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这人都很安静,除了几声湿漉漉的喘气,和齐衡之动作太大时他抽了几声冷气。其他的时候都是安静的。
齐衡之的征伐被这种忍耐鼓舞,他前前后后腰臀并用。干得身下之人耐不住。也许是疼得眼泪都出来了,那男孩拿手偷偷地抹掉。摸完了还把手咬在嘴里。
在他身后,齐衡之只看到隐隐约约的几点水光。见他咬手也不管他,只把手按到那小鸭子的性器上,一下下地撸着。也许是紧张的,他竟然一直挺硬,却没泄出一点半星来。
这一番纠缠足足一个多小时,齐衡之吃饱喝足,将人艹了个通透,正要去洗漱清洁,就听到那小公关说:“齐少,我可以去洗一下吗?”
那声音怯生生的,乍一听软乎乎的,里头也藏了惊惶不定。他挥了挥手,就当同意了。他自己则披着衣服,进了客厅的厕所。
浴室中水汽氤氲,齐衡之舒舒服服享受一个事后澡。此刻正站在镜前,擦拭满头湿发。
边擦拭,脑子里边转着这几天的事情这次回国,表面上是来参加好友的生日,实际上全因为接到了哥哥的一封邮件。
为了安全,邮件只有一句话 “旧案新线索,速归。”,大哥甚至在见面之前,直接联系了李冉,托他带去国安部查证当年的旧录像。
齐衡之直觉让他不安,擦着头发的眉头也微微皱在一起。
※※※※
谢眺等在床上,生生憋着。他不对劲,他发现自己不对劲。
尽管很久没见到的齐衡之再次出现给了他震惊,很久没有与齐衡之同床的性爱让他惶惶。但他压下心头的惊慌,等齐衡之离了房间才跌跌撞撞跑进厕所的。
刚才在床上,他的心跳就很快,一下下地快要撞出心脏了,还有后庭,刚才做准备的时候被灌了不知道多少润滑剂。刚才齐衡之齐衡之对待床伴的方式并不体贴。一直按着他做,着实让他吃了不少苦头,但他真的很难受,眼前的难受让他在知道齐衡之规矩的情况下,仍要请求一个破例。
他需要一个厕所,他想尿。
但他尿不出来。
谢眺站在马桶边,一下子有点恍惚,他看着一马桶水用力,但仅仅在前段滴出一两滴淡黄色的液体。
他有些不明白了,脑子里生涩地转着。他只能试着用力。
“嘶…”下面就涨得生疼,那疼传到全身,令他打了个冷战。
他的呼吸乱了起来。谢眺转过身对着镜子,他看到自己脸上爬满了驼色的潮红,在暖黄灯光下显得十足诡异。谢眺的心跳很乱。他现在很憋却尿不出来。使了劲下面还痛。
他打开水龙头,趁着冷水的刺激,脑子里飞快过了一遍晚上的事情。一下子抱住马桶了,一声呕了出来。呕出来全是淡黄色的胃水。他还嫌不够,手发抖着去抠自己的喉咙。拼了命的想把吃下去的东西抠出来。渐渐地,冷汗爬满了他的额头,湿漉漉黏成一缕缕的刘海贴在额头上,狼狈地十足。
怎么办?怎么办?那是…那是…那是…毒啊。
齐衡之简单整理了自己,回到房间时却发现那人还在。厕所门半掩着,传来一些细碎的动静,齐衡之走过去,
他一把推开门,看到那人赤裸着趴在马桶边,吐了一地,有些漏在地板上。这场面倒是他没想到的。他蹲下来,想看清楚这人的情况。但看他趴在马桶边上。不短的头发盖住了大半个脸。齐衡之一碰他,就浑身缩了一下,抬起一张汗涔涔的脸。就这么狼狈了,那双眼睛还是那么亮。
“怎么回事。”齐衡之问。
“他给我们喂了东西,有冰糖。”他看着齐衡之,大眼睛睁着,眼底有无助:“我尿不出来了。”
齐衡之的眉皱了。冰糖不是真的冰糖,是一种毒品的外号。有致幻和麻痹神经的作用,生效快效果霸道。吸食过量或过敏会导致泌尿道异常,排尿困难,并且影响各种肌理,严重时可能造成休克。
齐衡之走前几步,扶起那人。他察觉这人面色不正常的潮红,和用力压制下仍然紊乱的呼吸。他的声音低沉,问道“心脏难受?”
“嗯,”
齐衡之手比脑子快,一把抱起谢眺踢开了门。他往电梯走去,脚步着急。眼前这人,已经起反应了。
齐衡之一路抱着去到地下停车场,把人塞进副驾驶座扣上安全带,才发现那人仍是全身赤裸。才从后箱找出一条毯子,披在那人身上,还把座椅调平,让那人躺着。
发动车子,仅仅一瞬间车子飞驰而出,车上,齐衡之拨通了电话,响了几声才接起来,那边说:“齐少。”
“在蒲航医院开一个急诊,有人误食冰糖,要洗胃。你二十分钟后到那等我。”
“好的。有其他需要吗”那边声音一开始还有一丝困倦,此刻却已经清晰。
“不要声张,尽快到。辛苦了。”
说完齐衡之挂断了电话,那头是他的助手林堂。从俄国就跟了他,靠谱出了名。这次跟着他从俄国回来,这回估计正倒着时差睡大觉。如非事出突然,他实在不愿意半夜打扰下属的休息。
齐家的产业因为一些原因,在医疗行业有些布局。像开黑帮的总要常备跌打酒,他们也是一样的。北都的蒲航医院是以齐锦之名义资助的私人医院,平时就负责齐家的医疗。在此刻接诊一个这样的意外,最是合适不过了。
齐衡之挂了电话,瞥了一眼副驾驶座。那人已经闭着眼靠在座位上,齐衡之知道他苦苦支撑,恐怕内里已经翻江倒海了。
想到这茬,脚下油门更猛,闯出了一路的红灯。
二十分钟后,齐衡之驶进蒲航医院时,林堂已经和护士医生带着轮床等在急诊门口。
齐衡之打开车门:“在副驾。”
林堂应声开了门,一眼就看到一个赤裸的昏迷男人着,浑身上下只批了一条毛毯。
这…,林堂心中暗叹齐衡之的剑走偏锋,面上不显,帮着护工把人抬上床。直接往手术室送去。他又前前后后帮着办理填单缴费那些手续,等到要签字时,才想起好在急救室里那人姓甚名谁都不知道。不过好在自己医院,他草草留了空。先走了出来。
刚走出急诊门口,就看到他风流倜傥的齐老板,已停好了车,在走廊上站得笔直,灯下的身影显出些冰凉的意思,只一眼,林堂就知道这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齐衡之仍低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见到林堂来了,伸出手拍了拍他:“辛苦了。”
林堂忙说:“没事没事,不过老板,刚才那位要办入院手续,名字怎么处理。”
名字?齐衡之被问到也一愣。他只知道他是幻想园的人,确实不知道他的名字。过了一会,他才说:“等起来了,你问他吧。”
这…敢情齐衡之连人名字都不知道就把人这样送过来,林堂心里生出一万种可能的猜测,却在看到齐衡之表情的瞬间打住了,试探道道:“我刚才看他似乎没有衣服。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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