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的,你给不起,也不会给。”
他头也不回的走掉。
可是他想要什么是我给不起的,也是不会给他的呢?
☆、吵架了
米落变了,米部也跟着变了。
是双胞胎的缘故吗?让两个人都沉默的像是隐形人。脸色也是一样的冰冷。
来到四季分明的北方,终于见到了第一场雨。只是一层秋雨一层凉。雨季之后,我们全都换上了长衣T恤。
我和米部来陪连瑞林和王一捷做促销,连瑞林天生的快嘴皮子把客人说的都掏出腰包自愿送进她的手里,我和王一捷在旁边打下手,而米部似一尊佛像立在旁边纹丝不动。对于旁边一双双爱慕的眼眸也丝毫不在意,好像他的脖子上挂着牌子,“欢迎来觊觎我的美色”。
他到底怎么了?难道天气转凉,他的性格也逐渐冰冷了吗?
由于太忙,我也顾不得他了,只等着下班再和他谈谈。
心里压抑的郁闷,终于在吃饭时可以发泄出来。
“米部,你怎么了?”我担心的问。
“没事。”他一副敷衍的表情。
“怎么会没事?这几天你都没有笑过,和我说话也冷冰冰的。”我有些委屈。
“你想得太多了。”
他的漠不关心让我化担忧为气愤。
“我和你相处这么久了,还不了解你的性格吗?你不笑、不说话、还冷冰冰的,就证明你心里一定有事瞒我。”
“我没有。”
我“啪”的一声把筷子拍在桌上,“为什么你总是要把事放在心里,为什么不告诉我,让我和你一起承担。是瞧不起我还是根本就没有把我当成你的女朋友?”我一激动就口不择言了。忘记了我们的承诺。“对不起,我口不择言,但是你的行为、态度,真的令我很生气。我先回去了。”有错必改是南洛奇的家教之一,道过谦后,我迅速起身离开。
他没有追出来,这是我们交往以来,他第一次这么冷落我。
没有跑回学校,更没有跑进宿舍第一时间爬上床痛哭流涕。而是跑到了“普罗旺斯”餐厅。
服务生看到我,很有礼貌的问候一声,然后叫来了经理。
他是一个三十岁左右,长相斯文的男人,他坐在我对面,露出商业性的微笑。
“南小姐,怎么有空到这里来?”
“爸爸不会喜欢听你这么称呼我的,你就叫我南希吧。”在南洛奇的眼里,长幼要有序。
“好吧,南希,你似乎很不开心。”
“您怎么这么厉害,一下子就看出来了。”
经理浅笑,“你的心情全写在脸上了,怎么,和男朋友吵架了?”
“您怎么知道我有男朋友?”
“像你这个年纪,肯定是为了感情的事心烦。”
“大人总是这么轻易就看穿别人的内心世界吗?”
“也不一定,不过你爸爸和你男朋友一定可以看穿你的内心世界。”经理终于收起商业性的笑,对我露出亲切的笑容。
“为什么?您见过我男朋友?”
“嗯,而且就在这里。”
“我怎么不知道?”
“看来我太多嘴了。”经理抿唇,失笑。
“叔叔,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他们都谈了什么?”
“我没有打探别人隐私的习惯,不过你放心,从他们的表情来看,相处的挺好的,你爸爸对他似乎很满意,给人的感觉很像是一对父子。”
他们俩像父子?
“可是他们两个人似乎都把我当外人了。”想到这个就很伤感。
“怎么会?看得出来,他们都很关心你。”
“才不是,爸爸要是关心我,就不会去英国近两个月一通电话也不打,还有米部,他最近对我很冷淡,我想和他谈,但是他什么都不说。”
他们俩还真的像父子。
“也许他有什么苦衷吧。”
我摇摇头,“您知道爸爸在那边做什么吗?”
“他没义务告诉我这些。”
我闷坐了半天,“叔叔,我想喝一杯咖啡。”
“什么牌子?”
“美国拿铁。”
“那不适合你。”
“我想喝,就一杯。”我乞求道。
“好吧。”
很快一杯拿铁咖啡就呈现在我面前,浓香馥郁,但是喝过一口之后,我发誓,今后绝不喝这种牌子的咖啡了。
好苦!
真不知道南洛奇是怎么喝下去的?
连瑞林一直打电话给我,让我回学校。我也不能太任性,让她担心。和经理道别之后,我就回了学校。
才刚进宿舍门,连瑞林就扑了上来,“你和米部到底怎么回事?”
“我要是知道就不会这么难过了。”
“那你刚去哪儿了?”
“普罗旺斯。”
“南洛奇回来了?”
“没有,我只是去喝了杯咖啡。”
“幸亏你没有借酒浇愁。”
她放开我,把我按在椅子里。“我没那么肤浅。”
她搬来另一把椅子,坐在我对面,“可是米部的脸很臭,活像谁欠他几百万似的。”
“那也是他的错。”
“这好像是你们第一次吵架唉。”
“是正式交往以来的第一次,以前没在一起时,我们几乎整天都吵。”想起那一段时光,还真是水深火热。
“你应该好好和他谈一谈。”
“中午的谈判已经变成了战场。”
“是你一个人的战场。”连瑞林没好气的说。
“我是不是很凶?”我该不会真的变成母老虎了吧。
“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你别耍我了,我觉得我的脾气越来越大了。”
“坦白说,的确很凶,和以前的你简直判若两人,但是,”连瑞林把最后两个字说得很重,“那也是因为你太在乎米部了。”
“我是在乎他,可是我怕他会认为我是个没教养母老虎,觉得我无理取闹。”想到这里,我悲从中来。
“恋爱的人啊,真是个笨蛋。”
“你不帮我,反倒还骂我。”
“因为你该骂。”她仍给我一记卫生眼,“谁都看得出来米部爱你胜过爱自己,你还担心这种小事。”
“哪有,他像块金刚石,又硬又冷,没有一点情趣。”
“你呀,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什么意思?”
“笨,米部从来都是块冰山,对任何人都爱理不理的,可是他却只对你笑,眼里心里也只放得下你,以你的喜好为喜好,接受你偶尔的任性,把你的每一件事都打理的妥妥帖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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