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昱轻笑了一下,随口道,
“女人,果真是女人,既然这么喜欢,就送给你了!”
东寒一听,几乎都没有推脱一下,立刻抱在怀里,满怀感激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生怕宋昱一个反悔,再收回去,宋清欢悄悄的走到了爸爸的身边,忍不住的小声问道,
“爸爸,东老师怎么跟我们班的女生一样,你不是说东老师跟你年纪一样大吗?”
面对儿子的问题,宋昱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发,然后语重心长的说道,
“儿子,不要疑惑女人的年龄问题,东老师生气的时候,你看着多大?”
“像坏坏的慈禧!像老太太!”
宋清欢想了想课堂上严肃的东老师,板着脸,齐肩的头发一缕一缕的顺下来,手里拿着小粉笔,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
宋昱点点头,然后又看了一眼嘴角喜滋滋的东寒,
“现在呢?”
“八岁!”宋清欢飞快的回答,心里则忍不住的再次腹诽道,难怪东老师老师相亲不成,原来是一会变大一会变小的缘故,不过,他是男人,可不喜欢善变的女人。
宋昱又点点头,然后慈眉善目的对宋清欢说道,
“儿子,以后不要议论老师,现在回房间做作业,”
宋清欢还想发表一下对东老师的看法,结果看到爸爸很是认真的对他说,只好很听话的,乖乖的回房了。
这边,东寒收获了一本书,觉得应该付出一些努力,于是热忱的帮着宋昱收拾起屋子来,然后又帮着宋清欢讲了几道题,直到东寒妈妈来敲门喊吃饭,她才离开。
天气太热,穿着T桖,吹着空调,仍忍不住热意的东寒,想着晾在宋昱家的红裙还未来得及收拾,只好过去收拾。
好在宋昱家的门微微敞开了一条缝,并没有关闭。
东寒刚要礼貌性的敲门,就听到宋昱略带慵懒的声音,
“清欢,我给你找一个像东老师一样的妈妈,好不好?”
宋清欢回绝的非常快,
“不要!”
东寒猫着身子,心里波涛海浪一般,原来宋清欢没有妈妈,只不过,宋昱,你是什么意思?现在的后妈这么可怕,你居然想着为宋清欢找妈妈?东寒觉得自己十分的义愤填膺。
“为什么?”宋昱的声音很轻,可是东寒知道,他肯定挑着眉毛对着宋清欢说话的。
冬寒在心里腹诽道,肯定是不想找后妈呀!
“因为东老师不好看,”
宋清欢回答的更快。
东寒觉得自己一下子闪到了舌头,就听宋清欢轻快的又嚷了起来,
“爸爸,你手里的红色裙子是谁的?不会是哪个漂亮阿姨的吧!哎呦!”
东寒听着宋清欢哎呦的声音,却是顾不得什么,飞奔似的的跑进了宋昱家的阳台,一把抢过了红色的裙子,
然后不轻不重的在宋清欢的小脑袋上敲了一下,板着一张清秀的小脸,
“小家伙,志气不小,嫌东老师丑?漂亮的阿姨能给你讲题吗?”
东寒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又以迅雷不掩之势快速的退离了宋家。
“那是东老师的裙子吗?”宋清欢一脸的不置信。
宋昱在宋清欢的头上,敲了一下,
“不是,那是你东老师朋友的!”
宋清欢闻言,深深的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东老师,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一篇轻松的爱情文,写的时候很开心,欢迎大家来阅哟
☆、第三章
手中的裙子已经泛干,东寒一面认真叠好,放在自己百宝箱中,一面忍不住的嘀咕道,
“宋昱幼稚,宋清欢也幼稚,哎呦,当年还传言,我喜欢宋昱,这么肤浅的人,我会看上?”
不自觉的拿起镜子,认真研究镜中的小脸,圆圆的眼睛,秀气的鼻子,温软的嘴唇,粉白的皮肤,未施粉黛,却有着天生的丽姿,越看越自信。
舒服的躺在床上,而后想起什么,又一个轱辘起来,拉开抽屉,拿出了一个泛旧的盒子,盒子上锈迹斑驳,边缘已经锈蚀的退了皮。
轻轻的打开,里面码着整齐的一叠纸,或者说信纸,年岁已久,黄色的信纸有些发褐,东寒宝贝似的,拿出了最上面的一张,
2010年7月21日。东寒收到这封信的日子,她小心翼翼的写在了信纸的背面。
“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
这首词本是写闺怨的思念,却因为东寒的心境不同,有了不一样的情感,年少时,她很喜欢读诗,因为诗中的缠绵悱恻让她震撼,于寥寥的学生生涯中,宛若一抹穿透层层厚墙的光泽,照亮着单调的高中生活。
后来她又忘记了读诗的乐趣,大学生活丰富多彩,无暇去体会那隐晦的情感。
可是那个送她信的人,不知道。
2010年7月21日,她去参加了高中同学的聚会,分别一年,格外的亲切,诉说着新奇的种种,不知道是谁提议,来一次校园之旅,于是三两个人在校园里溜达,各自回忆着高中傻乎乎的自己,她跟张小暖随意的走着,结果碰到了张夫真跟宋昱,宋昱提议来一次大探险,几个人便在校园里追逐起来,而后宋昱跑进了学校储物间里,
望着一排排的格子上蒙上了一层灰,不知谁说道,这里面可能有宝藏,这样的想法很神奇,当东寒试探的拿着钥匙去打原来属于她的柜子,能够打开柜子门已让她惊讶不已,而后里面躺着一张泛黄的信纸,却让她嘴巴长得老大,宛若被电到了一般。
2008年,他们高中都搬到了新校区,因此老校区的储物间便搁置了,她不知道这封泛黄的信纸是在高三的时候放在里面的,还是冥冥之中,那个人先她一步将信放到了里面。
“东寒,好浪漫啊!”张小暖眼睛弯成了月牙,西子捧心般的羡慕道。
“人家都暗恋你这么久了,还是从了吧!”宋昱耸了耸肩,脸上的小酒窝微微的动着,结果遭到了东寒略带娇羞的鄙视,
“你知道是谁吗?”张夫真不动声色的问道,
东寒摇摇头,而后将信纸叠整齐,笑的眉弯了一角。
当时她对那个写信的人少有暧昧,更多好奇,这个人究竟是谁,只是那次以后,她再也没有收到类似的信,她也渐渐的忘记了,毕竟大学的生活五彩缤纷,简直就像万花筒,暧昧的情愫并不稀罕,这样的小悸动不过是大海里的一朵小浪花罢了。
而今,东寒毕业两年半,相亲不下三十次,最终都无疾而终,此时又收到了类似的信,果真是百感交集,久违的心动像极了发酵多年的陈酒,浓郁而香烈,原来那种美好,虽未提及却不曾忘却,甚至多少影响了她对相亲对象的审逐,成熟而博学。
“妞,我今天又收到了信!”东寒拿起手机,打给了好友张小暖,声音里压抑不住的激动。
那边的小暖哎呦了一声,十分新奇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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