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紧扣着郝瑾的手腕,闻着她的身子,阴邪地笑着,低头伸舌舔了一下她的耳珠。
“这妞的味道很不错啊,跟你真是太可惜了!”他一手钳着她,另一只手来到她的后背,手指拉着流苏。
郝瑾想吐,恶心感填满了整个胸腔,可是她的挣扎和反抗全是徒劳。
慕容凛的黑眸一沉,牙齿紧紧地咬在一起,手指紧握成拳头,他的女人,也敢动,活腻了。
他几个大步冲上前,飞起一脚就把他的手下给踹飞了,倒在桌子上,又滚到了地上。
“你到底哪来的自信,觉得你能报仇?”他一边说一边干掉了眼前的障碍。
为首的男人看到自己的手下接二连三地倒在了地上,有些心虚地往后退着。
郝瑾发现他慌了,趁机一脚踢在他的双腿间,拔腿就朝慕容凛跑过去。
“给我抓住她!”
他的手下一听,抓起郝瑾。
慕容凛冲过去,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手下的鼻子顿时血流不止。
慕容凛抓起郝瑾的手腕,揽入怀中,他低头看着她,“有没有受伤?”
郝瑾轻轻地摇了摇头。
这时,男人的手下拔出砍刀,扬手朝慕容凛的手臂一挥。
“啊……”郝瑾看着鲜血四溅,惊呼,吓得瞠目结舌,“血……”
慕容凛护着她,一掌把她推倒在沙发上,转身就朝面前的几个男人走去。
从厨房里打到了甲板上,尽管慕容凛受伤了,但是比起那几个来挑衅的人,他算是好的了。
“慕容凛,你给我等着,下次我一定会把你打残废!”为首的男人吼完就跳进了海里。
手下们看着老大跳海后,接二连三地跳海。
慕容凛看了看手臂上的伤口,眸色一沉,他大意了。
他转身回到船舱里,厨房里已经没有了郝瑾的身影,最后在卧室里找到她。
只见她正翻箱倒柜地找着,“你在干嘛?”
“我在找医药箱,你的手臂流了那么多血。”
慕容凛看着她一脸紧张担心的样子,紧蹙着的眉宇缓缓展了开来,“应该是在浴室的柜子里。”
郝瑾一听,拔腿就跑到了浴室里,出来后,她的手上提着医药箱。
她跪坐在他的面前,用碘酒清洗着伤口。
“老师,伤口这么深,还是让医生给你缝一下比较好。”
慕容凛不以为然地冷言,“你在关心我?”
“你为了救我才受伤。”
“小伤!”
她手中的力道不由加重了些,慕容凛微蹙起眉,“你刚才还在说伤口这么深,现在你这么粗暴是想让伤口再深点么!”
“你不是不痛么?”郝瑾白了他一眼。
“我只是说小伤,并没有说不痛。”慕容凛双眼一黑。
郝瑾给他包扎好后,慕容凛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瓜,“包扎技术还不错。”
当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耳珠上时,眸色一紧,“你去洗澡,我去煮饭。”
“老师,我们回去吧。”郝瑾一脸的忧色。
“为什么要回去?”慕容凛起身走到浴室里,放好洗澡水,又走了出来。
“要是他们再叫人来了怎么办?”郝瑾皱起秀眉,一回想到刚才的情景,心还是有些余悸。
“就那些软脚虾!”慕容凛不以为然地冷嗤,“有我在,你不要怕,快去洗澡。”
“……”她不怕,她是担心他的伤势。
“我去厨房,你洗完差不多就可以吃了。”
郝瑾看着他的背影,双眼一呆,他的手流了那么多血,怎么像个没事人一样?
她知道,他要她洗澡,是想她洗掉别的男人的味道。
从小到大,真正在乎她的人少之又少,她唯一的朋友是她的画笔,陪伴着她渡过了无数个日与夜。
她没有想到慕容凛会功夫,还是在她之上。
“那个小孩是个扫把星,妈妈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跟她一起玩。”
“妈妈,我想吃冰淇淋。”
“只要你不跟那个扫把星一起玩,你要吃什么,妈妈都给你买。”
“她就是你们家的那个亲戚的小孩啊,听说一生下来就把亲妈给克死了,连外婆外公爷爷奶奶都克死了。”
“要不是他爸给我们家钱了,谁愿意照顾她。”
“就你心肠好,要是我,给我多少钱我都不养,晦气这种东西,一沾上,会倒霉一辈子。”
“是么,难怪我这段时间打牌老是输钱!”
“你这个野种滚出我们家!”
“野种,没有爸妈的小孩!”
郝凡忙于工作,经常出差,没法照顾女儿,就把女儿托付给亲朋好友照顾,最后都是……
“你女儿太不听话了,你把她接走吧。”
“你女儿欺负我们家小孩,你把她接走吧。”
“你女儿……”
郝凡没办法,只能把女儿接回家住,那年,郝瑾五岁。
“爸爸,我知道你忙工作没空照顾我,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可不可以不要再把我寄养在别人家了,我会听话的,我不会再给你添乱了。”
郝凡的事业刚起步,并没有那么多时间照顾她,就请了一个管家兰姨照顾她。
上学,放学,都是兰姨接送她。
“妈妈,今天老师夸我听话,给我奖励了小红花。”
“宝贝真乖,宝贝今天想吃什么?”
“巧克力味的冰淇淋!”
“那个小孩是谁啊?看起来好奇怪,也不跟别人玩,不会是有什么病吧。”
“听说是个扫把星,会克死人的,叫你们家小孩离她远一点。”
“小声点,不要让她听到了。”
郝瑾拿起书包,低着头,面无表情地跑出了教室。
兰姨见她不开心,这时,轿车正好停在了冰淇淋店外。
“冰淇淋店推出新品,夹心饼干抹茶冰淇淋,看起来好像很好吃的样子,小瑾你要不要吃?”
“我最讨厌冰淇淋!”
“也是,冰淇淋是垃圾食品,一堆的添加剂和反式脂肪酸,小瑾正在长身体,要吃有营养的,回去后,我给你做酸奶吃。”
“小瑾,明天是周末,可以邀请你朋友来家里玩。”
“朋友什么的,我不需要!”
“朋友不需要很多,人一生那么长,总会有一个两个朋友的。”
那时候她只有五岁,朋友什么的,她很不屑,至到在七岁那年遇到了皇甫寒。
郝瑾7岁,皇甫寒17岁。
那是一个艳阳天,太阳毒辣,热的已经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汗水了。
她养的小狗死了,这已经是第五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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