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握住粗长的吓人的肉棒,一口含住硕大圆润的顶端。
周裕明一声急喘,“宝贝儿……”
程潇努力张大嘴巴,往深了吞,周裕明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手按在程潇的发顶上揉了揉,“不喜欢别勉强。”
程潇费力地抬头,就着含着他的姿势,含混地说:“我喜欢。”
画面过于冲击,周裕明理智的弦彻底崩断,手指插进程潇的发里,抚摸缠绕,嗓子低哑的不像话,“含深一点,舌头舔一舔。”
程潇乖乖的照做,含到极限,直到龟头顶住喉咙,因为生理性的干呕而眼泪汪汪,分泌大量的唾液,把柱身打的湿亮。
程潇忍住干呕的冲动,上下滑动口腔,卖力地吞吐,舌头舔过凸起的筋络,绕着龟头打圈,学着周裕明,舌尖深入马眼之中,周裕明舒服地低吟不断,揪着程潇的头发时而用力时而放松,“用力吸,宝贝儿。”
程潇嘴唇包住龟头,用力吸吮,吸的周裕明爽上了天,被雄性的本能驱使,抱着程潇的脸,一下下地顶胯,在他销魂的口腔里来回抽插。
“宝贝儿你真棒……爽死我了……”
程潇的喉咙被顶的难受,憋得脸红,下身却硬的什么似的,汩汩地流着粘液。
周裕明预感高潮将到,加快抽插,爆发的前一刻有意地从程潇嘴里抽离出来,不料程潇又将他含了进去,含到极深,龟头几乎插进喉咙里。
周裕明一个没忍住,在他嘴里爆发出来,精液直接喷射进入喉咙里去。
程潇被呛到,忍不住咳嗽,周裕明的阴茎从他嘴里滑了出来,剩余的精液溅的嘴唇上脸上都是。
周裕明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看到程潇的模样,都傻了。
程潇咳的脸通红,眼角还有泪,鲜红的嘴唇满是白色的粘液,顺着下巴往下滑。
周裕明慌了手脚,赶忙从床头柜子上扯了纸巾来给程潇擦,“对不起宝贝,我没忍住。”
他真是精虫上脑作大死,程潇这下得膈应死了。
程潇拿纸巾擦了擦下巴,下意识的把嘴唇上的精液舔进了嘴里,悉数咽掉。
他现在鼻腔里味蕾上充满了浓郁的咸腥而涩的味道,嘴里喉咙里都是黏黏的触感,但是一点没有反胃恶心的感觉,只是觉得满足。
周裕明还在一个劲地道歉,“对不起宝贝儿,我真不是故意的,你感觉怎么样,想不想吐?”
程潇羞涩地摇头,“没事。”
周裕明懊恼地抓着头发,“怎么可能,都怪我……”
程潇觉得周裕明好傻好可爱,“裕明,你的东西我不嫌。”
周裕明被他突如其来撩的脸都红了,抓过他狠狠吻了一顿,两人津液交缠,周裕明间接尝了尝自己的味道,说实话不太好,可是莫名的兴奋。
“宝宝,我怎么感觉你和以前不太一样,太会撩了,撩的我不要不要的,都快招架不住你了。”
周裕明由衷地感慨。
程潇腼腆道,“现在不一样了,你是我男朋友了。”
周裕明嘿嘿地傻笑,“对啊。”
程潇把周裕明推倒,跨坐在他身上,借着精液和唾液的润滑,没太费力,把周裕明早已重新勃起的阴茎吃进身体里去。
周裕明恍然大悟,“宝宝,你不是要上我啊。”
竟然还有点小失望。
被填满的充实感令程潇舒服地哼了一声,开始缓缓摆起腰,“我更喜欢你在我里面。”
又撩了。
周裕明又胀粗了一圈,大手抓着程潇的臀肉肆意揉捏,“你就不想占有我吗?”
程潇加快了吞吐的速度,让周裕明的命根子在自己身体里不断进进出出,筋脉缠绕的茎身摩擦过前列腺,快感像潮水一波接一波,“这样也是占有你了啊,你的在我里面……”
周裕明受不了了,坐起来抱住他,衔住他粉胀的乳头,咬了一口。
程潇尖叫一声,嗓音都变调了,“疼……”
说是疼,下面却涌出一滩愉悦的体液。
周裕明嘬住小小的可怜的乳头,用舌头拨弄着抚慰,然后又换了犬齿轻轻研磨,另一边的用手伺候着,按揉捻动。
程潇啜泣着缴械,“裕明,别弄了,我不行了……”
周裕明从他汗淋淋的胸膛上抬起头,仰视着他的心肝肉,只见他额头的碎发都被汗浸湿了,贴在额头上,娟秀的眉毛微微蹙着,如墨的瞳仁含着一汪春水,花瓣似的嘴唇微张着,呻吟不绝,是被情欲完全浸透了的模样,和平时的他判若两人,周裕明不敢想象除了自己以外第二个人看到他这幅模样,他一定会嫉妒的杀人。
周裕明握住程潇濒临爆发的阴茎,用拇指堵住张大的马眼,“宝宝,说你是我的。”
程潇呜咽一声,难耐地挺了挺腰,“我是你的。”
“谁的?”
“呜……周裕明的。”
周裕明用力撸了两把胀红的肉棒,程潇如失禁一般喷射了出来,强烈可怕的高潮下,他的身体极力抽动着,嘴里甚至发不出声音。
周裕明轻吻着他的肩膀等他平静下来,“舒服吗宝宝?”
程潇眼角挂着泪花,软绵绵地靠在他肩膀,诚实地回答:“舒服……”
周裕明等他缓过劲来,又开始律动,“我也好舒服……你里面好热,好紧……”
“唔……你也好大,好硬……”
周裕明以为自己听错了,“宝宝,你刚说什么?”
程潇害羞地把脸埋进周裕明脖颈里去了,“老公的好大,好硬,好喜欢……”
说完这话,程潇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周裕明发现聪明的人学什么都快,床笫之事也不例外,他还没怎么引导呢,他家宝宝就无师自通了。
禁欲的人一旦引诱起来那是致命的,周裕明只觉得浑身一热,血都冲动下面去了,发狠道:“宝宝,是你引诱我的,一会儿哭也不管用!”
周裕明饿狼似的把程潇扑倒,抓着他两只脚腕大大分开,开始大操大干,最后真的把程潇干到哭,不管他怎么求饶,就是把程潇死死钉在床上,他一向在床上温柔,但再温柔的兽也是兽,骨子里带的原始的野性,一旦被激发了,收也收不住。
程潇嗓子都喊哑了,哭的眼泪汪汪,后穴火辣辣的已经麻木,前列腺被顶的又酸又胀,精液早就被榨干了一点射不出来,阴茎也硬不起来,但是一直流着前列腺液,失禁一般,无止尽地持续高潮。
两人折腾的昏天暗地,天都黑了,势要把这一个月的相思之苦找补回来。
周裕明不像个人,像头发情的雄狮,龙精虎猛,长枪不倒,最后看程潇快晕过去了,才鸣金收兵,抱着他去浴室清理。
肠道已经被摩擦的格外红肿敏感,周裕明的手指伸进去,程潇就颤抖着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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