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脸色惨白的躺在一张病床上,脸上、额头上全是豆大的汗水,不停的往下滑着,她的手颤抖着,紧紧地抓着站在病床边的陆南,“陆医生,谢谢你救了我,求求你,再救我一次。救救我,救救我肚子里的孩子。陆医生,拜托你了!求求你了!”
她一边说,眼角一边有悲痛的泪水在不停的留下。
五分钟前,她被蒋修远抛弃,被顾柔迫害,正准备一心寻死准备跳楼的时候,她脚下的窗户外出现了一个人影。
正是陆南。
陆南也跟她一样,半个身体都悬在了窗户外面,却张开着双手,用眼神和神态告诉她,跳下来吧,他一定会接住她的。
而最后,陆南真的紧紧地将她抱住,且拼尽全力的将她抱进了窗户里。
要不是陆南的突然出现,苏沫此刻早就一尸两命了。
性命虽然保住了,但是苏沫受到了严重的惊吓,加上之前跟顾柔的缠斗,她的身体状况非常糟糕,之前的下身出血状况又一次的出现。
这一次,变得更加的严重。
苏沫痛的意识不清,模糊的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她身体里缓缓地离开。
惶恐中,除了陆南,她找不到第二个可以依靠的人,“陆医生,求你……救救我肚子里的孩子……救救他……还有……不要告诉蒋修远……是他……是他想要杀死我的!”
就算是后来苏沫痛的晕过去了,她还是无意识的喃喃着这些话。
正文 第16章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一年了……
夜色深浓,蒋修远也了无睡意。
他随意的穿着浴袍,隐约露出胸口的精壮胸膛,手里拿着一杯红酒,消无声息的靠近了阳台,感受着清风拂面的凉意,却无法消散他眉心间的褶皱,还有深黑眸底的那一抹忧虑。
又到这个时候了,整整一年了。
一年前,自从苏沫给他打了那个莫名其妙的电话之后,就跟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怎么也找不到人。
一开始,蒋修远以为这是苏沫自演自导的一场好戏,以为这样就会激发他的同情心,想逼他去找她。可是他蒋修远哪里是能让人随意摆布的人,苏沫的这点“小手段”他根本不看在眼里。
她想离开,就随便她去,反正他是绝对不会去可怜她,找她的!
可是时间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过去了,没有一点音讯,没有一个电话一条短信,她真的没有回来。
而且蒋修远总是无意识的一晃神,就响起苏沫最后一通电话里跟他说的话。
【蒋修远,我爱了你十年,你却对我如此残忍,想把我和孩子一起杀死在手术台上!我告诉你,与其死在你们的手里,我宁愿自己死。】
与其死在你们手里,我宁愿自己死……
这是痛多么的领悟,才能做出自寻短见的决定。
苏沫……真的死了吗?
蒋修远也开始怀疑这件事情,于是请了私家侦探调查,然而就连私家侦探反馈出来的信息,也是一无所获。
苏沫最后出现的地方是蒋家老爷子的灵堂,也就是公布遗嘱的地方。自他负气离开后,苏沫也随之下落不明。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这种下落不明,不知道是死是活的结论,蒋修远接受不了,所以一年来,他一直让私家侦探继续调查着。
蒋修远也问过顾柔关于手机的事情,顾柔的回答是,在苏沫不见的前几天,她的手机就找不到了,可能就是被苏沫派人偷走了,所以才会用她的手机打了最后那通电话,说的好像是顾柔要逼死她一样。
苏沫,你到底藏到哪里去了,是又在算计些什么吗?
蒋修远越是深思,心中越是有厌烦的情绪在涌动,但是在厌烦的背后,却是他自己不愿意承认的对苏沫的思念。
苏沫在十六岁那年来到蒋家,蒋修远到现在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她的场景,她穿着一身蓝白色校服,黑亮的发丝间露出一张清秀娟丽的脸庞,虽然称不上娇媚耀眼,但是那一双乌黑明亮的眼眸,却是那么的纯净美好。
蒋修远知道自己爷爷跟苏沫爸爸的事情,也算是蒋家欠了苏沫,因此从初见的那天起,蒋修远就在心里暗暗发誓,会把苏沫当成自己的妹妹一样疼爱,好好保护起来,让她不受一点世俗的污染,永远都干净透亮如水晶。
十年的朝昔相处,蒋修远将一切都做到了极致,每一次听到苏沫叫他“修远哥”都会有一种油然而生的满足感。
也正是这样的坚持,当他知道苏沫也配合蒋家老爷子,对他逼婚的时候。
他觉得自己被最心爱的妹妹背叛了,他的水晶早就不在纯净了,所以他才会显得那么愤怒、憎恨,甚至因此折磨苏沫。
但是就算如此,他也从来都没想过她会死!
蒋修远的眸色暗了暗,一股愁绪涌上心头,他拿着红酒杯,一仰头,整杯都喝了下去。
无声中,一抹纤瘦的人影靠近了蒋修远……
正文 第17章 深夜求欢又被拒
“修远,睡不着吗?很晚了,别喝酒,对身体不好。”顾柔声音轻柔的说道,还从蒋修远的手里拿过了红酒杯放到一旁,
“你怎么也出来了?”夜色中,蒋修远的声音十分的冷静低沉,好似跟这个冷清的夜晚一样,尽是带着凉薄的温度。
顾柔没有一丝的退却,反而越发往蒋修远的身上贴近,体贴的询问着,“修远,你是不是又头痛了,我帮你按摩吧。”
说着话,她转身走到蒋修远的身前,抬起了手臂,往他的太阳穴靠近着。
与此同时,一起映入蒋修远视线的是顾柔性感的蕾丝睡衣,领口开的极低,从他的这个角度几乎看见了三分之二的浑-圆,还有深不见底的沟-壑,雪白的肌肤在月光下散发洁白的亮光。
配上顾柔娇美的脸庞,是令男人血脉喷张的一幕。
顾柔对自己春-光微露的模样十分满意,相信就算是蒋修远肯定也挡不住这样的诱-惑。
然而她却不知道,此时在蒋修远脑海里闪过的是一年前的一段画面。
那一次他从顾柔的住处负气离开,将苏沫从睡梦叫醒,她当时也穿着类似的睡衣,因为挣扎春-光乍泄的时候,苏沫是又羞又恼的紧抓着自己领口,神色倔强又羞涩。
一点也不像此刻的顾柔,好似无所谓一样,任由男人欣赏着,将自己的身体当做是一种资本。
这一年来,蒋修远还跟顾柔维持着当初的关系,名不正言不顺。
不是顾柔不想改变,而是每次她一提这个话题,蒋修远就会搬出苏沫只是失踪,并不是死亡,所以他现在还在婚姻内为借口,搪塞过这个话题。
与此同时,在苏沫不见的这一年,蒋修远也逐渐发现自己对顾柔,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早就不是当初的男女之情,他会选择跟她在一起,仿佛只是为了……折磨苏沫。
蒋修远眼眸低垂,微眯着眼,陷入在沉思中,而顾柔却以为是自己的按摩起作用了,还诱-惑的往蒋修远的身上贴近,“修远,觉得舒服点了吗?要不要回床上,我在帮你做个全身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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