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机的功能不是这个,”黄煜斐举手投降,“我在认真看。”
他确实在认真看。眼神扫过挺翘臀间那片潮湿的隐秘,扫过李枳没有一块多余的腰线,顺着脊沟继续往上,又扫过白腻的颈背,最后在他披散的发尖停留。那里变了颜色,现在是一种发灰的墨青,干枯毛躁,疏于打理,挂着零星水珠,即便在浴室过亮的白炽灯管下也映不出什么光泽,却让黄煜斐无端想起剔透的翡翠。
他说:“小橘果然染了头发。微博上看到,以为祝炎棠滤镜用过分了。”
李枳把流出的面霜往里推了推,眯起眼睛,半盯着黄煜斐:“你头发也长得挺长了。”
“黑色好看。”
“短的好看。”
黄煜斐就弯起眼睛笑:“我的小橘也是短发好看,可以把耳钉露出来。”
李枳像是被这笑容电了一下,忽然开始耍赖了。他终于找到了借口,毫不留恋地把手指撤出来,又挺胸抬头地把长发全拢到耳后。然后他转过身,一头埋到黄煜斐的颈窝里,刚长出犄角的公鹿似的,直把人往花洒下顶。同时又摸着人家的腹肌,拿指肚按,闷闷道:“明明是当初说好要扎辫子给你看的,老这么逗我,我不让你看了。”
“不让看什么?”
“什么都不让了!我!决定!停止!我的表演!”
“别停,很好看的。”
“不要。真难为情,你看得一点也不认真。”
“刚才是谁被我看光了呀。”
“……哥,你自己不也没穿衣服!”
黄煜斐抱住他,顺着他颈子上挂着拨片的皮绳轻抚:“糟糕,才见面,就惹老婆生气。”
“亲我就不气了。”李枳踮脚,贴近黄煜斐唇边,红着脸笑。
黄煜斐浅浅地吻他,但就是不肯好好地张嘴,他也耍赖似的问:“自己弄真的那么舒服?感觉它要失业了。”他抓着李枳的手去碰自己半硬的那根。
哪知李枳根本不带露怯的,一边细密地蹭着他,渴求更多的亲吻,一边直接从根部握着那东西捋,手上还带着给自己扩张的面霜。性器迅速胀得老大,挺在那儿,一如高涨的情欲,被压在血管中,砰砰砰的,是滚烫的、跃动的。
“它可不会失业,因为,我喜欢它。”李枳说着,就开始和黄煜斐贴在一块撸了,还垂着脑袋认认真真地盯着看。弹了十几年吉他也没让他手长得多大,虽然有劲儿,但这样两根显然握不住,手心里老是打滑,搞得李枳有点恼。他觉得好歹两只手一块装个逼,却又舍不得放开搭在黄煜斐颈侧的那条手臂。
不过也没能恼怒多大一会儿,他就被黄煜斐拽着松开了撸管的手,两根阴茎弹在一起,李枳看得有点呆,只觉得色情极了。紧接着,更色情的感觉来了——黄大流氓居然在带着他往那洞里探,里面三根手指,两根姓黄,一根姓李,缠在一起,向深处捣弄。
这内外双重的刺激,可没那么容易受得了。李枳心说这可太不像话了,他立刻怂了,终于知道什么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食指慌忙着想往外退,却被那人反剪手腕,禁锢着劲儿,只能顺着人家的意,慢慢地一块往里拓展。
“冷落这里,小橘刚才的努力就白费了,感觉到它在收缩了吗?”黄煜斐坏极了,另一手扶着他软绵绵的腰一下一下地捏,“不想再表演一遍吧。”
“嗯……嗯!”
“不觉得我们一起做扩张,很浪漫吗?”黄煜斐垂眼看着李枳红透的耳垂,声音清朗得要人命,却分明不是在说正经事儿,“就像是小橘在带我看风景一样。看自己里面的风景。”
李枳哪受得了这种话,还来回地说,羽毛在身上轻划一样,简直弄得他骨头发酥。他用尚还自由的左手把人往自己身上按,埋着脑袋,根本不好意思抬脸看他:“大变态!”
对于这一控诉,黄煜斐只是轻轻地笑,空闲的手在他脊梁上捋,温柔地摸索着他的肌肤,同时李枳深埋着的脸蛋,此刻也埋不好了。额头,眼皮,睫毛,鼻梁……挨着个儿,都被忽深忽浅地吻着,诱导他把脸扬起来,去渴求嘴唇上的慰抚。正当这时,4.5厘米到了,黄煜斐手指出奇灵巧,且敏锐,把李枳的指肚摁在那里抵着,节奏全由他掌控,还能兼顾继续往深处探索。于是李枳就愈加发软了,几乎要把腰弓起来,命脉在人手里,那一阵阵酥麻的过电感,却又仿佛隔靴搔痒。
因为更渴求的东西就在眼前,朝思暮想的某人也正对他做着坏事,于是,光是手指,似乎已经没法继续满足他。
李枳就哼哼唧唧地求:“好了,好了,三根……三根它够了。”
“什么够了?”黄煜斐不动声色,手上倒是愈加肆虐了几分,甚至弄得化在里面的面霜又往外漏了几滴。
“我,我他妈的,哎,嗯我——”李枳被捣得话不成句。
“只是手指,就已经这样了,小橘天赋真好,和我一样是大变态,”黄煜斐贴在李枳的耳朵一侧,笑一下,就像在亲他,“算了,你做小变态吧,小变态最近几个月过得很寂寞呀。”
“哥你别废话……”
“废话吗?可能是因为我没听懂小橘的‘够了’是什么意思,要我停吗?”
“不要!”李枳把脑门抵在黄煜斐锁骨上,紧紧贴着他。
“那要什么?趁你还能讲话,明明白白地说出来。”
“要插,可以插进来了……”
“什么插进来?插到什么里面去?”
“你的……我。”
“我的?小橘是我的,手指也是我的呀。”
“坏透了你,”李枳往上挣,咬着他的耳朵,“我偏不说,有本事,哥就这么忍着。”
“那不忍了,”黄煜斐说着,带着他一下子就撤出手指,压着李枳的左肩给人翻了个面,摁在瓷砖墙上,“试试这个姿势,可以吗?”
热水淋头,李枳呛得咳嗽了几声,却配合着抬高了屁股,还不忘掰着淋浴器换个方向。他感觉到两片臀瓣被掰开的那种裸露感,又有硬邦邦的东西嵌着股缝,抵在肉口上,正浅浅地蹭着,戳着。
谁也不想忍了,谁也忍不住了。李枳有点懵,抹了抹脸上的水,撑稳墙壁,回头望着黄煜斐笑:“可以啊,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话虽如此,做什么都可以还是太夸张了。毕竟再怎么玩,也只是第二次上本垒而已,插入的过程并不算顺利,紧得黄煜斐太阳穴发胀。同时他听见李枳也被顶得“嘶嘶”地抽气,却不打算停下。握着那人微颤的腰身,拇指压在腰窝上,他均匀又耐心地使着力气,顺势撑开每一处泛白的褶皱,往更深处进。
“小橘皮肤这样白,身上还一点绒毛都没有,瓷做的吗?”黄煜斐嗓音里仿佛酿着蜜,空出只手轻抚他胛骨,像在安慰什么受惊的小动物,“就是背后有好多痣,都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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