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景宇有胃病,钟源一直都记得。
但是不知qíng的旁人都当是钟源护的太小心,一个个凑着热闹,“行,你说不给他喝,那你可得自己喝。”
钟源被劝着灌下了一杯又一杯。
韩景宇在泳池上面看着,夜里的风还带着酒香的热气,拂在脸上,让双颊都不由的炽热。
神思飘出老远的韩景宇没有听见身后的人说的话。
——“没想到钟源还真养了个,都是要结婚的人了。”
——“人家结婚对象都不管,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这一闹就闹得到了凌晨,泳池里还有在玩的,韩景宇实在是困极了,就进了房在沙发上靠了一会儿,后来有人推他肩膀,韩景宇睁开眼一看正是最先跟他搭讪的人,那人跟韩景宇说,“你别在这睡啊,地上都是水,湿气重睡一夜肯定感冒。”
韩景宇从沙发上坐起来,外面天已经大亮了,在泳池里闹腾了一夜的人都各自休息去了,只有地板上那些湿漉漉的水渍证明昨夜的狂欢。
“去楼上睡吧。”那人说了一句,忽然又加了一句,“我带你去,家里人有点多,房间估计都住满了。”
韩景宇跟着那人上了楼,那人也分不清自己是怎么安置那些醉鬼的,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看过去,韩景宇困的有些睁不开眼,就一直跟在那人身后。走到走廊边儿上了,那人才在开门看了之后对韩景宇说,“你就在这里睡吧,我找家政过来把卫生收拾一下。”
韩景宇见那人已经把门推开了,抬脚走进去了。
房间很大,进去还有一个类似玄关的布局,那人见韩景宇进去了,就把门带上了。韩景宇直到走进去,才看到钟源躺在上面睡觉。钟源真的是喝多了,全身的皮肤都发红,除了张脸上颜色还正常点,整个人都像是刚从锅里捞出来的。
第181章 难言之yù
韩景宇见到钟源躺在chuáng上,怔了一下。
钟源嘴巴里还在嘟哝着什么,声音模糊的韩景宇都听不清。韩景宇原本是要退出去的,却想起方才进来时候那人说的话,就还是在房间里留了下来。钟源是被灌醉了,韩景宇隔得远远的都闻得到他满身的酒气。
钟源忽然翻了个身子,留了一个背影给韩景宇。
韩景宇走过去,将chuáng上的毯子铺开,盖在钟源身上。钟源喝了酒正全身发热,韩景宇刚把毯子盖到他身上就被他掀开了。韩景宇就把毯子收到chuáng边,自己从chuáng边走过去到窗口的藤椅上坐着。
韩景宇也是困倦了,靠着藤椅就又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韩景宇听到声响又惊醒了,睁开眼才发现是钟源在喊着水,房间里没有水壶,韩景宇想着下楼去给钟源拿。因为蜷缩在藤椅上太久了,韩景宇双腿发麻,站起来的时候膝盖都是酸麻的。
chuáng上的钟源已经感觉到冷了,把韩景宇放在他手边的毯子扯了胡乱的盖在身上,韩景宇看了他一眼就推门出去了。楼下已经被家政收拾的妥帖整洁,整幢别墅都静悄悄的。韩景宇下了楼在找水壶。门口有个人走了过来,他眯着眼也是一脸睡意惺忪,见到韩景宇,就问了一句,“怎么了?”
韩景宇找了半天都没见到水壶,就顺势问那人,“水在哪里?”
那人面色古怪,见韩景宇双腿不自然的站姿后忽然牵唇露出一抹了然的笑意来,“我房里有壶水,等着我给你拿。”
韩景宇看着那人上楼,他跟着也上了楼,那人在三楼,进了房间,果然拿出一壶玻璃水壶装的水来。那水像是花茶一样,里面有绯红的泡的舒展开花瓣的大花。那人端着水壶递给韩景宇,韩景宇也没觉得古怪,道了声谢就接过走了。
房间里钟源还在喊水,韩景宇端着那壶水,给钟源倒了一杯,扶着他给他灌了几口。
那水是冰凉的,钟源喝了几口,就好似被那凉意驱散了浑浊的酒气,哼哼的两声就又安睡过去了。
韩景宇把水壶放在chuáng头的桌子上,又把钟源身上乱的不成样子的薄毯拾起来,抖开了给他盖上。
现在已经是上午十一二点的光景了,外面太阳耀眼的很,韩景宇拉上了窗帘,见钟源没什么动静了才又坐回了藤椅上。
韩景宇过了许久才终于有了些睡意,眯着眼就要睡去的时候又听到窸窸窣窣的异响,看过去是chuáng上的钟源坐起来了,低着头不知在做什么。韩景宇以为他睡清醒了,看了一会儿又觉得不是。
韩景宇叫了声钟源的名字,钟源也没有回应。
韩景宇觉得奇怪,走过去看,就见到钟源是醒了,睁着眼迷迷蒙蒙的坐在chuáng边,衣服扯的松散开。方才他消了酒气不再烧红的皮肤现在一直红到了脖颈。
韩景宇推了他的肩膀一把。
钟源这才终于抬眼看他。钟源的神qíng奇怪至极,是韩景宇从来没有见到过的神态,眼中蒙着一层厚厚的雾气。
韩景宇正诧异着,忽然见chuáng上坐着的一动不动的钟源忽然站了起来,一只手捉住韩景宇方才推他的手,一只手去揽韩景宇的腰背。
韩景宇被他的举动吓的一惊,甩脱了手就要往后退。
钟源醉酒后的动作都迟滞的很,偏偏力气大的出奇,韩景宇被他捉住了手腕,一下竟没有挣脱开,还被他狠狠的砸到了身后的chuáng上。
“钟源!”韩景宇手肘压着chuáng要坐起来,却被钟源欺身压的动弹不得。
钟源口鼻中喷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的,浓浓的酒气和一种奇怪的香气混合,喷洒在韩景宇的脖颈边上。
那香气古怪而浓郁,韩景宇几乎马上就察觉出来了。是方才的茶水里加了什么东西。
钟源本来就醉的迷迷糊糊的,喝了加料的东西,整个人都控制不了自己的动作了似的。韩景宇被他压着,有点喘不过气来。
钟源的衣服已经被他自己扯的松散开,腰带耷拉着,露出了结实的腰身。
韩景宇伸手推他,碰到的衣服里都透出了钟源皮肤的高温。
钟源本来就是个正常的男人,近几年虽然克制了自己的生理需求,却也并不代表不需要通过别的途径抒发。他要是清醒着,自然知道该怎么解决,但他现在偏偏醉了酒,还被增加兴致的东西撩起了身体的本能需求,见到韩景宇,混混沌沌的就不管不顾的压了上去。
韩景宇只当他是被药xing冲昏了头脑,钟源亲他脖颈的时候他也只是咬牙推拒,并没有做出太激烈的反抗。
钟源真的是迷糊了,他觉得身下的人,无论是一蹙眉一抿唇,都叫他爱怜万分。
钟源的衣服早就松散开了,胸膛就贴着韩景宇,韩景宇的身材在同龄人里算是挺拔,跟钟源比起来却是单薄了。钟源整个人的重量都几乎压在他身上,叫韩景宇动弹不得的同时也胸口发懵。
钟源把韩景宇的上衣扯开了,他根本不懂同xing之间的取悦,只知道舔舐吮吸,韩景宇觉得被他亲过的地方都发烫发疼。
钟源的动作越来越放肆,韩景宇已经有了些怒气,咬牙低吼了一声,“你够了没有!”
钟源自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他见到身下的人挣扎不得,就更用力的去磨蹭。
韩景宇是个正常男人,被钟源这样露骨的磨蹭激起了生理反应。但他的状况要比钟源好很多,钟源是已经没有多大神智了,韩景宇却越发清明。
钟源的裤子已经解开了,里面的东西顶着韩景宇的两腿之间,他还急切的去拽韩景宇的裤子。
韩景宇的动作有些窘迫,他推不开钟源,只能伸手去拽着裤子不叫钟源脱下来。
水壶就放在chuáng头的位置,里面的绯红液体闪烁着迷惑人的光华。
韩景宇抬腿蹬了钟源一下,在钟源疼的起身的一瞬挣扎了出来,还没等他坐起来,钟源那沉重的身体又紧紧的将他压制住了。韩景宇整个人都几乎是被钟源包裹起来了。
上衣早就被扯开,钟源那蹭的人发疼的胡茬和嘴唇就磨蹭着他的肩膀。
韩景宇真的是动了怒。
钟源双腿间的东西顶的韩景宇腿根发疼,从来没有这样比这样的时刻更叫韩景宇难堪的了。他知道钟源会变成这个样子都是因为那壶水,那壶水还是他端上来的,但是他还是不能容忍。
韩景宇怕伤了钟源,并没有太激烈的反抗,没想到他这样反而助长了钟源的放肆。
上身的衣服被剥开,两具几乎想贴着能感受到彼此心跳的躯体毫无保留的贴在一起。韩景宇觉得这样实在是太奇怪了,即使他知道钟源会这样都是因为药xing。
韩景宇伸手够chuáng边的那壶水,他这样的动作叫钟源直接将他的裤子扯了下来。
这个姿势实在是太难堪了。
而钟源现在听不清他的任何一句话。
裤子被扯了下来,贲张的东西顶着他紧闭的腿根,并试图撬开一样。
韩景宇往前一倾,终于够到了那水壶,那水壶是冰凉的,韩景宇想也不想的将那一壶颜色暧昧的冰冷液体泼了钟源一脸。
方才在他身上急切寻找发泄出口的钟源动作一滞,迷茫的眼中深红的液体滑落下来,那水太过冰冷,落到韩景宇身上都叫他一个战栗。
韩景宇的胸膛起伏的厉害,他压着声音问,“醒了没有?!”
钟源眨了眨眼睛,很久之后才唤回了些神智似的。
韩景宇见他没有了接下去的动作,就知道他已经是有了些清醒。就伸手将他推开,自己从chuáng上坐起来。
钟源确实是清醒了,但是他并不能反应过来现在这个状况是怎么样的。
深红的液体顺着钟源的身上也滴落了不少到韩景宇身上,韩景宇被钟源在chuáng上压的四肢都是麻痹的,深红的痕迹烙印在身上,刺眼的很。
钟源又眨了眨眼,回档的意识让他终于明白了眼前发生了什么。
韩景宇从脖颈到腰窝都是吸吮出来的红痕,偏偏脸色yīn沉的可怕,钟源看着他的模样,忽然说不出话来。
韩景宇扣扣子的时候手都在发抖,他的裤子方才被钟源扯开了,钟源都看到了他的股沟,跟他身上的皮肤一样,白的耀眼。
韩景宇将身上的衣服穿好,一句话都没说,径直从房间里出去了。
钟源又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到底做了什么。
韩景宇出去是洗了个澡,洗完澡回来的时候,除了铁青的脸色,钟源看不出他此刻的心qíng。
钟源只当方才自己酒后乱xing,差点将韩景宇如何如何了,韩景宇出去之后,他也慌的不行的想追出去,但他这模样实在是太难堪了,虽然神智已经清醒,但他身体的反应还存在着。
韩景宇洗完澡回来,一言不发的去了阳台。
钟源裹着薄毯,想了许久才一咬牙找了过去。
韩景宇整个人都仿佛嵌在藤椅里,窗帘外隔绝的光影让他的五官都变得模糊。
钟源向来坦dàng,更何况还是有这样适当的理由。但他见到韩景宇这个模样,却说不出一句话。
他知道韩景宇是什么样的人,他不该用任何龌龊的心思去揣度这个人,但他明明是在要解释认错的时候,想起了韩景宇曾经不堪的qíng状。那时候他只觉得愤怒,觉得韩景宇是受了莫大的屈rǔ,现在他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的想到了,只觉得口gān舌燥。本来都没有消肿的那处更加肿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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