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这样?”
魏西皱眉,这事还真是她爸会说的,看来过两天等他们旅游回来得回家看看了。
心里有事,说话就心不在焉,纪绍泽见状抱歉的笑笑,搂着人走了。
沈謦看陈子初那表情,笑着问:“不甘心啊。”
陈子初自嘲的笑了笑,转身离开。
……
魏西发现纪绍泽不对劲,是他之后都没怎么说话,跟她说话,不管她问什么都只是几个字回答。她这才不得不抬头,仔仔细细研究他的表情。
隔了一会儿,看出些名堂。
“不高兴啊。”
纪绍泽居高临下睨了她一眼,端起水杯慢条斯理喝了一口,没出声儿。
“吃醋啊。”
握水杯的手一顿,放下时发出沉闷的响声,“白月光,嗯?”
这还记着呢?
魏西无辜,“你没看见我都跟他保持距离了吗,小气鬼?”
“那行,我改天也找个谁保持距离去。”
幼稚!
魏西说了很久,可人就是不动声色,直到拍卖开始,才抓着她的手泄愤。
作者有话要说:
子初哥哥也来啦
第36章 全世界都知道的一个你
这本就不是平凡人的世界,总有许多人被乱花迷眼,走不进现实。
刘夏匆匆拿了周尤的手链赶往会场,外面变了天气,正淅淅沥沥下着雨,她和其他人待在保姆车,是没资格进去这样一个场合的。
乍一接到电话,刘夏心里有隐隐的喜悦,中文的浪漫情怀在她心里开出了一朵花。
她从电梯出来一路小跑,因为她的步履匆匆,沾了雨水的鞋子和大理石光滑明亮的地板起不了摩擦,打滑着要撞到不远处的人,连尖叫都来不及。
她闭了闭眼,握紧口袋里的手链,怎么说它也比她要重要,手肘却被人一提。
彼时纪绍泽闲散的靠在一侧抽烟,偶尔回头看一眼洗手间方向。大开的窗户携进丝丝雨线,也卷走室内的腾腾白雾。
听到动静,他下意识侧过身,顺手搭了一把。
刘夏抬头自看到那张脸时,心里那朵花悄然的无边无际蔓延,轰轰烈烈。男人好看的眉目近在咫尺,笔挺的西装偏偏被他穿出些许纨绔。他身上携风带雨而来的烟草味铺天盖地,刘夏脑子里闪过无数词句都不足以形容这时这景,这个男人。
纪绍泽只一瞬就收回手,淡漠的与她擦肩而过,刘夏只来得及看到他掏出手机,低声说话。
“你该不是掉进去了吧。”
“……”
“要什么?”
“……”
“等着。”
她有些痴迷的看着那道背影,直到手机再次响起。
周尤在25桌,刘夏拿了手链过去,周尤的脸色并不好看,但也没有为难她,松了口气,赶紧退出来,出来时又快速在场内环顾一圈,有些失落的离开。
阿绿奉命跑腿,跑到前台抓了好大一包,立刻又马不停蹄奔向洗手间塞给里面的人。魏西蹲的腿都站不起来,要不是纪绍泽那个电话,这姑娘还不知道要在里面别扭多久,就是不知道裙子上有没有。
洗手间里的镜子意外的挺高,她没办法了无奈的伸出半个头,“纪绍泽你在吗?”
男人低沉的嗯了一声,吓了她一跳,头一歪就看见他靠在自己旁边的墙上。于是,她伸手过去拉拉他的衣袖。
纪绍泽垂眼,“做什么?”
然后这姑娘跟防什么似的,左看看右看看,把他拉进了女厕。
“……”
“你帮我看下我的裙子有没有那个……”
“哪个?”
“那个!”
“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给你看。”
魏西一抬眼就见纪绍泽抱着手笑,微微扬起的嘴角可不就是个小纨绔吗?
“纪绍泽!”
“啧,过来。”
她过去,被一把抓住禁锢在胸前,男一偏头就亲下来,舌尖勾着她的唇线,霸道的长驱直入,温热的手掌徘徊在某个地方反复摩挲。
魏西红着脸推他,“这是厕所呀,禽兽。”
他低下头来坏笑,“这不是在帮你检查吗?摸比看来的快对不对?”
对你个头!
被调戏了一番,魏西满脸通红,纪绍泽心满意足的牵了人回座位。周尤老远就看到两人浓情蜜意的走过来,肆无忌惮,恨的抓紧手包。她是真的不懂,在纪绍泽身边多年,她自认不比许诺差,可纪绍泽当初喜欢许诺,她就默默在一旁,可现在机会明明是她先得的,魏西又算什么东西。
沈汉哲不知和谁换了位置坐在纪绍泽旁边,看两人这状态稀罕的不得了,非拉着魏西说话,纪绍泽烦他烦的要死,一只手搭了魏西的椅背,一手推了沈汉哲肩膀,“离我媳妇儿远点。”
“靠!”沈汉哲眉毛都要飞起来,“你还记得快被沈氏吃了的哲哲吗?”
魏西一口水要喷出来,呛的咳嗽,“沈汉哲你是吉祥物吗?”
后者无所谓的耸耸肩,“没事,只要你男人愿意帮我当一辈子哲哲都可以。”
少年,你的傲娇呢?
席间,只要是魏西感兴趣的,纪绍泽都会低下头耐心讲解,偶尔丢了号码牌给她玩,魏西在一套明代茶具上举了牌子,兴奋的眼睛亮晶晶的,转回头找纪绍泽,他懒懒的靠在椅背上,满是纵容。
她以为后面还会有人叫价的,结果没有,魏西第一次的举牌,就把东西拍下来,三百万。
她咬着唇有一些忐忑,纪绍泽凑近了就在她柔软的唇上咬了咬,魏西呀的一声,拿号码牌挡住了两人的脸。
“怕什么,想要什么就举牌,多少价格都给你买下里。”
魏西抑制心里的甜,撇撇嘴,高跟鞋踢了踢他的皮鞋,“暴发户。”
男人挑眉,“你最近是不是越来越喜欢对我暴力了?”
“略略略。”
像是等着她的这一举,后面的竞拍更激烈了些,就算举一两次牌也会有人往下喊。魏西玩的挺乐呵,纪绍泽靠着椅背看她神采奕奕的侧脸,扯了扯唇角。
魏西不知道的是,纪绍泽从不在公开场合携带女伴,更不用说这么大肆张扬的秀恩爱,这里的承认方式比新闻上的更隆重,更珍贵。
所有人卖了这位未来的纪太太一个面子。把她所拍的第一个东西当作贺礼,拱手相让。
当那只汉代白玉簪出现的时候,纪绍泽抽走了魏西手中的牌子,第一个举起。
每一次都不懂声色的加大筹码,这里的人最不缺钱,魏西听的一阵心惊肉跳,拉拉他的衣袖,“你要买啊?”
“对啊。”
魏西就点点头乖乖坐着看,反正他钱多。可慢慢是三个,两个,最后只剩下25桌的纪绍泽和周尤相持不下,不少人往这边看来。纪绍泽嗤笑,幽幽扫了一眼,连废话都懒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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