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日常却还是对他的行为做的注度的限制,连带会子行都被她拉到了她的阵营,时时刻刻跟宋希云汇报司北辰的行踪。
宋希云也没有再过司北辰关于车祸的后续事情,她相信他会有自己解决的方法,他要做的就是相信他,而且最近她也在忙别的事情。
司家,韩欢欢百无聊赖的支着下巴看着身侧的宋希云:“你怎么就这么着急出去工作呢?有司北辰养着你,你在家安心的做个豪门太太不好吗?”
“不好。”宋希云干脆利落的回了句,继续抱着电脑刷招聘信息。
“你真的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知不知道工作以后就意味着要朝九晚五,每天被无数麻烦缠身,让你分分钟都想要爆炸。”韩欢欢一副郁结的不行的样子。
“伯父不是先暂时让你做个部门经理了吗?”宋希云抽空说了一句。
韩父原本是想要韩欢欢直接跟在他身边接一段时间,然后就接手公司的事务。
不过在韩欢据理力争,韩父同意她先从一个部门经理做起。
“就算是部门经理,每天都有处理不完的事,我觉得我的皱纹又多了两条。”韩欢欢一副苦瓜脸。
看着她这样子,宋希云摇了摇头:“你要是实在不想接手公司的事情,就赶紧找个人嫁了,然后把公司丢给他。”
“你这语气怎么跟我妈一模一样?”韩欢欢幽怨的看了她一眼。
“我这不是在给你想办法吗?”宋希云笑着说了句。
“你这是在给我想办法吗?我怎么觉得你像是在幸灾乐祸?我跟你说,别以为你现在是有夫之妇了,就可以嘲笑我们这些单身的。”韩欢欢越说越气愤。
“你还可以去找的。”宋希云抬头看了她一眼。
“我这不是一直都在找吗,明天晚上我妈还给我安排了一场相亲宴。”韩欢欢眼底飞快的划过一丝暗色。
“对方是什么人?”聊到这个话题,宋希云倒是多了几分兴致。
“说什么是个留学归来的富家子弟吧。”韩欢欢随意的解释了。
之前她妈跟她说的时候,她压根就没认真听。
“如果合适的话,去见以前也没什么事。能成自然最好,不能成就当做是去认识个新朋友。”宋希云开口。
“我发现你现在怀孕之后,简直跟我妈的论调一定要一模一样,实在是太可怕。”韩欢故意说道,也将眼底的那么情绪重新掩饰好。
其实就她现在这样的情况,想多少次去都是一样的结果。
想到那个人,韩欢欢心口隐约传来一丝钝痛。
“欢欢,人总要向前看。”宋希云没有忽视她这点异样,抓住了她的手。
“嗯,我这不是一直往前看着嘛。”韩欢欢挤出一丝笑意,随后换了个话题,“对了,你要出去工作的事情跟司北辰说了没有?”
“还没有。”宋希云摇了摇头。
“我觉得这件事你还是想跟他商量一下,免得到时候你做无用功。”韩欢欢觉得司北辰多半是不会愿意让她出去工作。
“嗯,晚上的时候我跟他说一声。”宋希云开口。
韩欢欢点了点头。
晚上,司北辰回来,宋希云把这件事跟他说了一遍。
“你当真想要出去工作?”司北辰眉头轻蹙了下,问道。
“嗯。”宋希云点头,眼底带着一丝坚定。
她学了六年的绘画,七年的设计,要说她身上还有什么能够拿得出手的东西,估计也就只有这个了。
她不敢保证自己以后能够成长到可以站在司北辰身边都不会褪色的人物,但是她愿意为之去奋斗,哪怕只将他们两人的距离拉小一点都好。
“为什么?你要是觉得在家里太无聊的话,我可以给你请几个老师回来。”司北辰显然是不太愿意宋希云出去。
“我以前很喜欢一首诗,觉得她写得特别好。”宋希云沉默了想开口。
“诗?”司北辰有点疑惑,似乎是没明白送新人怎么一下子就跳到了这个话题。
“嗯。”宋希云点了点头,在脑海里微微搜索了下,轻声念道
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常年送来清凉的慰籍;
也不止像险峰,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
甚至日光。
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做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过,
我们都互相致意,
但没有人
听懂我们的言语。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
像刀,像剑,
也像戟,
我有我的红硕花朵,
像沉重的叹息,
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
却又终身相依,
这才是伟大的爱情,
坚贞就在这里:
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
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脚下的土地。
宋希云的声音和轻缓,她就站在司北辰的面对,注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念着。
她卷翘的睫毛微微的颤栗着,目光坚定,神情定然,就好像是在宣誓一样。
正文 第144章晚上可以晚点回来
司北辰这一刻的视线完全被她吸引了,紧紧的粘在她身上。
“这首诗曾经是我妈念给我听的,她说这是爱情最好的样子,那个时候我不懂,但是现在我懂了。”宋希云一瞬不瞬的看着面前的司北辰。
她不想做攀援他的凌霄花,她想和他一样,都以树的形象相伴相持。
“你都这么说了,我好像还真的找不出可以拒绝你的理由来了。”司北辰喃喃开口。
“这么说你是同意?”宋希云眼里划过一亮光。
“嗯。”司北辰点头。
宋希云嘴角微微扬起,当即垫起脚尖在他的嘴角亲吻了一口。
“你等我,纵使我现在只是一棵无名的小草,但是终有一天,我会长成和你一样的大树。”宋希云在他耳边轻声低语。
“你不用急,不管你是无名的草,还是挺拔的木棉,对我来说都一样。用你所说的话,我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原来你脚下的位置,脚下的土地。”司北辰垂眸看她,语气定定。
“嗯。”宋希云重重地点了点头,心底滑过一抹难以言喻的暖洋。
她母亲穷其一生都没有寻找到的爱情,或许她已经遇上了。
……
第二天中午,宋希云按历去司北辰送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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