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文简不搭理他,老段觉得该提醒一下,“上次只听了声音,差点被吓…”痿,最后一个字还没出口,他身后就来了一人,“你又瞎说什么呢?”来人竟是上次给他们拍摄的摄影师。老段立马搂住他,“这是我老婆,上次还给你和单总拍结婚照来着,记得吗?”
文简看到来人,就转头看了眼身边的单承轩,男人脸上竟然没什么反应。那头的老段还没停下话头,“前一天我俩刚吵架,我就去他工作的地方堵他,在化妆间就‘情不自禁’了一下……没承想,被单太太你听了去,单太太的声音真叫人印象深刻,每每我……”“喂,你别说了!”摄影师打断他,朝文简他们说道,“打扰了,不好意思,他今天有点醉,开始说胡话了。”“哪里胡说了,我都差点被吓出病来,还不准…唔…抱…唔…几句”他身边的人捂着了他的嘴,“抱歉,你们慢用,我们先走了。”说着拖着人就走。
“……”包厢内四人一头黑线,文简却反应过来,他之前是误会单承轩了。
可单承轩从未在他面前辩解过,陈汲也是,只抱怨被扣工资,也不说清楚理由。
文简一时脸色复杂,就像是心中那根紧绷的棉线被单承轩的烛火熔断了,不由地看了对方一眼,像是看出他心中所想,身边的人突然握住了他的手,文简愣了下,没有挣开。
饭桌上单承轩和虞况依旧变着法子找最近的趣闻来聊,桌底下两人交握的手却再没有松开。
“十一” 正在疯狂地玩着它的新玩具,一只玩具小老鼠,这是陈汲昨天买来孝敬辉盛“太子爷”的。突然听到玄关处传来声响,它意识到铲屎官们回来了,不紧不慢地迈着步子朝他们走去,等待投喂。
“喵——!” “什么东西?!” “十一”发出一声惨叫,竟敢踩本喵的尾巴!!!
“是…唔…猫!”文简推了推身上的男人。
“别管它。”单承轩继续吻着怀里的人。
“喵——?!喵喵喵!!!!”
见两人没理它,而是继续跌跌撞撞地往客厅的沙发方向走,“十一”怒了,竟敢忽略本喵!于是它也紧跟着蹦上了沙发。
两人呼吸急促,重重地倒在沙发上,文简的双手顺势环在单承轩颈上,唇角还沾染了一丝晶亮的液体。单承轩从上而下死死地盯着他,像是一匹盯着猎物的头狼。文简仰着头与他对视,眼神中绽放着与平时不同的光彩,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诉说。单承轩只觉自己要疯了,猛地俯下`身子,继续啃咬着身下这个已然令他疯了十几年的人,舔舐着他口腔中的每一寸角落,重重地吸`吮着他的舌头,仿佛要将对方吞下去,一时间客厅里只剩下两人唇齿交缠的啧啧水声。此时,单承轩的右手从文简的毛衣下摆处钻了进去,轻轻地摩挲着对方的腰,像是在逗弄着什么小动物。文简怕痒,一时想躲开,却被对方改用双手死死钳住,仿佛一下子被捏住了死穴,一阵酥麻感蓦地冒上头顶,不由自主地发出几声不稳的低吟。
“喵——!”辉盛“太子爷”见还是没人理他,气愤地跳上了铲屎官的背,紧接着还蹦跶了几下。
感受到单承轩的身体突然一僵,文简不明所以,睁开眼一看,“十一”正站在单承轩背上耀武扬威。似乎意识到文简在看它,还朝他喵了一声,舔了舔爪子上的粉色小肉垫,像是在说,本喵饿了,快给我准备吃的。
深深地吸了口气,平息了下急促的喘息,文简抬手将“十一”从单承轩背上捞了下来。
就这样,一只猫突然夹在了两人中间,单承轩脸上有点不高兴,抬起身子让了让。文简扯住他有些散乱的领带,让他的脸靠近自己,用鼻尖蹭了蹭着对方鼻翼,轻轻地啄了下他的唇,安抚道,“我先去喂个猫。”
单承轩被晾在一边,却不生气,百无聊赖地靠在沙发上,看着一人一猫,心中有种难得的安宁。回想刚才两人在车内的对话,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怎么一直看着我,不认识了?”单承轩开着车,但身边人的视线却一直黏着他,让他无法忽略。
文简见被点破,尴尬地轻咳了一声,“嗯…是不认识。”
单承轩也没做多想,在文简回国前,自己的确过得放纵,文简对他的印象不好,他无可辩驳。但这几天下来,他能确定的是,文简对他,并不是毫无感觉, “那…要不要重新‘认识’一下?嗯?”说话的语气虽轻佻,却捏紧了方向盘,心也像是提到了嗓子眼。
那个一直看着他的人,突然扭过头看向了窗外,单承轩的心一下子沉到了底。
过了一会儿, 耳边突然传来一声低语,“好。”
车身蓦地一顿,忍不住将车停在路边,由于急刹车,轮胎在路上擦出一条印记,“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转过头看着身边的人,寻求确认。
虽然系了安全带,惯性还是让文简向前一冲,瞪了单承轩一眼,“你的车技不怎么样。”
“……”
火速到家,一关车门,单承轩整个人就黏在了文简身上。仰头看他,文简觉得自己像是要溺毙于那双深邃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中,不知是谁起的头,两人吻在了一起。等他们跌跌撞撞进了门,听到“嗷”的一声喵叫,文简才清醒了点。
看着“十一”有一下没一下地嘬着泡软的幼猫粮,文简脸上的热意已经渐渐散去,胸中那股蛊惑人心的悸动感也暂时被他压抑了下去。
“你去哪儿?”看到文简往玄关走,单承轩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这个时候怎么可能放人走,马上过去扣住了文简的腰。
“……”文简让他松手,将散落在地上的西装外套和风衣捡起,挂到不远处的衣架上。单承轩现在的样子要是被公司的人看到,文简敢打赌,一定能被嘲笑一年。此时,单承轩领带松散,堪堪挂在脖子上,衬衫扣子因为刚才两人的剧烈动作崩掉了两颗,精壮的胸膛,隐隐可见。
文简不会承认自己就是那“罪魁祸首”,他避开单承轩的身子,“你先去洗个澡,我还要给导师回个邮件。”
“……”行,人不走就好,将领带随手一抽,甩在了沙发上,就向浴室走去。
身后的人看了,向他喊到,“别乱扔东西!”还真和小时候一样,爱干净,也爱管他,单承轩心道。
文简手中拿着的是一方铭螭纹端砚,砚左侧有行草书铭“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不知为何,看到这句诗,脑中闪过了许多不知名的画面。
“喜欢吗?”单承轩刚洗完澡出来,正拿着毛巾擦头发,裸着上身,浴巾围在胯部。
“嗯,谢谢。”这是前几天圣诞节,单承轩放在他书桌上的,他还没仔细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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