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芸诗很诧异的盯着我,“我似乎该接受你的批评。”
“我不是批评你,只是因为你是米部的朋友,所以我想要给你忠告,我相信你懂得美貌与智慧并存的魅力。”
“这句话很受用,谢谢,我想我对你另眼相看了。”
秦芸诗说完,抬高下巴,踩着小高跟,影子越拉越长。看着她的背影,我想如果她能和善、平易近人、再多一点温柔,那么她就很完美了,就像慕听昕一样。想到这里,我仰起头,以渐进秋季的阳光还是这么的耀眼,却不似南方的毒辣。听昕,你在上面还好吗?
☆、你的美丽,让我情不自禁
母亲的笑容是温柔的,我们用笑声回复心中的澎湃;祖国的笑容是纯圣的,我们用悠悠的云、淡淡的诗、绵绵的祝福和激昂的情感展示对她的爱。
晚会现场被布置的梦幻神迷,令人陶醉其中。舞台上,犹如天籁般的声音、婀娜的舞姿,令整个舞台摇曳生姿。
这个时刻是充满欢愉的,我们忘记了烦恼,忘记了尘世里繁琐的杂事,忘记了一切想忘记的人、事、物。这里是天堂的浓缩版,每一个人都是那么的质朴与亲切,时间似乎不存在了,心与心的距离似乎也为零了。一切的一切都是这么的美好。
此情此景,大概可以用幸福来形容了。
我与米部的舞蹈在一片哗然中开始,在沉静中进行,却结束在了雷鸣的掌声中。这种舞蹈让我们完美的结合,完全的融为一体,纵使大汗淋漓。
舞台后,我替米部擦拭汗水,他却俯下身,四唇相碰,一阵电流瞬间传遍全身,他捧住我的脸,我模仿电视中的女主角闭上双眼,但是双腿无力,只得借助米部弯曲的肘部支撑整个身体。他慢慢的加深这个吻,我有一种灵魂被掏空的感觉。
鼻息间充斥着彼此的气息,温热、魅惑,久久地,当空气逐渐稀薄,他才缓缓放开我。自由的空气,我们大口大口的呼吸。
呼吸终于平稳,“米部,是不是我成熟了,你才会吻我?”
他的眼睛很亮,却说:“不是。”随即又低下头,附在我耳边轻声道:“你的美丽,让我情不自禁。”
这是我们之间的第一个吻,我的感觉只有四个字可以形容“神魂颠倒”。
这场激昂澎湃的晚会也在我们温馨的气氛下完美的谢幕。但是美中不足的是,南洛奇没有回来。他说他有事,还得再晚一段时间。但至于是什么事,他只字未提。
月升月落间,一个夜晚很快过去。
第二天我和米部起了个大早,因为今天他要为我们包饺子,所以我陪他一起去超市买菜。买菜回来的时候,王一捷和连瑞林也到了,不能回家,就一起来米部家过节。
米部的刀工很好,他准备了好几种馅。有莲菜的、香菇的、芹菜的、还有韭菜的。而他包饺子,我则擀面皮。
“擀面皮的力度要均衡,否则饺子下锅会烂掉的。”米部一边示范一边交代。
“哦,知道了。”我接过擀面杖,模仿他的样子做。
我擀的很慢,米部却很熟练的用两根手指一捏,一个精致的饺子就做出来了。
“好神奇哦。”我崇拜的仰望他。一团面和一勺菜就可以做出一个耳朵形状的饺子。
“这个世上神奇的东西很多,只是你还没见过罢了。”
“你可不可以教我?”
“你想学?”
“嗯”,我重重的点头。
米部拿起一片面皮,放在手心,“跟着我做。”他示意我拿起勺子舀一勺馅,放进面皮里,然后用另一支手把面皮的边缘粘起来,最后再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按下饺子隆起的地方,就完工了。可是米部做出来的是一个完美的饺子,我手里的却像是一条被水淹过的小船,好失败。
“别灰心,继续来。”米部倒是很有耐心。
但是,“厨房白痴”这个称号似乎是跟定我了,连捏了好几个,依旧是奇形怪状。我泄气的把怪模怪样的饺子扔在案板上,“我不包了。”
“不包就算了,你还是擀面皮吧。”面对我的任性,米部一点也不生气。
“可是我好想学会做饭。”
“吃我做的饭不好吗?”
“不是不好,只是以后要是我们结了婚,你上班那么累,怎么可以还让你做饭?”我不得不考虑这个因素。南洛奇给白若希做饭那段时间一定也很累吧。
“你想得太远了。”米部好笑的从我手里接过面皮。
“一点也不远,时光易逝,你看,转眼间我们都认识三年多了。”
“这倒也是,不过等真到了那个时候,我顶多工作累一点,多赚些钱请一个保姆,替我们做饭。”
“我不要,我再也不想吃钟点工阿姨做的饭了,况且我有手有脚,才不要做少奶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少奶奶,跟残废没什么两样。
“可是,我很乐意养着你。”
“这句话很令我感动,但是不准你把我金屋藏娇,那样的下场太可悲了。”
“我也不是汉武帝。”
“所以我要努力学做饭,改天你教我蒸米饭,还有炒菜好不好?”我是南方人,就不信连大米都不会煮。
有了米部的帮助,我一定学得会做饭的。等到以后我们结了婚,有了自己的家庭,我就要米部天天都能吃到我亲手做的爱的三餐。那样的生活一定很美好。
不久之后,一盘又一盘玲珑剔透的饺子摆在了桌上。在座的五个人中,除了王一捷和连瑞林之外,其他三个人全都瞪大了眼。
“尝尝吧,都是米部做的。”我和米部就坐,然后大家一起开动。
米落率先品尝,试探性的缓缓咬下去,再慢慢地咬烂咽下,“老妈,你该拜部为师了。”
“不可能。”米妈妈一点也不相信。
“自己尝呀。”米落指指盘子,随即又开动。
米妈妈不相信的吃下一个,然后惊讶道:“我从不知道我儿子有这种手艺,米老头,你也尝尝。”米妈妈给米爸爸夹了一个到碗里。
米爸爸尝了之后,并没有像米妈妈和米落那样赞扬米部,反而跨下脸,“一个男人饭做得再好也没用,把心思放在事业上最实际。”
“可是我爸爸也是做饭出身的。”我替米部辩解。
“那另当别论,反正我的孙子一定要姓米。”
“米老头,你扯得太远了。”
“米叔叔你放心,我只要米部的姓氏,不会剥夺我们宝宝的姓氏的。”我一本正经的澄清,饭桌上却笑成了一片。
难道我又说错话了?
米部夹饺子放到我碗里,“吃饭。”
“哦。”我乖乖的低头吃饭,不再说话。
为什么我总是担任小丑的角色呢?
真是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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