感。
无奈极了,难道这一切都是天意吗?
满眼盈着泪,顾绵绵慢吞吞的跳下床。
刚顶着湿辘辘的头发从浴室走出来,就看到佣人捧着衣服恭敬的等候着。
另一个佣人拿着剪刀,小心的正在剪那床单上的暗红!!
“你……你……你在做什么?”如同被人抓住了把柄,顾绵绵又羞又怕又急的诧异望着她。
那佣人被这么一问,脸刷地变得通红,恭敬而小心的回答着:“这是沈管家吩咐来剪的,说……说少爷要好好的收藏!”
好变态的要求,有些臊得慌,顾绵绵三两步跑上前,伸手对着她:“我来吧!”
“是!少奶奶!”那佣人乖乖的把手中的剪刀递给了顾绵绵,卑谦的退到了一旁。
“少!奶奶!”顾绵绵有些吃惊的瞪着那佣人,对于这个陌生的称呼,有些被吓到了。
“恩,少爷宣布了,说你从此就是权家的少奶奶,让我们改口。恭喜你,少奶奶。”另一个佣人脸上带着笑容,恭维的朝着她微微的点了点头。
顾绵绵感觉太丢人了,权以墨那家伙,这算是变相的宣告两人那啥了吗?
第一卷 第七十一章:换个口味
第七十一章:换个口味
全程耳红面赤的剪好那块带着特殊意义的布片,顾绵绵有些心疼的看着那被剪出一个洞的床单。
暗想着,要保存就整张保存好了,干嘛要剪成这样。
走神的间隙,佣人已经捧着一个精致的木盒走了过来:“少奶奶,你把这布放盒子里吧!”
“喔。”木偶一般,红着脸把那布放了进去,心里疑窦丛生,不知道这玩意儿会拿到哪里去。
“少奶奶,这个你保管好,少爷会找你拿的。”那佣人小心的把那盒子盖好,递给了顾绵绵,交待着。
听着佣人的话,心里莫名的生出一阵难过,看着她们一套一套的行为,难道权以墨有无数个这样的盒子,保存了这个来当作炫耀的资本?
紧咬着下嘴唇,捏着盒子的手重了几分,随便的把它放到了梳妆台上。
“少奶奶,可以更衣了吗?”另一个佣人小心翼翼的提醒着她,恭敬的问着眼前的顾绵绵。
这左一个少奶奶,右一个少奶奶,听得她心里很不舒服,感觉有一种莫名想要发火的冲动。
想必权以墨每换一个女人,也都会这么让佣人们叫她们少奶奶吧?
“不用了!你把衣服给我,我自己来吧!”顾绵绵努力的抑制着内心的难受,伸手接过那衣服,示意她可以出去了。
佣人们都听话的退出了卧室,替她关上的了房门,静静的立于那门边侍候着。
顾绵绵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收拾起那有几分难过的心,脱掉了身上的睡袍,有些被身上的暗红痕印给吓到。
对镜检查着,除了颈部,胸口,好几处都有被权以墨吸、吮的痕迹,像是被人无意中种下的草莓般引人注目。
心里不由得娇嗔的暗骂起权以墨来,怎么就不知道小心一点,特别是颈部这一块儿,要她怎么遮掩见人!
脑海里蹿出那纠缠的一幕,心跳得有些快,她羞赧的红着脸,飞快的套上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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