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天知道,他只给这梁耀发了一条!
这边的梁耀也怏怏的,他跟那女的私奔了,说私奔都侮rǔ了那私奔两个字,他在外面把钱玩完了之后就乖乖的回来了,梁朦是他姐姐,疼他是一定的,原本梁耀还在担心家里人知道他当了逃兵之后要收拾他,没想到她姐姐跟他说,都给他处理好了,叫他这一年好好玩。于是梁耀这一年玩的舒畅了!
家里人都不知道啊,现在梁耀玩了回来了,家里都把他捧着,一个两个心头的说他瘦了,但是鬼知道这梁耀是在外面玩儿疯了的,一天下来跟四五个女的鬼混,能不是这副单薄的模样吗?梁朦还是吊着那钟源,她其实也蛮看中钟源的,毕竟人家身家也摆在这里,三十岁又怎么了?正是有魅力的时候。
梁朦正计量着怎么把钟源给套牢了,没想到这钟源自从回来之后就没往她这里走过。钟源不来说,她梁朦又怎么好意思开口?于是他们这事儿就这么不尴不尬的吊在那里。
梁家给才‘当兵回来’的梁耀买了一辆跑车,梁耀开着车在外面làng着呢,看到有人给他发短信,像是‘他’在军营里关系好一点的战友,梁耀是没什么兴趣,发了一条回绝的短信继续在外面快活。
这边抱着手机等消息的刘孜锦看到这条消息,他也没别的感觉,被梁耀这么冷淡习惯了,但是他还非请他不可了!刘孜锦又连着发了几条消息过去,梁耀都没有再回。也是,梁耀现在躺在女人的肚皮上睡的正酣,哪里会有时间回他的消息哦!
还是那句话,他刘孜锦这次的生日还真是非请他不可了!
刘孜锦找人查了查,把梁耀现在在哪查出来了。梁耀在京城里的一个玩乐场玩,刘孜锦昨晚就在那里面,但是刘孜锦只要一想梁耀现在那里面,手在摸哪个女人的腿,哪个女人的胸,心里就不舒服的无法。于是这不舒服的刘孜锦刘大少爷,突然从沙发上跳起来,开了车去‘抓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钟源(抓梁朦手):梁朦,谢谢你,让我找到了爱
梁朦(脸色羞红):我很高兴,能成为你的爱
钟源(笑):不,我是谢你让我遇到了鲸鱼
第63章 败露
如果给这京城的纨绔子分个三六九等,那么第一等无愧的就是乔权邹贺四家,第二等总永远落不下刘家。整个京城谁不知道刘家的小阎王刘孜锦?乔权邹贺四家都是因为身处权势最中心,平日里反而不怎么高调,就算最近听闻四家相斗,那也是小打小闹,转眼便熄了风声。大家子家教甚严,不如下面一些权贵对子嗣的放纵。这放纵最甚的,可不就是这年轻的一辈。而要论数这年轻的一辈,风头最劲的就是这刘家的刘孜锦。
可惜这刘孜锦有一个从政严苛的外公,看不过刘孜锦胡作非为,一脚将他踹到了军营里修整修整。但是他外公哪里知道,他刘孜锦是个什么样的玩意,修整没有,整条胳膊都差点废在了西藏。现在他外公因为年事已高,被送到了地中海去休养,再也管不到这个杀回北京城的阎王了,这下子,凶shòu出闸,真正是谁都管不到了。刘孜锦的父母?刘孜锦这样无法无天的xing子,还不都是他那一双父母溺爱出来的。
刘孜锦车库里有十几辆跑车,那是他以前爱玩车,家里有钱,他喜欢的都买了放在车库里,也没见开出去,就摆在那里看。他父母都以为刘孜锦安分,却不晓得这刘孜锦能跟乔越搅和到一起,就是因为飙车。刘孜锦最喜欢的那辆阿斯顿马丁DB9都是乔越送的。
刘孜锦就是开这辆车去的。
京城有个八大胡同,以前明国时候都是玩乐地,现在更是,胡同外面还是斑驳的瓦墙,里面却不知道翻新了几次了,刘孜锦就开着这辆车堵在这巷子门口,有人开着车要从巷子里出来,刘孜锦的车堵在那里,惹的车主骂娘,但是刘孜锦一从车里出来,那人就乖乖的倒车给刘孜锦让开了一条路。
惹不起哦。
刘孜锦现在是没工夫理那煞笔,下了车就往那胡同里走。真的只能说那胡同里是别有dòng天,你在外面看的时候觉得破旧的要命,但是你走去,闻着那墙面都觉得透着一股子脂粉香。也只有这样弥久的销魂窟,才能把每一寸地界儿都沉淀出这样勾魂的香味来。
刘孜锦抬脚跨进去,仿佛就此踏入了一个梦中。糜艳的灯光,勾描着太真娘娘chūn睡的檀香木屏风,这里玩的就是这个味儿。刘孜锦早就把这里玩腻了,看都不看就往后面走,这里的人都有眼力劲儿,看着刘孜锦这个昨日匆匆而去的熟客今日又来,没有一个挡路的。他们也不敢挡啊!刘孜锦往里面走了几步,又退了回来,跟站在门口的一个人说,“我找梁耀。”
梁耀也是这里的熟客,那人只当他们相识,暧昧一笑就引着刘孜锦往后面走。
他们哪里知道,他们这是把掀了天的阎王领进来了!
刘孜锦跟在他后面,越走越里。这八大胡同里面的地方才是真正极乐的销魂窟,刘孜锦蛮紧张,那紧张不是看到人家姑娘赤条条的身体,而是想着等会见到梁耀该说什么话。前面领路的人停了,停在一扇门前边儿,“梁少在里面。”
刘孜锦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神qíng有些踌躇,那人觉得有些奇怪,却也没有胆子敢问。刘孜锦揣在兜里的手捏紧了又松开,心才一定,抬手将面前的门推开了。
屋子里面还落着一道帘子,红色的,绣着jiāo颈鸳鸯,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里面翻云覆雨的男女。刘孜锦是个未经人事的,见着这一幕也没有半点羞涩,只是隔着那一道帘子,看着那压在女人身上喘气的男人,怎么就觉得那么扎眼呢?
里面的女人还不知道门被打开了,手紧紧圈着压在身上的那个男人的脖子,深一声浅一声的呻吟。男人抱着他,双腿跪在chuáng上,袒露出的身体在上下起伏着。
刘孜锦还在门口踌躇,里面的男人似乎觉得背上有点凉了,转过头发现门被打开了,还有个人站在门口,这一下急了,拽着被子把自己和身下的女人一起遮了起来,嘴上也不gān净了,“看你麻痹啊!”
女人还沉醉着,见到身上的男人突然不动了,眯着眼睛就开始抓男人的后背。
女人的手啊,涂着豆蔻,红的像血,就这么在男人的背上一抓,可不一下子将身上男人的心魂都抓去了吗?
梁耀也顾不上门口站着的人了,手上捏着女人的柳腰动作起来。
刘孜锦从听到他的声音时脸色就有点不对劲了,这一下他也不再踌躇了,掀了帘子就跨进去了。梁耀正在销魂的时候,突然肩膀被人一抓,转过头就见到一张俊秀的脸,要说这刘孜锦长的,跟他母亲一个样子,招人怜哦。梁耀看的呆了一下,也只是这一呆,面前的刘孜锦看到他的脸之后眼睛瞪大,捏着他的肩膀将他从chuáng上拽的摔倒下来。
被梁耀压在身下的女人还在哼哼唧唧的。
刘孜锦在他们两个的身上各自看了一眼,脸色越来越yīn沉,扭头瞪着那个带路的人,“梁耀呢?”
带路的人一愣,眼睛看着倒在地上的人,还没来得及说话,摔在地上的梁耀就梗着脖子说了一声,“你找老子gān什么?”
只是这一声,叫刘孜锦的脑子一下子炸开了!
半天,yīn着脸的刘孜锦才从嘴巴里蹦出几个字,“你叫梁耀?”
趴在地上的男人还没吭气,刘孜锦就跟发了疯一样,狠狠的一脚懒腰踹了过来,“你他妈怎么能叫梁耀!!”
梁耀受了刘孜锦这一脚,痛叫声那叫一个惊天动地!
刘孜锦整个脑子都不怎么清醒了,见到地上趴着的那个男人,只觉得恶心的要死,跟着又一脚踹了上去,“你叫什么!”
梁耀痛的都快哭了,“我叫梁耀……”
“cao!”刘孜锦一下子怒了,抓起梁耀的头发,盯着那张眼泪横流的脸,“你叫什么!!”
梁耀怎么知道面前这个阎王从哪里来的,还傻兮兮的说,“我叫梁耀……”
刘孜锦一个巴掌甩了过去,把那梁耀打的偏过脸去,但是刘孜锦拽着他的头发,叫他根本躲闪不得,刘孜锦一脸几个巴掌扇过去,在军营里磨练出的那股子血腥劲儿一下子将那梁耀吓得只知道告饶。
“祖宗,祖宗!你说我叫什么我就叫什么——”
刘孜锦把他脸都扇肿了,捏着他的衣服凑到自己眼前,看着那张不能看的脸,咬着牙问,“你说你叫什么!”
“我叫王八蛋——”梁耀只知道告饶,他不知道这句话一出口,拽着他衣襟的刘孜锦一下子将他头发放了,看着他趴在地上,连踢带踹的将他bī到了chuáng空里。
chuáng上的女人看着刘孜锦打人,脸都吓白了。
刘孜锦现在脑子里乱的很,听到那个怂包哭就觉得烦的要死,对那个也要哭的女人一挥手,“滚!”
女人如蒙大赦的跑出去了,地上的衣服都没捡。
刘孜锦脚下还踩着女人的胸罩,但是他一点感觉都没有,看着被他踹的缩到chuáng空里的人,十分不屑。怂包!他怎么可能是梁耀!
刘孜锦就站在这个房间里,那个梁耀也不敢从chuáng空里爬出来,刘孜锦心里不舒服啊,他要堵的是梁耀,现在这个怂包是个JB玩意!于是刘孜锦怒了,给那个给他报消息的人的电话,第一句就是“我糙你妈”。那个接电话的人没头没脑的被骂了一顿,人都被骂懵了。
刘孜锦又气又急,“我他妈让你给我查梁耀,你给我查的是哪个JB玩意!”
那个人一听刘孜锦这么说了,连忙将给刘孜锦的消息调出来看了一遍,没问题啊!但是他也不敢反驳这个小阎王啊,声音都在发抖,“刘少啊,是梁耀啊……”
“我梁你JB!cao!”刘孜锦看到那个缩在chuáng空里的怂包就来气,一脚将柜子踹翻,“我要的是那个去西藏当兵的梁耀!!!”
那个人还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也不知道这个祖宗发的哪门子火,“是他啊,他是去了西藏当了一年兵啊,跟刘少您一起……”
刘孜锦看到那个从chuáng空里探出一张脸张望的男人,看到他又要往后缩,怒斥一声,“滚出来!”
梁耀听到刘孜锦这么说,也不敢缩进去了,他也不知道面前这阎王是怎么招来的,四肢伏地的还真这么爬出来了。
刘孜锦走过去揪他的头发,他也不知道闪躲,只以为刘孜锦还要打他,闭着眼睛直抖。
刘孜锦哪里见过这种怂包?开了摄像功能给那个人看,“你他妈看看这是梁耀吗!”
地上跪着的那个人虽然在哭,但是五官还是看的清的。
刘孜锦找的,那都是有手段的人,看到梁耀那张脸了,又把今年当兵的简历表调出来了,和照片对照了一下,确实是那个人啦!但是刘孜锦不相信,那个人就把梁耀的简历拍了发给刘孜锦,的确是跟刘孜锦一起当了一年兵,但是他麻痹刘孜锦就是不认识这个梁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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