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绍宗皱眉,夏穆脸色也难看,严肃地对叶雅琪说:“你知道你其实不需要这样,我们管教育陵的方式,并不适用于所有人,包括你。”
叶雅琪闻言顿感失落,夏穆见他那委屈的小眼神就来气,“唉!我不是不把你当自己人!你娘还活着呢!我们哪儿受得起你跪呀!快起来!”
芦绍宗觉得这话有理,叶雅琪该听,便向叶雅琪使了使眼色,他现在虽然是一家之主,不过老婆在正经发言的时候,他可不会抢风头。
叶雅琪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缓缓站起身,并顺便掏出了口袋里的戒尺,双手捧着交给芦绍宗。
“大丈夫一言九鼎,我打了老师,我不该打他,那晚他喝酒,我也有责任,我希望……宗哥能再一次让我谨记教训,以免日后重蹈覆辙。”叶雅琪垂着头说。
夏穆单手扶额,摇摇头说:“该打的老是躲,不该打的就自个儿来讨打,我该说你们是绝配吗?”
叶雅琪挑挑眉,忍不住附和:“那是呀。”
芦绍宗抬眼瞪,叶雅琪赶紧恢复严肃的姿态,低着头等候发落。
芦绍宗拿过戒尺,随意地轻拍了下叶雅琪大腿:“对你,我若是动手,就绝对不会轻,因为我要你知道,这不是儿戏。”
芦绍宗的气势令叶雅琪心惊,他吞吞口水,点头回应:“我明白。”
夏穆本想唱反调,可想了想才觉得老公的话还有别的意思,便提醒叶雅琪:“他的意思是说,你如果已经很认真地反省过和育陵起争执的原因,并且以后不会再犯,那么就没有多此一举来挨揍的必要。”
芦绍宗点头,他把戒尺放在桌上,边说:“你想清楚,如果你真的觉得需要,就再把尺拿起来。”
叶雅琪握紧拳头,盯着戒尺用力思考。夏穆摇着腿、托着腮看他,芦绍宗到客厅沙发坐下,打开电视看新闻。
“相信我吧。”夏穆说,“育陵是欠揍,你没打冤他,要是被我们抓到他酗酒,他下场会更惨。”
夏穆的话点醒了叶雅琪,叶雅琪用力点头,拿起戒尺就来到客厅,捧着戒尺给芦绍宗,深深吸口气,说道:“我想通了,我根本不配使用这把尺,我对陵的责任是帮助他远离不好的习惯,他若犯了,我也有错,他该罚,我也该罚,宗哥,您就狠狠地打!那我以后就会把陵看得更紧!”
夏穆感觉无力,他知道芦绍宗对待叶雅琪特别认真,叶雅琪既然都这么说了,芦绍宗就会如他所愿。若换作韩封,叶雅琪可能早早就被韩封以妨碍人睡觉为由而赶出去了。
“适可而止啊!你们俩!”夏穆扔下一句话,就回房去刷牙暖床。
芦绍宗关了电视,接过戒尺,缓慢地点了下头,看着叶雅琪说:“你的意思是,以后育陵犯戒,就是你来受罚。”
叶雅琪果断点头,这是他想到的最好方案,以后他的宝贝再不用挨打,屁股天天都白嫩嫩地归他用爱来呵护!叶雅琪情不自禁地就开始想象他爱人美好的胴体、诱人的举动,所幸在嘴角差一点要飘起来时,被芦绍宗给打断。
“那么你知道他最近又开始抽烟?”芦绍宗翘起腿,戒尺搁在膝上,抬起手,往旁边的单人沙发指。
叶雅琪是不知道,但芦绍宗这么说,必然不会假。
“嗯,我……会提醒他。”叶雅琪慢慢走到沙发前,他上一次给芦绍宗教育,便是趴在这沙发上,他还记得自己当时被揍得需要夏穆扶着才能下地。
不愿耽误芦绍宗休息的时间,叶雅琪干脆地褪下裤子,跪上沙发,见芦绍宗起身朝自己走来,他认命地把上身靠向沙发背,将臀部稍微翘起。
“戒烟、戒酒,这两件事他答应过我们无数次,没有一次能遵守。”芦绍宗在叶雅琪身后找到个最不费力的位置,一手把叶雅琪上身往沙发压牢,另一手的戒尺则压在叶雅琪结实的臀部之下。
叶雅琪一惊,忍不住发出细微的呻yin,腿根处的皮肉特别细嫩,不需要用多少力气就能给予很大的痛楚,芦绍宗选择让惩罚降落在这块肉,看来是为了省力,这点让叶雅琪无法觉得委屈。
“他今天又晚回家了,你知道他去了哪儿?”芦绍宗语气平淡,把戒尺从叶雅琪左大腿移到右大腿。
叶雅琪绷紧了下身,直觉芦绍宗其实对韩育陵的行踪了如指掌,于是就不敢隐瞒,他低着头招供:“他去了炯哥家,喝了不少酒,一身的酒味回来……”
“哼!越来越没分寸!”
叶雅琪感觉到芦绍宗的愤怒,不敢回头看,而是把自己身体压得更低,让芦绍宗能更轻易地瞄准自己下身。
芦绍宗把戒尺拿开,他看出叶雅琪的觉悟,自然也就没有留情的必要,他和夏穆正愁着越来越没办法管教好韩育陵,也许对这宝贝的铁屁股动手已经没有意义,要是宝贝知道犯戒的代价换成男朋友来承受,说不定能更坚定地改过。
叶雅琪不太可能会主动让韩育陵知道被体罚的事情,但芦绍宗只要下得去手,就会让他想瞒也瞒不住。如此决定之后,芦绍宗不免要为自己的黑心忏悔一小会儿。
准备就绪,芦绍宗拍拍叶雅琪背脊,故意让他先放松,一边轻声说:“我对育陵要求不多,他辛劳了整个青春,我并不在乎他现在对工作和自身锻炼的懒散态度,只要他能戒去对他身体不好的烟和酒,我就心满意足”
感觉叶雅琪的没刚才那么紧绷了,芦绍宗才宣布惩罚数量:“以后,喝酒打左边,抽烟右边,无论喝多少,抽多少,一律三百下。”
叶雅琪闻言有些懵,他眨着眼回头看,怯怯地发问:“那现在……我是该挨哪边?”
芦绍宗挑眉:“你是明知故问。”语毕,他一挥手,戒尺就准确无误地狠狠砸在叶雅琪右边腿根。
叶雅琪没防备下挨这一击,痛得弹起身,却被芦绍宗轻易地再压下,压下的一瞬,戒尺也再度落下,依然狠且准,叶雅琪意识到芦绍宗根本没有省力的打算,而是狠心无比地摧残自己最脆弱的一处!
叶雅琪咬牙,双手攥紧沙发,忍着不再对接下来的疼痛做出太大的反应,芦绍宗毕竟还是大伤初愈,若还得费力压着他,不晓得会不会影响伤处。
戒尺在一吐一吸间有规律地落下,芦绍宗默不做声、一板一眼地朝着同一处挥,如此狠辣的连环锤楚之下,皮肉早已迅速地由红变紫,面积缓慢地扩大,高度也不断地涨起。
叶雅琪满脑子被疼痛充斥,身体只想着要赶紧逃脱,双手渴望着要去保护痛处,他根本无法计算,只感觉自己忍不了三百下,就会叫喊着求饶,然而,他越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欲望,就更清楚地要去抵制这个欲望。
一定要忍过去!叶雅琪在心中呐喊,他控制自己的呼吸,就像在做高强度的体能锻炼时的呼吸法,尽可能让自己适应这痛苦,当然,这非常难做到,因为体能锻炼可以用他全身的肌肉去承担痛楚,此时他身上却只有与戒尺宽度那样的面积在承受不停歇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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