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笑着亲吻着她的脖颈,手指熟练地解开她的胸罩,扒开裙摆,时不时说些下流的话语挑逗着女人,清晨还兴致盎然的肉棒磨蹭着那条光滑细嫩的长腿,一副蓄势待发准备进入的模样。
床上已经是干柴烈火了,而床下却是水深火热。孙昴活了这么久,从来没有这种心脏被碾在地上踩的感觉,女友那迫不及待要送上门的嘴脸给了陈栋楠侮辱他的机会。
他无力辩驳,甚至潜意识质问着自己为什么要辩驳。到底是自己贱,还是子姗贱?
后穴还塞着那个带着微电流的跳蛋,陈栋楠把频率调低给了他喘息的机会,可那份充实感,时不时提醒着他屈辱的处境,可耻的是,他的身体已经被改变了,只要敏感点被碾磨,小小的肉棒就会勃起,龟头顶端源源不断地冒出水。
陈栋楠用的是最传统的姿势肏干着傅子姗,那样的姿势可以将床板摇晃的极为厉害,他是故意的,想让孙昴感受他们是多么的激情,他一边大力地抽入抽出,一边问道。
“骚逼,你不是最爱给男友带绿帽子了吗?这回还敢吗?”
“恩啊,好爽我我不会”
“为什么不会啊,是不是我操的你最爽啊?”
“对对啊爽死了啊啊用力”
“你不和你那个男友做,是不是他阳痿?”
“啊啊老公我要”
“回答我问题!”
“对他他不行他是个阳痿的男人没有老公厉害老公干的我好爽”
傅子姗浪荡地叫床,配合着男人回答各种各样的问题,此刻的她已经从一个时刻待命的炮友荣升为女友了,那感觉令她容光焕发,只要为了取悦对方,她什么都愿意说,甚至本来根本不是事实的话,她也胡乱地说出口。
什么孙昴,早就被她丢到一旁了!是死是活与她何干!
两个人在床上汁水横流的干了两个多小时,陈栋楠比平日里还要卖力,看起来好像是因为交了新女友才这么勇猛,其实是因为,他脑子里只要一想到床下面孙昴正塞着跳蛋流着眼泪,就特别兴奋,大鸡巴贯穿的不仅仅是他的女友,还有这个不自量力的男人。
他在一张床上仿佛操了两个人,两个截然不同的人。在他的眼里,傅子姗就是一盘样子好看味道难吃的糕点,甜得发齁,一查成分全是黑心作料。而孙昴就是一道野味,愚蠢又弱小,但是很好料理,也很好吃。尽管无论是哪种,他都不带任何感情,任随着情欲在他们身上发泄,感受射精的快乐。
傅子姗做完爱,陈栋楠就穿衣服带她出门吃饭了,临走前,他把震动的频率再次调高,让孙昴一个人在屋子里好好“享受”。
说是享受,其实是在受刑。孙昴精神和肉体因快感太多而麻木了,就像打了好多剂麻醉剂,多余的痛苦变成那种无所谓的东西,他虽然笑不出来,但一滴泪都没有。
屋子是变得冷清了,耳边仿佛仍然持续鼓噪着各种吵杂的淫乱叫床声,卡带似的不停播放,他庆幸自己在床底,看不见傅子姗那副饥渴的模样,比需要他时还要用情。
他掏心掏肺了好多年,比不上别人狼心狗肺的这几天。
前一刻他还在自欺欺人女友不过是一时的迷惑,可是下一秒就被那样决绝的话语给打脸了。
一点都没有喜欢过,不过是条很好用的狗,“孙昴”“孙昴”一唤就来。
所有曾经的真心付出,此刻都在嘲笑他。
这个世界真鸡巴不公平,也真鸡巴累。
暮色降临,陈栋楠才得已回来,他是一时兴起脑充血才答应傅子姗,想着过两天再找机会甩掉她,可惜这女人太麻烦,不放过一点机会表现,黏了他一个下午怎么都甩不掉,自己不得不陪她吃完饭才能溜走。
回屋子的时候,他一开灯发现孙昴竟然晕倒在地,手脚上的麻绳也没解开,后穴里的跳蛋几个小时前就没电了,男人脸色通红,浑身赤裸地趴在地板上,整个人缩成一团,眉头紧皱着,陈栋楠叫了好多声他的名字,都没有反应,于是探出手摸了摸对方的额头,滚烫的触感看来是发烧了。
“啧,真麻烦。”一想到还要抱这家伙去医务室,陈栋楠就知道这个周末彻底泡汤了,这对情侣真是能折腾他。
不过看到孙昴这种脆弱的模样,陈栋楠稍稍有点良心发现,早上狂躁症一犯就顾着爽了,没注意把对方折腾的够呛。他伸手从男人后穴里掏出了水淋淋的跳蛋,然后从衣柜拿了自己干净的恤给他套上,然后背着孙昴就下楼了。
把这家伙抗在肩上一路颠颠儿地走着,不知怎么地,背上的孙昴突然迷迷糊糊地说话了,口齿不清地喊着一些断断续续的词语。
“不要不要打我”
“我没有错”
“我没有我,我是男生”
孙昴的额头不停地冒汗,表情痛苦纠结,手指攒得紧紧地,还不停地颤抖着。陈栋楠估摸着对方是做噩梦了,也许是梦到被自己揍了也说不定。
“你啊你啊也是倒霉,做个梦梦啥不好,偏偏梦到我,你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我我不是”
晚风依旧,只有痛苦的呻吟在夜空回荡。
第31章 失恋
孙昴烧到了三十九度七,挂了两瓶点滴,朦胧中被人塞下硬生生塞了一堆感冒药后,这才放他入睡。噩梦一连串的袭来,中途说了很多胡话,有几回陈栋楠都被他突如其来的尖叫给吓到了。
一觉睡了二十个小时,等孙昴从沉重的疲倦里醒来的时候,天色依旧是昏黄的,落日的霞光洒在被单上,有一丝暖意,他恍惚了几秒,确定梦里的那份痛苦已经离他很远了。
但心里没有半点解脱的快感,总有那些不明晰的压抑裹在胸口。
坐在他身旁的陈栋楠突然出声了,“哟,醒啦。睡的挺久。”
男人正握着手机在屏幕上激烈地厮杀,陪床这件事情实在是无聊,他下午做完实验回来,孙昴还躺着,他摸了摸对方带着胡渣的脸颊,好像就这么睡了一天就瘦得凹下去了,他看了片刻觉得那模样像具尸体,没一丝生气,没一点动静。不如平日里和自己生龙活虎罗里吧嗦的模样,虽然讨嫌,倒也有趣。
医生说发烧是肛门使用过度引起的发炎,换句话说,他是罪魁祸首。陈栋楠顶着医生严厉的那眼光被审视了很久,在一长段夹杂冷嘲热讽的告诫之后,终于放他坐在椅子上做个安静的陪护。
等的挺无聊的,他就拿起孙昴的手机玩着他平时下的游戏,打发打发时间。
孙昴注意到了这一点,皱着眉头,他喉咙有点干,发出的声音很沙哑,却还是执着的开口了,“你把手机还我。”
“等等,马这局就完了,给你打晋级赛呢。”
“不,现在还给我。”
陈栋楠抬头看了他一眼,只见孙昴表情特别冷淡,嘴唇抿得紧紧地,好像在看他,又好像透过他看窗外的天空。
“切,输了别怪我。”陈栋楠把手机丢给他,从凳子上站起来,自上而下地看了他一眼,“你这样子看来是没事了,那我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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