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往日温润如玉的样子,却比任何时候都要□□硬气。
魏西心里痒痒的,忽然就闭着眼凑上去。
小小的,冰凉的唇软软的贴在他的唇上,淘气的用牙齿咬住他的下唇,又不甘心的吸吮,伸出舌尖探进去,不知是纪绍泽故意放行还是猝不及防,魏西畅通无阻的进去,大胆的勾着他的舌尖纠缠,缠绕。
纪绍泽眼底骤然变深,他闭了闭眼,抽身出来,“魏西。”
小姑娘张着的眼睛里有水色,懵懂的“嗯”了一声。
纪绍泽哼笑,抱着人下山上车进后座,一气呵成。
空调的暖气还没有回温,魏西就被人堵在车门上,下了狠劲的吻。纪绍泽一手扶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揽过她不堪一握的腰,低头狠狠吻下去,强势的攻入,不给魏西片刻反应的余地,亲的她喘不上气,呜呜叫着,才偏头拉开一点距离,可身体却依然湿漉漉的贴在一起,魏西乍然感受到某个地方明显的变化。
他笑的一脸痞气,“招我,嗯?”
魏西视线乱转,像是明白大势已去,索性直直看着他,“嗯!”
纪绍泽俯视,眼中浓墨似比窗外更深,一低头又是一个深吻。
“……”
你没名没分的还亲上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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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西从浴室出来,身上套着纪绍泽的卫衣,堪堪遮住膝盖,她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袖子卷起来,没过一会儿又掉下去,反复几次,她也懒得卷了。到阳台给悠悠打电话,悠悠在电话那头“哦”的意味深长,魏西得意,“你羡慕啊,找钟祁啊。”
悠悠忽然不说话,魏西默了默,换了话题。挂了电话,她四处看,今天是回不去了,只能在这里住一晚。还好,这儿房间不少。魏西一间间看过去,发现每间的风格都差不多,她不禁怀疑,是不是长得好看的男人都喜欢这种风格。
纪绍泽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魏西刚好逛完最后一间房间,一转头就是结实的胸膛,往下戳着八块硬邦邦的腹肌,纪绍泽随意擦了两下头发把毛巾扔到沙发上,微微俯下身和魏西对视,“还满意吗?”
魏西吞吞口水,“满意什么?”
纪绍泽似笑非笑的站直,“房间啊,你以为是什么?”
魏西哼了哼,大声回答,“房间很满意,身材也很满意!”
纪绍泽扯着嘴角笑,臭丫头。
魏西又看了一圈问了刚才的问题,纪绍泽默了会儿,“还有谁?”
“陈子初啊。”
她不觉有他,一点点的说着两人的相似度,再一回头发现纪绍泽靠在沙发上,垂着眼,手边拿着未点燃的烟。意识到她说完了才缓缓抬眼,“很熟?”
魏西诚实的点头,“快熟透了。”
“……”
“我曾经的白月光。”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往往不在于它有多重,而是之前的累积。纪绍泽忽然起身,迎上小姑娘仰起的头,一个字一个字说的危险又缓慢:“可我怎么记得,大作家的本命是我。”
“!!”
魏西一下就面无表情了,纪绍泽极有耐心的等着。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明目张胆嘲笑我的时候。”
魏西咬了咬唇,推开挡在身前的男人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
钟祁对悠悠来说会是不一样的意义,而郑嘉烨是悠悠的执念,这两个人大家会更喜欢谁呢?
这一章写的心都砰砰跳
第24章 梦里有场江南雨
魏西是真的跑了,纪绍泽清早看着叠的整整齐齐的被子,气乐了。
真人秀已经收官,学校也放了假,魏西和李悠悠吱了一声就收拾行李跑路了。
被人知道小马甲的感觉太不好了。
庄语在真人秀结束之际就将西至推向幕前,为《时光盗不走你》做宣传,本就是大IP,工作室又特别给力强调西至亲自选角,亲自编剧,一时西至和《时光盗不走的你》跳上微博热搜久居不下,当红小生和小花旦的微博纷纷沦陷。
可最应该为新剧造势的作者本人微博却一片寂静。
小粉丝一号:我女神果然宠辱不惊,面对一众美男面不改色。
小粉丝二号:我的青春呐,求女神手下留情!
小粉丝三号:女神出品,艳惊四座,我白衬衣的少年,求剧透呀!
留言已经千万,可魏西就是不敢回啊,又不敢取关纪绍泽。坐在乌篷船里粉丝百万的西至大大举着油纸伞叹了无数口气。
魏西本来就是要进入这个被烟雨和浪漫眷顾的小镇取材的,就是提前了小半年而已。这里似乎哪哪儿都有故事,就连墙上的矮砖都有一段令人唏嘘的过往。
魏西每天都会去一家油纸伞店,里面只有一位穿旗袍的婆婆,是的旗袍,从魏西来到小镇的第一天就被婆婆吸引,她的身姿或许不再艳丽,可挺直的背脊和举手投足的矜贵就是让那身旗袍有别样的风韵。骄傲,风华,独立于世。
到的时候,因为下雨天色濛濛的泛青,伞店已经开张,有游客拿着伞撑着走了,上面点点梅花,在泛黄的伞面上嫣然绽放。魏西看过去,婆婆笑盈盈的注视着她们的背影,直到她们消失在石板路尽头。
“婆婆。”
婆婆朝她招手,扶着门慢慢往回走,“姑娘,你把油纸拿些过来,在二楼的格子里。”
“好嘞。”
魏西噔噔噔的跑上去,这几天她都来这里帮忙。魏西帮着婆婆糊纸伞,温婆婆布满皱纹的手沾了沾工笔在糊好的伞上熟练的画下几只梅花,巧密精细,独带着世家小姐的温婉大气。画好的伞放在空处晾着,魏西瞧着枝头留下的位置,像是不经意,又像理所当然。温婆婆从不画绽开的花。
“婆婆,你等的人还回来吗?”
温婆婆描画的手一顿,抬眼看向有些难过的小姑娘,微微笑着:“他战死了。”
然后小姑娘就哭了,呜呜说着那你为什么还等,为什么不找个人照顾你,为什么还要空着位置不画花。
温婆婆无奈的用手绢给小姑娘擦眼泪擦鼻涕,声线缓慢却又那么安抚人心,“因为我画不好,不能给客人画糟了的东西。”
魏西泪眼朦胧的一怔,“难道不是为了让他看到你的画回来找你吗?不是你们的暗号吗?”
温婆婆摇摇头,声音带着温柔的念想,“他战死了。”
魏西又哭了,她知道温婉在等一个人,那个人画的一手好梅花,世界上再没有人比他画的更好,后来他走了。离开这座城市,离开温婉,在战火纷飞中走了。
魏西哭哭啼啼的帮温婆婆糊好所有的雨伞,又一把把的晾好,挥手告别时已是月明星稀,魏西揣着婆婆给的糕点,红着眼睛回去。长街上有几家民宿,魏西为了方便单独租了一间,砖墙上挂着昏黄的墙灯,魏西打开手机电筒照明开门的时候,后面的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作为一名医学生的室友,魏西真的是很害怕呀,跟小壁虎一样整个人一跳就贴在了墙上,手机电筒亮瞎眼的强光照着门里的大长腿,拉长的身影一步一步,缓慢又坚定的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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