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有身材高大的保镖出来,上前去,一左一右架住了柳步烟。
“你们要干什么?”柳步烟心头发慌。
“干什么?”陈嘉洁也不想在家里闹出人命,直到这一刻,她还谎话连篇,“送你去医院验血,查查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柳步烟真希望自己相信榆夫人的话。
可是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事情绝不那么简单。
她刚想挣扎,陈嘉洁就无不歹毒地说道:“你想和我抗争也行,就看你能不能保住你肚子里的孩子了!”
她那柳步烟肚子里的孩子威胁,柳步烟瞬间就失声了……
对啊,她此刻抗争,岂不是置宝宝于不顾?
“对嘛,你乖乖听话,我也不会把你怎么样,”陈嘉洁的脸色变得温和了一点,但有种诡异藏在其中,“只要查明宝宝是我们庭儿的,我就为刚才的行为向你道歉……走吧!”
柳步烟被两个保镖装到了车里,被夹在中间。
去医院的中途,她数次想要看看,外面有没有人在跟着保护她。
也想要给榆子庭打一个电话。
可惜两个保镖一直监视着她。
等到了医院。
她急忙四处张望。
“看什么看啊。”陈嘉洁在一旁不怀好意地说道,“你是在找庭儿留给你的保镖么?实话告诉你,现在根本就没人知道你跟我到医院来了。我可知道他在家里安插的眼线是什么,只要那眼线不汇报你的行踪,他安插的人,就不会跟着你了。”
柳步烟心里一凉。
“榆夫人,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陈嘉洁笑得很得意,“不就是要你查个血,看看你的孩子是不是我们榆家的吗?”
正文 第498章 睡一觉就好了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柳步烟后退了一步,当即的第一反应就是要大声呼救,“救——”
然而“命”字还没有出口,后面的保镖已经捂住了她的嘴。
“唔……唔……”已经确定了榆夫人歹意的柳步烟拼死了挣扎,然而所有的喊叫只能化成喉咙里的呜咽。
“马上让医生准备手术!”事到如今陈嘉洁也不再说废话,直接吩咐保镖,“把她给我押到手术室去!”
此时的医院手术室,早已经被腾空了。
榆夫人早就吩咐好的医生等候在内。
“夫人,您好。”
陈嘉洁指着满脸惊恐的柳步烟:“帮我把她肚子里的孩子打掉就行了。”
“不!”柳步烟好不容易挣脱了捂着嘴的手,惊叫道,“不要!榆夫人,你可以讨厌我,可以赶走我,但是求求你,不要动我肚子里的宝宝。”
“呵,你还有脸求我不要动你的宝宝?”陈嘉洁无比恶毒地说道,“你一个怀了野种的贱人,有什么资格这样请求我?”
“我怀的是庭少的孩子啊,”柳步烟无助地申辩着,“夫人,我怀的就是您的孙儿啊!为什么,为什么你会突然怀疑我呢?”
陈嘉洁现在觉得多说什么谎话也是多余的了。
她狞笑着:“对,我怎么会怀疑你呢?事实就是,我根本就没怀疑过你啊……不过,我现在不需要你肚子里的孩子了,你和你的孩子,都会成为我,成为庭儿的绊脚石!”
“庭少知道这件事吗?”柳步烟几乎声嘶力竭地问,“事实就是,他根本不会允许你这样做,所以你才要瞒着他,你根本就怕他知道你会这样做。”
“那又怎么样?”陈嘉洁狠狠地说道,“总有一天,他会感谢我这样做的!来人,把她给我绑到手术台上!”
“不要!不要啊……榆夫人……你不要这样!”柳步烟叫得凄惨又无助。
然而她还是很快被人用专门的束缚带捆到了手术台上。
“把她的嘴给我捂起来!”陈嘉洁恶狠狠地命令,“她要是再挣扎,就给她打麻醉药!”
医生有点犹豫,手里拿着一支麻药:“榆夫人,您看,我们这儿没有麻醉师,要是出了什么问题……”
“能出什么问题?”陈嘉洁冷笑一声,“要是她真的出了什么问题,不正好去陪她的宝宝吗?连她肚子里的孩子都没用了,别说她这个人了。”
柳步烟已经被堵住了嘴。
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流下。
她看着头顶的灯,冰冷的灯光,冰冷的手术室,旁边冰冷的器械……这冰冷的世界,最明亮的黑暗……
庭少……你在哪里……
你说过,你说过愿意让我生下这个宝宝的。
你说过……可以让我们母子俩一生无忧……
可是现在,你在哪里……
医生眼看着这般伤心绝望的柳步烟,也有些不忍。
他一边给她的手臂上扎针一边安慰她:“没事儿,睡一觉就好了。”
针扎到她的手背上,柳步烟身子颤了颤,但心已经彻底死了。
正文 第499章 我们不怕了
榆夫人在一旁不耐烦地问:“大概要多久啊?”
“很快,十几分钟就搞定。”医生回答着,准备开始往输液管里注射麻药。
就在这时候,手术室的门突然被撞开了。
嘭的一声,那么大力。
好似把这个封闭的空间击碎一般的声音。
柳步烟已经闭上了眼睛睁开了。
与此同时,她听到榆夫人慌张的声音:“庭儿……你、你怎么……啊!”
那是一记耳光的声音。
陈嘉洁捂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刚刚打了自己的儿子。
榆子庭一把提起了陈嘉洁的衣服,他咬着牙,浑身透着煞气:“为什么要动她?为什么要瞒着我动她?”
“我……我也是为了你好啊,”陈嘉洁稳了稳心神,“你不知道,现在研究所那边的技术……”
“滚!”榆子庭没听陈嘉洁说完,提着她的衣领,把她朝旁边甩去。
伴随着陈嘉洁的惊呼声,手术室里的各种器械被撞得到处都是。
榆子庭看也不看摔倒在地的榆夫人。
他两步走到了柳步烟的身边,一把推开了呆立在一旁的医生,扯掉了她手背上的针头。
然后他扯出了她嘴里塞的纱布。
“庭、庭少……”柳步烟发着抖,泣不成声,“庭少……救……我……”
“嘘——嘘——”
榆子庭轻声在柳步烟的耳边安慰着她,一边去解她身上的束缚带,“不怕了,我们不怕,我来了……”
柳步烟有种劫后余生的虚弱,虚弱到手脚都不听使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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