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没心肝的女人——”
“……”
张静书没想到他竟然说的那么大声,致使老张跟阿兰也听到了他的话,纷纷张大嘴看着他们。
“你、你个流氓,闭嘴。”
江诣修才不是听话的孩子,直接将女人紧紧搂住,笑眯眯地说:“宝贝儿,你拿东西干我的时候自己爽吗?”
☆、第799章 结局篇(十九)
张静书哪里会想到他会问出如此粗俗的话,顿时胀红了脸,偷偷捏了把他的腰,用眼神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但江诣修那脸皮真的不是一般人可以比,他继续嬉皮笑脸,“你说你都对我那样了,还好意思把我甩了啊!难道不该对我负责吗?清心,我可是你的人啊!不管,反正是你拿走了我的第一次,我必须跟你在一起。”
“……”张静书真是恨不得去买一吨后悔药来吃,如果这世上真有卖的话,“江诣修,我求求你别在缠着我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走的独木桥,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不行吗?”
“那样你活得开心,我也活得开心,不是皆大欢喜吗?”
男人看着她,像是要看到她的灵魂深处去,“清心,我不管你相不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前世今生,所以我不想浪费我们仅有的这辈子,你……别再执拗了,如果是怕我家里的话,我可以告诉你、我妈已经同意了。”
“至于我爸,如果你实在觉得对不起他,就做他的儿媳妇好好照顾他,行吗?”
张静书有点动摇,“你妈妈真能再次接受我吗?可是……”
“没有可是。”江诣修点上她的唇,“宝贝儿,就当我求求你了,看在我这么可怜巴巴的份上,你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让我正式追求你,好不好?”
张静书不太确定,眼神看向正站在不远处的两老,见两位老人家一脸担忧,“可我现在是他们的女儿——”
“那是当然。”江诣修拽住她的手,一把将她拉到两位长辈面前,毕恭毕敬地说:“爸妈,以后我和清心……哦不,应该说是静书会好好孝顺你们的。”
老张跟阿兰对望一眼,心想那暂时先这样,至于后面的事就让他们自己好好相处——
“诶,小子,要是以后再让静书受委屈,我们可不会答应,不管她以前怎么样,但在我们眼里她是个孝顺的好姑娘。”
江诣修笑着回望身边的女人,“她在我眼里也是好姑娘。”
张静书知道他在看她,但她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扬起下颚,“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或许再给彼此一个机会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谁让她爱他。
又谁让他爱她。
……
萧宅。
萧景淮看着坐在对面的女人,那张白皙小脸上染着怒火,连眼睛里也有,像是要一把火直接把他给烧了。
“咳——”他佯装咳嗽一声,“什么事把你惹成这样?”
宋宋微微一笑,“想知道啊?”
“当然。”萧景淮想坐到她那边去,他习惯搂着她说话,然刚想这么做,就被她眼神逼退到原位,“囡囡,别闹了,你这样……我害怕的要命。”
宋宋将手机掏出来,然后点开里面的某段录音——
“既然你特意约我出来,那我就老实告诉你吧!我叫林雪儿,是萧景淮的前妻,宝贝……”
“是我和他的孩子。”
“……”
萧景淮瞬间变了脸,眼底闪过锋芒利刃。
该死的林雪儿!
☆、第800章 结局篇(二十)
宋宋将他脸上的表情,连最细微的地方都看得非常清楚,正因为清楚,她心里的酸涩感也就越来越浓——
所以宝贝是他和林雪儿孩子这件事……是真的?
不需要他回答,她就已经能确定这件事。
若不是,他脸上的表情也不会那么难看——
像是被人直接戳穿了一件非常难堪的事,对、就是难堪。
关于前妻,他从未对她提及过,哪怕只是一个字都没有。
在她将内心深处最隐秘,最不想示人的陈年旧事挖出来时,那时候他有没有想过要将宝贝的事告诉她?
其实,她并不在乎他的过去,正如他不在乎她的过去一样,只是她……讨厌这样刻意的隐瞒。
想到隐瞒,她又想到关于他们流掉的那个孩子。
“宋宋——”
在许久之后,他总算出声说话,声音依旧低沉好听,“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当时我并非自愿,而且我可以确定……我这辈子就只有你一个女人。”
“……”宋宋抬头看进他漆黑瞳眸中,见他表情认真,“你,什么意思?”
当她傻的吗?
没有……怎么会有孩子,难道林雪儿使了什么手段不成?
萧景淮感觉怀里空落落的,心里空落落的,她明明就坐在对面,可他却不能拥抱她,这实在……太折磨人。
“我能不能去你那边说话?”
宋宋想一口回绝,但还未等她开口,男人就风起云涌地直接窜到她身边,也不顾她的挣扎,一把将她抱坐在他腿上——
好不容易强装出来的冷漠瞬间被他击碎,碎裂成渣,最后变成齑粉扬去。
宋宋下意识挣了挣,“乱抱什么,不知道这是在客厅,不知道我正在气头上吗?”
“知道。”萧景淮双手搂着她的腰,“就因为知道你在气头上所以才过来抱你,我们都经历那么多了,难道还不相信我?”
“不、不是——”宋宋被他堵得心里难受,“我没有不相信你,只是——”
只是心里会不舒服罢了。
“如果你真的不信,那我们现在就去找林雪儿对峙。”萧景淮将她搂得更紧了些,“关于当年的事,我也确实该弄清楚。”
宋宋扭头看向男人,“你和她……怎么会结婚的?”
“应该算是商业联姻。”萧景淮眸子微沉,“十几年前的事,那时候我还很年轻,一心扑事业上,结婚后她就在家里,而我忙公司的事,后来……她就出轨了。”
宋宋顿了顿神,“你把新婚妻子晾在家里,不管不顾忙自己的事?”
“当时她好像才二十岁吧!一看就知道对自己的人生还没有定位,就糊里糊涂听从长辈的话跟我结婚,所以当时我对那段婚姻就没抱多大的期许,再加上我当时确实没那个心思……”
“不过我后来才知道,有些人即便之前再讨厌、再不喜欢,但就是控制不住诱惑想亲近。”说着,男人的唇就印上女人白皙如玉的脖颈,“宋宋,我对你就有这种感觉、对她确实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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