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彦这些年跟周沉昇接触很频繁,晔木自然也是认识他的。
刚刚看着敬彦走进来,晔木就赶紧背过了身子,一直在祈祷不要被他认出来。
谁知道怕什么来什么,当敬彦拍他肩膀的时候,晔木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完了……好不容易跑出来,难道又要被抓回去了?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回家?”敬彦蹲下来看着晔木,笑着问他:“或者说,你是趁着你妈睡觉的时候偷偷跑出来的?”
晔木并不是善于撒谎的孩子,被敬彦猜中之后,他立马就脸红了。
敬彦本身不喜欢孩子。不过这些年接触下来,他对晔木倒是挺有好感的。
主要是晔木这孩子够安静,一点儿都不吵。
前些日子乔芷安和周沉昇打官司,敬彦也是知道的。
法院的判决结果出来之后,他也跟周沉昇聊过。
周沉昇这厮觉得,自己特别对不起乔芷安,所以想着先放开她一段时间,然后再循序渐进地将她追回来。
敬彦当时只想嘲笑他。他和周沉昇的作风完全不一样。
敬彦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走强取豪夺那一卦的,只要是他喜欢的,他一定会不择手段地夺过来,比如纪湘君。
当年她为了反抗他,差点儿就自杀了,最后还不是被他弄得服服帖帖的?
敬彦觉得。他有必要为周沉昇的幸福生活做点儿什么了
……
最后的结果就是,敬彦去了一趟便利店,什么东西都没有买,但是带了一个孩子回来。
**
敬彦这段时间每天都回来得很晚,纪湘君几乎每天晚上都是被开门的声音吵醒的,今天也一样。
她的腿脚还没好,现在只能扶着墙走路。
被敬彦吵醒之后,纪湘君准备去上个厕所。
她勉强从床上爬起来,扶着墙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刚刚走了几步,卧室的门就被人推开了。
被敬彦看到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纪湘君脸上有些挂不住。
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准备继续往前走。
敬彦冷着脸走上来。一把将纪湘君拦腰抱起。
这个动作来得太突然,纪湘君下意识地用胳膊环住他的脖子。
感受到她的动作之后,敬彦满意地勾了勾嘴角,淡淡地吐出三个字:“小骚-货。”
这三个字,就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直接扇在了纪湘君的脸上。
纪湘君立马松开他,然后开始不停地挣扎:“你他妈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
“你想我把你的手也拧断么?”
敬彦原本还在笑,感受到她的动作之后,脸色立马就变了。
纪湘君知道敬彦这个变态肯定是言出必行的,所以她只能认命地停下来。
见她收手,敬彦终于满意。
“刚刚是要去哪里?我抱你去。”他又朝她问了一遍刚刚的问题。
“我去尿尿。”
纪湘君这会儿已经破罐子破摔了,她知道敬彦爱干净,所以故意说这种直白粗俗的话来恶心他。
原本以为敬彦会无比嫌弃地把她扔下来。
谁知道,他竟然就这么抱着她进了卫生间,还很体贴地替她脱了裤子,将她放到马桶上。
“变态。”
纪湘君虽然厚脸皮,但也不是不要脸,再怎么大大咧咧,终归是个女孩子。
纪湘君坐在马桶上,抬头看着敬彦,发现他根本没有一点儿要走的意思,而且还用那种眼神看着她。
妈的,真是个死变态,纪湘君在心里把他家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不是要尿么,怎么没动静了。”敬彦盯着她的下面。眼底情-欲渐浓。
纪湘君跟他打交道这么多年,当然知道他这样的表情代表着什么。
她咬了咬牙,将头别到一边,没好气地对他说:“你这么盯着我,我特么尿得出来才怪。”
“怎么,妹妹的意思是要哥哥抱着你尿么。”
敬彦看到纪湘君脸上泛起红晕,心底竟然生起了几丝愉悦,忍不住就想逗弄她。
其实他还是喜欢会害羞的纪湘君,有种小姑娘的感觉,看了会让人有想要呵护的冲动。
她平时那副刺猬的样儿,着实不够讨喜。
“操,变态。”
纪湘君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邪,竟然开始脑补敬彦刚刚说的那个动作。
光是想想,她都觉得变态。
“那你就快点儿解决。”敬彦给她下了最后通牒:“五秒钟,你不尿,我就亲自抱着你看你解决。”
“敬彦你他妈滚!”纪湘君的脸涨得通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五,四,三”
纪湘君看着敬彦悠然自得的数数,完全想不出任何办法。
她闭上眼睛,狠了狠心,就这么当着他的面儿解决了生理需求。
卫生间里很安静,窸窸窣窣的水声听得很清楚,纪湘君虽然跟敬彦在床上滚了无数次了,但是当着他的面儿做这种事情还是头一回。
简直就是……太羞耻了。
上完厕所之后,她从旁边抽了一张纸,迅速擦了擦身子,然后将裤子提起来,冲掉厕所。
敬彦就在旁边看着她,那眼神,她毫不怀疑,自己下一秒就要被他吞下去。
……
纪湘君原本以为敬彦会抱她上床,谁知道他竟然抱着她来到了客房。
她以为这厮又要一时兴起玩儿什么变态游戏,本来都做好早死早超生的准备了,谁知道,却在客房看见了晔木的身影。
纪湘君和晔木也五年多没见了,这孩子现在长了这么大,纪湘君看见他之后,眼眶都红了。
对于纪湘君来说,晔木就是她的孩子。
她一直觉得,哪怕自己有朝一日有了自己的孩子,晔木依然也是那个最亲的。
晔木刚刚在回来的路上已经睡着了,敬彦索性就将他抱回了客房。
他知道纪湘君对这孩子有感情,所以就带她过来看了。
而且……他身上穿了那么厚的衣服,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敬彦没有带孩子的敬彦,刚刚为晔木取下书包,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纪湘君走上前,细心地为晔木将身上的厚衣服脱下来,然后是裤子、鞋子还有袜子。
她待晔木很好,很细心,敬彦在旁边看得都有些呆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有些酸。
说来也是挺可笑的。他一个将近四十岁的人,怎么还跟一个九岁的孩子较上劲儿了?
大约是因为他从未见过纪湘君这么母爱泛滥的一面吧。
在敬彦的印象里,纪湘君一直是个毛毛躁躁的女孩子,做什么事儿都一惊一乍的,根本不知道细心两个字儿怎么写。
身为女人,她连领带都不会打。他们最好的那会儿,敬彦让她打过几次领带,她每次都会给他拴成死结。
当初纪湘君学画画的时候,敬彦还给她泼过冷水,就说她这种不细心又毛躁的人根本不可能在这方面有什么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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